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陷入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梦。
工藤新一经手过数不清的案件,其中有两件案子,令他的人生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其中一件,是他目睹了黑衣组织的交易现场,因此被灌下毒药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不得不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寻找摧毁组织的机会,接触到了一些也许原本的他一生都不会触碰到的黑暗;另一件,则是在一座海岛上,他找到了岛上连续杀人案的凶手,也搞清楚了其动机和作案方式,可却没能救下那件案子的凶手——复仇结束的凶手,用一场大火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那场燃烧了整夜的熊熊烈火,至今仍在工藤新一的心中燃烧着,并时刻提醒着他……即使是侦探,若是一味的执着于真相,将凶手逼到死境,也与杀人犯没有区别了。
他时常会梦到麻生成实医生,可这天晚上,他第一次以工藤新一而不是江户川柯南的身份出现在了麻生成实的面前。梦中的他又一次地揭开了真相,但这一次他提前做好了准备,那场大火在将要燃起时被提前等候着的消防队扑灭,麻生成实愣愣地望着他,最后无奈地苦笑一声,“真是败给你了啊。”
水流打湿了工藤新一的视野,他却仰起头长舒了一口气。
他醒来以后,才发现自己居然坐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桌子前,面前摊开的本子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最关键的是,那居然是他的笔迹。
这是一个,能够将那天他在赌场所得到的资料全部公之于众,足以令罪恶完全粉碎的计划。可完全粉碎罪恶是需要代价的,这个计划就是不计后果只为破除邪恶的计划,无论是普通人将会受到的灾难,还是警方要付出的牺牲,都不在考虑之内。
——也即,后翼弃兵。开局牺牲掉边翼的棋子,以此掌握棋盘上的主动权,是国际象棋里的经典战术。
如果这是一盘棋盘上的对弈,那么这种不计代价的进攻方式确实足够精彩,或许真的能够为他们夺回主动权。但现实不是棋盘,被牺牲的的“棋子”不会在下一局复活,他们更不可能将活生生的人类看作棋子。
写下这项计划的人,确实是他,其中的可行性他心里清楚,可无论是工藤新一还是江户川柯南,都永远也不可能制定出这样的计划,以至于读完笔记后,他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排除掉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么不可置信,都是真相。
这一次面对的对手,恐怕不仅是不能以常理推断,甚至不能以一贯的理所当然来考虑,否则就会陷入先入为主的常识困境。
唯有摒弃固有的印象,推翻一直以来认定的绝对的观念,将一切的可能性都列入考虑之中,才有可能挣脱这遍布了整座城市,甚至无法被目视的蛛网!
江户川柯南镜片下的双眼情绪慢慢沉淀为坚定。
无论那个人要做什么,他都一定会阻止他。
“但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的事情。”他盯着屏幕上巨大红钻石的照片,“教授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他的每一步都带着深意。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把展出的时间提前?这个日期意味着什么?”
海伦之泪的展出时间,原定为十日之后,黑羽快斗的预告函都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去。可它的持有者却将展出时间提前了五天,也就是五天之后,这样一来留给他们的时间就不多了。
恰好此时,属于工藤新一的那个手机屏幕亮起,是毛利兰的消息,江户川柯南本想按熄屏幕稍后再看,但显示在屏保上的信息第一行字吸引了他的注意。
“新一,新闻说五天以后会有流星雨哦!你有时间一起看看吗?”
江户川柯南愣愣地望着这条信息,流星雨、教授、天体等字眼连成一线跃入了他的脑海中,组成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结论。
“……不会吧?”
——
封火站在新建城的螺旋塔顶层,自上而下地俯视着这座城市。
位于百米之上的高空,整座城市都在他的脚下,每个角落发生的事情尽收入眼中。而与广阔的视野相伴的,则是时时席卷着他全身的狂风,好像随时都要将他从高处吹落。
他像是想要拥抱这阵风,或是脚下的城市那般,闭上双眼展开了双臂。
“这一次的结果,会是正义战胜邪恶呢,还是邪恶的猜想被证实呢?”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么不可置信,都是真相。
这一次面对的对手,恐怕不仅是不能以常理推断,甚至不能以一贯的理所当然来考虑,否则就会陷入先入为主的常识困境。
唯有摒弃固有的印象,推翻一直以来认定的绝对的观念,将一切的可能性都列入考虑之中,才有可能挣脱这遍布了整座城市,甚至无法被目视的蛛网!
江户川柯南镜片下的双眼情绪慢慢沉淀为坚定。
无论那个人要做什么,他都一定会阻止他。
“但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的事情。”他盯着屏幕上巨大红钻石的照片,“教授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他的每一步都带着深意。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把展出的时间提前?这个日期意味着什么?”
海伦之泪的展出时间,原定为十日之后,黑羽快斗的预告函都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去。可它的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