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能够想象,你从没有哪怕一天是为了自而存在的吧。”沢田纲吉的音量不大,却清晰而坚定地回荡在塔中,“不会有将毁灭的过错怪在你的上,那根本就不是你的错。”
“……”封火的瞳孔因他的话而微微收缩着,他不明白沢田纲吉为什要对他说这些话,可他的灵魂确实因为沢田纲吉的话而触动着。那阵陌生的熟悉感令封火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他意志力强压下了这种不适,眉头微微皱起随即又抚平。
沢田纲吉苦笑了一声,封火的不为所动并没有让他退缩,不管发生什他都必须要把这句话说出来,“所……你也可不必再这样,将错误都归结于自,继续苛待自了。”
尽头之塔上,陷入了一般的宁静,这宁静正如同暴风雨前的平静,空气中的魔力躁动着。
封火久违地感觉,自的心脏正在胸腔中一下下地跳动着,随着沢田纲吉的话而跳动更快,某种重压好像从他的肩头被拂去又被沢田纲吉的火焰烧成了灰烬,留给他的是逐渐清朗的视野。
……但,那又如何。
“你想要让我放弃,是吗。”
巨量的魔力他为中心释放,魔力的波动所构成的风使他的披风在后上下翻飞着,而那阵威压也令离他最近的王座上浮出了丝丝的裂纹,沢田纲吉三更是几乎要被这阵袭来的风所掀飞。
重最轻的reborn将列恩变成了钩索刺入地面,狱寺隼也是一阵站立不稳,可他的手被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握住了,他抬起头见沢田纲吉向他颔首。沢田纲吉也在这阵魔力的威压之下摇晃着,他微微俯下压低了重心,双脚力踏着地面被向后推着在地上犁出两道深深的痕迹。
仅仅是释放出的魔力都让他们站立不稳,可他确实还站立着。沢田纲吉昂起头颅,抛弃了所有的顾虑,对上那对金绿色的眼眸大声地说:“是的!阿尔托利斯,请你休息一下吧!”
封火见这一击没有让他反悔,果然如此的奇妙想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又很快被他放弃。他缓缓抬起了右手,灿烂的金色光芒于他的掌间聚集,而后拉长为一道长条形——那正是锁系星辰的风暴之锚,闪耀于终焉之枪。
当这把圣枪在他的手中,整个世界都像回应着存在一般随之震荡起来。大地一阵阵地摇晃着,海浪激烈地咆哮着击碎岩石,甚至连云端之上都响起了阵阵的轰鸣,时空的裂缝察觉了圣枪之主的危机,在世界的每个角落蠢蠢欲动,只待在赤龙放松之际吞噬掉他所守护之地。
“这并非谏言,而是挑战。你想要让我舍弃我的信念,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他这样说道,唇边在他没有察觉之际扬起了一道微小的弧度,那正是经历百年都没有被他所舍弃的期待,而这弧度被尽数掩盖在光辉之后,“——为,撕裂天空、连接大地的风暴之锚。”
reborn神色一凛,晴属性的奶嘴也绽放出了灿烂的光,晴之火焰被他灌入子弹而后发射出去,拇指大小的子弹在这一刹那发出了如同比炮弹更加恐怖的威力,迎着封火的方向呼啸而去,“狱寺。”
“是!”在他开的同一时间,狱寺隼也准备好了,c.a.i系统的圆环展开构成一面面缠绕火焰的盾,挡在了他们的最前方。
然后是沢田纲吉,他并没有像计划中一样站在他们两个的后,而是站在了狱寺隼的前,这令狱寺隼诧异地下意识伸手去触碰却没能阻止他的脚步,沢田纲吉背对着自的左右手老师,他当然知道在的狱寺隼能够自愈,可这也不是他所当然地让狱寺隼为自牺牲的由……他不接受这样的保护。
燃烧极致的大空火焰腾起!
圣枪的光辉也在这时闪耀至极点,除此的一切颜色都消却了,“——于尽头绽放光芒,rhongomyniad(闪耀于终焉之枪)。”
【“阿尔托利斯,最后,能让我托付你一件事吗?”
“请说吧,无论是什,我都会尽我所能。”
“明明我还没说内容,就先同意了吗?”
“你并不会让我做有悖于我的观念之事,所没关系。”
“是吗……那可不一定啊。”棕褐色短发的青年手握着七枚黯淡的奶嘴,他的目光在金色的奶嘴上停留了一瞬,对着封火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使那把枪是需要代价的吧,我看出来。所,我想拜托你的并不是让你坚持下去。”
“请你在被那把枪吞噬之前,停下来吧。”】
万物都在这圣洁的光芒之中吞噬。
……本该是如此的。
可那阵被白色所压迫了极点,微小好似随时都会熄灭的橙红色火苗,却始终没有被吞噬。
封火微微睁大了眼睛。
穿过绚烂的光之幕布,他看沢田纲吉的胸膛一度被圣枪的光束所贯穿,沢田纲吉的鲜血分明已经飞溅出,可那个巨大的血洞却在眨眼之间开始愈合,然后消失。
这道伤能够愈合然而疼痛无抹消,沢田纲吉痛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却仍是咬紧牙关一动不动地继续释放着火焰,在他后的狱寺隼甚至没有察觉他受了伤。
reborn的晴之火焰应该没有这快就治好才对……在并不是追究这一点的时候,他压下疑问,本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