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輗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么问,迟疑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任礼继续问道:“那依二爷所见,王骥这一次会被如何判罚?”
张輗皱着眉头,有些沉默。
王骥的事情要说起来,还是挺复杂的。
事情的起因,是李贤那帮人在天子的授意下,想要夺回京营,于是拿王骥的事情来弹劾于谦。
结果闹到最后,因为平越城送上来的一封血书军报,于谦丢了京营,王骥也被拿回京中问罪。
按照刑部所说,南京那边的调查结果已经出炉了,不出意外的话,王骥瞒报军情,忧惧避战的罪名,应该是逃不掉了。
但是要说最终会如何判罚,这个却不好说。
沉吟片刻,张輗道。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平越那边局势虽然危殆,但是所幸梁瑶出兵及时,苗地的局势已然稳定。”
“这种情况下,王骥瞒报军情就算是定了罪,但是毕竟没有闹出太严重的后果,免职归家也就差不多了。”
“不过,老夫记得,当时在廷上,还有人指控王骥和王振有所勾连,若是这个也坐实的话,那么他的爵位,只怕也难保住了。”
毕竟,王骥的身份不一般,身兼文臣和勋贵的双重身份,他除了有朝廷赐封的靖远伯爵位,身上还挂着兵部尚书的虚衔。
所以,除非是勾结王振,瞒报军情这两项同时定了罪,不然的话,想要彻底打的他难以翻身,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不过,张輗说完之后,却仍是有些疑惑,问道。
“不过无论如何,王骥在朝中的名声已经坏了,任侯提起此事,可是有了什么想法?”
任礼的神色也颇有几分犹豫,片刻之后,开口道。
“实不相瞒,我观天子此次对于王骥,应该不愿轻纵,但是王骥和王振之事,毕竟时隔久远,难有实证,所以要查起来,恐怕需要一段时日。”
“所以,我们不妨在这件事情加一把火,本侯没记错的话,当年罗通的那桩旧案,就是王骥经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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