递给了对方,表现非常自然,好像那个话筒本来就是要她递过去的一样,其实是你们电视台工作失误,是吧?”
聊到最后,万新说道:“台长,最后还有个小秘密,我想想还是告诉你吧,我估计金晴那么低调的人,肯定也不会说……你知道她结婚了还有个孩子,哦,那你知道她老公是谁吗……不知道啊,那是肯定了,她那么低调的人,她老公不是别人,就是樊雾。”
一通漫长的电话打完了,万新口干舌燥的,他右手在桌上来回晃了圈,樊雾马上明白,将自己身前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递了过去,万新接过,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大半瓶下了肚。
他一抹嘴,将水瓶放到桌子上,“这一通聊,可累死我了。”
樊雾对于他的沟通能力还是很服气的,“还别说,求人办事这么重要的情况,你连面不用见,光是打个电话就能解决,这业务能力,不错。”
“主要是我跟台长关系比较熟,再一个,这事也说不上求,金晴业务能力摆在那儿,她要是敢开口,我觉得她自己去争取也能把这个机会争取来。”
“台长怎么说?”
“台里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能者上。目前各节目主持人相对都比较固定,就这个新来的叫苏什么的……”
樊雾提醒他,“苏芳意。”
“对,就是这个节目,还没完全定下来主持人,我为啥上来就提这个节目呢?因为我比你了解他们电视台,你想要个机会,不是说有就有的。暂时性可以往里挤的,就只有苏芳意这个节目,正好,她昨晚的首次主持,因为你的干扰,不怎么顺畅,咱们就抢她个机会也不为过。再一个,谁叫她跟霍文诚那种人勾结一起害你了。”
“这倒也是,”樊雾眼尾下压,“希望金晴好好表现,抢了她的节目。”
临时改变主意的金晴,内心纠结了一整天。
晚上十点多钟,等到玥玥睡着了之后,她才约着李之也在楼下的餐厅,边喝边聊。
李之也最近采访任务忙,忙得跟陀螺一样,为了朋友,大晚上的赶了过来。
她对金晴的决定举双手赞成,她一边给金晴倒酒一边叽里咕噜地说道:“我告诉你,你早该这么决定了。人生活着是为了什么,为了口气。”放下酒瓶,她豪爽地端起杯子,“来,来,为你正确的决定,喝一杯。”
她也不等金晴端起杯子,自顾碰了碰金晴面前的杯子,痛痛快快喝了一杯,喝完,她给自己添满,见金晴没动,她不耐烦地挥手,“快快快,赶紧喝了它。”
金晴端起来喝了,喝完,舔舔嘴唇,“你觉得我能行?”
“行,绝对行。咱们班同学当中,我最看好你,要不是苏芳意使坏,你绝对可以在主持界混出来。”李之也隔空捧着金晴的脸,“你瞧瞧你这巴掌大的小脸,眼睛大,鼻子挺,嘴巴小巧,这五官放到镜头下,多完美。”
“我是靠脸吃饭啊?”
李之也收回双手,“最关键的我还没有说出来,你这张脸是长得好看,但是,但是,你最大的优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
李之也打了个响指,“亲和力!”她说道,“我是给你总结出来了,你的笑容非常具有亲和力,有了这些,加上你的专业主持功底,你说,你会不会成功?”
金晴失笑,“让你夸得,我好像已经成功了。”
“那可不,关键有樊雾那么硬的后台,你说说你,天时、地利、人和,你全占了,你愁什么,苦什么?我要是你,彻底放开了往前闯。”
“往前闯?”
“往前闯!”
金晴被李之也说得热血沸腾,她咬牙切齿地重复:“往前闯,我要努力往前闯!”
同样感到纠结紧张的,还有陈东慧母女。
樊家老宅子里,灯火通明。张一婷歪在一楼宽长的大沙发里玩游戏,噼里啪啦的声音惹得陈东慧心里烦燥不已,她想斥责女儿,可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困境,她又住了嘴。
她现在这个状态,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对,不光是蚀把米的问题,可能把自己的人身自由都要舍了去。
霍文诚被警察抓了去,她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只能自己偷偷地在网上查:盗取上千万财务会怎么判刑?
得出的结果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陈东慧的心咣当沉到了谷底。
她以后可能要去坐牢了,哪还有心思跟闺女计较?
这都大半夜了,她也睡不着,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不知道警察何时会找上门。
惴惴不安的等待中,时间过得煎熬而痛苦。
叮咚叮咚!
大半夜的,门铃声尤其清脆入耳。
陈东慧心脏一哆嗦,该来的还是来了。
张一婷还沉浸在游戏当中,完全没注意有人敲门。
陈东慧哀伤地看了她一眼,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