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但是,古怪的是,在场的诸人,除了张輗脸上有些不满意外,其他人都一副应当应该的样子。
而且,更重要的是,不知为何,朱仪总觉得,在场的诸多人有意无意的,都在暗中观察着他。
心中暗暗提起了几分警惕,见无人说话,朱仪想了想,道。
“任侯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如今天子亲自过问,三司也已经介入其中,想要想法子搭救只怕不易,何况,任侯现在被关押在诏狱当中,这件案子的具体状况,我等什么都不清楚,贸然有所动作,只怕会适得其反。”
应该说,这番话中规中矩,很符合朱仪一贯中庸低调的风格。
平日里,朱仪和任礼的关系说不上差,但也说不上好,这个时候,太过热心反而是不正常的,这个分寸刚刚好。
但是,让朱仪没想到的是,这番话说完之后,在场的诸人却神色各异,张輗叹了口气,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至于其他的人,则是相互看了两眼,脸上带着些许的惊疑。
还未等朱仪想清楚这中间的关节,便听得焦敬又问道。
“所以,小公爷的意思是,放着不管?”
朱仪已经察觉到了不对,但是,话已经赶到了这,他只能轻轻点了点头,道。
“事情还没有发展到最糟糕的局面,这件案子,刑部还在查证当中,案情未明之前,做什么都容易显得被动,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待刑部那边有了动作之后,再伺机想法子,更加妥当。”
话音落下,在场众人的脸色越发的不对了,甚至于,蒋义和朱鉴等人已经开始低低的说些什么。
见此状况,朱仪也慢慢沉了脸色,事已至此,如果他还看不出来,其他人在针对他,就真的是草包了。
然而,还未等他发作,焦敬的脸色却先沉了下来,冷声道。
“小公爷,你是真的觉得,眼下不是搭救任侯的时机,还是,打从一开始,你就没想着要搭救任侯?”
朱仪心中一惊,但是面上却并无表现,只是缓缓扫视了一眼在场的诸人,最后将目光落在对面的焦敬身上,眯起眼睛,同样冷声问道。
“焦驸马,你这是什么意思?”
焦敬没有说话,这一回,却是张輗脸色复杂的开口,道。
“小公爷,此处没有外人,请你说实话,你当初,为什么要阻止任礼在廷议上的所作所为?”
这下,朱仪总算是明白了问题出在了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死死的盯着张輗,寒声问道。
“二爷,你跟他们说了什么?”
张輗似乎也有些心虚,别过头去没有说话,这个时候,焦敬道。
“小公爷,该说的二爷都说了,现在,该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