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儿巧笑倩兮地对着秦笛妩媚一笑,施施然坐上车,即不问秦笛和欧阳若影是怎么回事,也不问两人有什么关系,就只是那么静静的坐着。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发动起车子,秦笛颇觉车内的气氛有些不对。
以前的齐青儿,爱笑、爱闹,颇有些自以为是,那时候的齐青儿,秦笛虽然有时会觉得有些不爽她,却不能否认,那时候的她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很深。
上一次东旦大学之行,秦笛虽未和齐青儿真个**,却也在那消防通道之中,与齐青儿恩爱了一番。
莫不是那一次的经历,让青儿的性格发生了些许变化?秦笛沉思了片刻,却依旧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可否认,秦笛喜欢温柔娴静的女子,可当这种性格出现在齐青儿的身上,他的心里,偏有生出一丝不乐意来。
他宁愿齐青儿依旧如往日一般爱吃醋,依旧如往日般自以为是。只有那样,才是那个在自己心中留下深刻印象,挥之不去的倩影,不是么?
齐青儿自然不知道,她坐上车这片刻的光景,秦笛的心里竟然百转千回般,转过无数个心思。她更不曾想,自己温柔的表现,竟是勾起了秦笛一缕惆怅。
坐等了片刻,齐青儿不见秦笛有何反应,却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模样,当下不禁有些着恼。
齐青儿心道:“小姑姑教地方法,怎么半点不见效果?唉!也是我病急乱投医……像小姑姑那种完全没有谈过恋爱的女人,又哪里知道什么男人的心思!”
心念转罢,齐青儿也就不再惺惺作态,重又恢复往日模样,挺直脊背,卡起小蛮腰。伸出芊芊玉指,对准秦笛就是一通娇嗔:“秦大哥,你和那欧阳若影到底是什么关系,非要人家问你,你才肯定说么!”
秦笛心中一乐,暗道一声:这才是齐青儿嘛!
当下,秦笛喜笑颜开。凑过脸来,抵着齐青儿的小脑门道:“哪里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那丫头搭错了什么神经,看到我的车子停在这里,便想找我麻烦!”
说起来,秦笛也的确不知欧阳若影是存的什么心思,他自然不会那么孔雀,以为欧阳若影是被自己王霸之气慑服,心甘情愿地想要进入自己的后宫。
既然不知道,索性也就不去想。秦笛便是这种人,他很少为这些小事牵肠挂肚。
齐青儿盯着秦笛的眼睛,仔细瞄了两眼,看不出什么异常,便只好作罢:“算你啦,哼!”
一通娇嗔之后,齐青儿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便绞了绞手指,又道:“秦大哥。其实……人家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我生长在那样的家族里,什么样的龌龊事,早就已经见惯不惊。只要你……只要你告诉人家,我也不是没有容之量……”
“咦!”秦笛暗自惊叹了一声,心道:“竟然还有这等好事?!”
偷偷望了望齐青儿的脸色,秦笛见她倒也不像是故意试探自己,心中便有了些计较。只不过,现在还不是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等见过陈新华,找一处安静的所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再谈这个问题也不迟。
“青儿,在我心里,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人。你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舍你而去!”秦笛心中早已有了计较,买大屋。聚众美而居,眼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些誓言,自然也就不是空口无凭,而是秦笛发自内心的保证。
“秦大哥……”齐青儿低叫了一声,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去,心里却是美得几乎要开花。
在齐青儿的指点下,秦笛找到陈新华,倒是没有花费什么太大的功夫。
也是东旦大学占地太广,独立学院又太多。若是换成任何一个不太熟悉东旦大学的向导来带路,说不得要花上半天地时间在路上。
好在齐青儿虽然才刚上大二,对东旦大学的熟悉,却如同自家后院一般。说起来,这也是托了韩嫣之福。
对于自己父亲安插进来的人手,韩嫣最初可是没给齐青儿什么好脸色,当时可是安排了相当刁难的题目给齐青儿,其中就包括拓展东旦大学的校内市场。
没曾想,齐青儿也是个不服输的主儿,乘着课间的时间,跑遍东旦大学每一个女生寝室,一间一间的推销丽兰香水的产品,有时候走路太多,她柔嫩地小脚都打起水泡来,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齐青儿依旧咬紧牙关,坚持完成了韩嫣布置的任务。
秦笛找到陈新华的时候,他并没有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闲坐,而是在一个练功室里,指导一群学生打太极。
在秦笛的印象中,大夏国内打太极的,都是些老头、老太太,而且通常都是在早餐太阳刚刚升起,空气比较清新地时候。
似陈新华这般,带着一群学生,在练功室里打太极,这可是很少见的。
走进练功室之后,齐青儿在秦笛的示意下,没有打扰陈新华,而是看着他在最前面,为下面的学生做着示范:“劲为阳,静为阴。一劲一静,即为开合。阴变阳为开,阳变限为合……”
若只是听到这番言语,秦笛说不定会一阵头晕。大夏国语倒是简单易懂,可上古时候的文言,却极是艰涩。简简单单一个字,往往包罗万有,便是就此延伸出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