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竹,连楚淮南都算得上是行动小队的编外队友,沈听胡说八道起来一点压力都没有,“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我不像你这么傻,啥都不懂,就敢吸毒。什么是道德红线,什么法律红线,我分得很清楚,那些个法律法规我比在座的警官吃得还透。毕竟我这个人,做事很有原则。伤风败俗可以、违背公序良俗也没啥问题,但违法犯罪要判刑的事儿就绝对不干。”他轻蔑地扫视了一圈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同事们,嗤之以鼻:“不然,被这些个警犬给抓了,太麻烦。”
警犬?文迪大惊失色。
难怪能当队长呢!狠起来,连自己都能给骂进去!
莉娜看着单耳戴着耳钉,连耳后都有个小纹身的沈听,明显是被说动了。
她猜想敢当着一屋子警察的面,把这种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人,肯定不简单。
沈听见她心有动摇,乘胜追击,相关的法条张口就来:“《治安管理处罚法》第七十二条规定吸食、注射毒品情节较轻的,可以只处500元以下罚款。”
垂眼看了一下她脸上的哭得已经花了大浓妆,又不咸不淡地补了一句:“当然《社会治安处罚法》第六十六条也有规定即便是有卖|淫、嫖|娼的情况,情节较轻的,也只处500元以下的罚款。”
莉娜被唬得一愣一愣,张嘴还想说什么。
楚淮南却像沈听肚子里的蛔虫似的,默契地上来打断,点了点手表:“走吧,一会儿还有事。”
他看了眼在一旁一直没说话文迪一行人,悠悠道:“做笔录是人警察的事儿,你别抢人饭碗。”
沈听闻言眉毛一抬。
这话挺耳熟的,是他之前常用来揶揄楚淮南的。
“也是。”他笑了笑:“她交代不交代,关我屁事?”说罢,拉着面若桃花的楚淮南扬长而去。
这个莉娜的口风明显松动了,接下来的一切就看其他队友的了。
出了病房,楚淮南忍不住问:“那俩条例是真的?”
沈听正低头发短信给文迪交代要问的细节点,打着石膏的右手不方便,左手笨拙地在屏幕上点了老半天,也没打出完整的句子,头也不抬地回答:“假的。”
病房里,潘小竹继续给莉娜做笔录,而文迪则用手机上网查了《治安管理处罚法》和《xs63呆这么久,真他妈的晦气!怎么?你觉得自己这样很仗义?你这样咬着不说,就能保护给你毒品的人了?再漂亮也没用,简直蠢透了!”
莉娜对自己当街咬人的事,已经完全断片,一点也不记得细节了。她见沈听的手臂打着石膏,理所当然地就以为是自己害的。
虽然在**上班,可她显然是个初出茅庐的,身上并没有老江湖的油气,又正值自尊心最强的年纪,突然被剑眉星目的英俊异性毫不留情面地鄙视了,又想到视频里自己丑态十足的样子,顿时小脸涨得通红,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下来。
她用手背狠狠一擦,“我能保护谁啊!我连自己到底是怎么沾上这玩意儿的都不知道,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还能保护得了谁啊!”五块五毛网5K5M.
文迪和潘小竹迅速对视一眼,这是被问话以来,莉娜为数不多的实话。——她承认自己确实有在吸毒。
沈听虽然面上表现得很不耐烦,步子却没动,楚淮南知道他并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勾着嘴角,看着演技一流,情绪还收放自如的心上人帮着同事“审犯人”。
莉娜见那英俊的青年人注视着自己的表情复杂,像是为她上一句“无力保护自己”的自白而动容。
再开口说话时,语气已经不像方才那样充满鄙夷,略带叹息道:“小小年纪就在这种地方工作,学坏是迟早的。”
这口吻怜悯与惋惜多过责备,“其实,你还很年轻,也没给谁造成什么重大损失。早点坦白了,这充其量就是件赔点钱、交个罚款就可以翻篇的事情,何必偏偏要较真、咬死了不说,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呢?难道真得被拘了,留点案底才舒坦?”
听到说只要坦白,罚款就能结案,小姑娘瞪圆了哭红了的眼睛看向他,“我吸毒了!都吸毒了怎么可能不坐牢!”
得了,法盲一个。
这会儿,病房里没有旁人,文迪、蒋志、潘小竹,连楚淮南都算得上是行动小队的编外队友,沈听胡说八道起来一点压力都没有,“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我不像你这么傻,啥都不懂,就敢吸毒。什么是道德红线,什么法律红线,我分得很清楚,那些个法律法规我比在座的警官吃得还透。毕竟我这个人,做事很有原则。伤风败俗可以、违背公序良俗也没啥问题,但违法犯罪要判刑的事儿就绝对不干。”他轻蔑地扫视了一圈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同事们,嗤之以鼻:“不然,被这些个警犬给抓了,太麻烦。”
警犬?文迪大惊失色。
难怪能当队长呢!狠起来,连自己都能给骂进去!
莉娜看着单耳戴着耳钉,连耳后都有个小纹身的沈听,明显是被说动了。
她猜想敢当着一屋子警察的面,把这种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人,肯定不简单。
沈听见她心有动摇,乘胜追击,相关的法条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