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其实王政还有另一层考虑,之前那支疑似兖州军的人马至今没有探得踪迹,也没有查清数目,在曹操、刘备乃至袁绍都有可能参与到这场荆州会猎的情况下,王政实在不敢抽调太多的后方人马。
同样的,也正是因为作为奇兵的人数不能太多,实力有限的情况下,本也是他来亲自统军的把握最大。
说句不好听的,孤军深入便真的战事不遂,陷入了被荆州军前后夹击,四面围攻的情况下,有系统这张底牌在,王政也完全可以做到在敌国境内以战养战,顽强的存活下去。
眼见徐方还待进言,王政直接便道:“潜师远袭,利在捷速,五千人马正是最为合理的数字,本将心意已决,阿方不必多言。”又顾盼左右,神情一正道:“正所谓兵贵神速,战事至今虽尚算顺遂,然则夜长梦多,已经不能再多做拖延了,诸将听令!”
除了黄忠之外,徐方、魏延、周泰等人纷纷起立,跟随王政一同来到临湘的甘宁和太史慈亦恭敬听从。
“太史慈。”
“末将在。”
“本将去夺江陵之时,徐方亦要去羊攻临沅牵扯敌人视线,子义,临湘便交于你来镇守。”
凝视着太史慈,王政正色道:“前线之事不需要你多加过问,你只需要把临湘看好,力保城池不失,便是大功一件,可能做到么?”
这其实王政要特地来临湘一趟的原因,徐方去攻临沅之时,谁来镇守临湘这条后路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周泰这个“名气最小”的自然最先排除在外,甘宁有勇无谋,也不在考虑的范围,黄忠又去做了开路先锋,那么剩下来的合适人选便只有魏延和太史慈两人了。
斟酌再三,王政最终还是敲定了后者,而这样的任免,自然是他亲自开口最能一锤定音。
这道任命不仅大出众将意外,连太史慈这当事人都险些以为自家听错了。他原本以为是要随着王政一同北上江陵的,却万万没想到对方竟是属意他来独荷重担、坐镇一方...
想到自家刚刚投效不久,王政便这般委以重任,对比之前的孔融,刘繇,当真是霄壤之别!
即便太史慈这等心性沉稳了,一时间亦不容有些动容,立刻便拜倒在地,一张俊脸难得地露出血色,憋足了力气,大声说道:“州牧如此信重,末将敢不效死?定当不辱使命!”
听到这话,王政面露微笑,注目在他的脸上,温声说道:“子义,你入我军不久,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你的能耐本事,但本将却有些识人之能,当日初见便知你是大将之才,你虽然初次担此重任,本将却是一万个的放心,也没有什么要叮嘱的,且放手去做,随机应变便是!”
他越是这般说,太史慈便越是感动,当即高声应道:“喏!”
王政点了点头颔首,将徐方刚刚递交不久的太守符印递交给他,又拿起一面令牌,转目一旁喝道:“魏延,周泰听令!”
魏延和周泰应声出列:“末将在!”
“你二人留下来协助子义镇守临湘,只要守好城池,记功簿上边少不了你的一笔,周泰你驻军城北军营,魏延则提军三千前去镇守罗县,尤其是后者...”
顿了顿,王政的目光落到魏延身上,加重语气道:“凡战先不虑胜而虑败,罗县毗邻洞庭,接壤江夏,有策应之责,此次本将提军出战,深入敌后,若是军情有变,我军欲退,便只有罗县这一条道路可走,文长,你在协助子义的基础上,对这里也不可掉以轻心!”
“诺!”魏延重重地应道:“主公放心!”
王政点了点头,又道:“甘宁听令!”
“末将在!”甘宁昂然出列。
“兴霸,”王政微微一笑道:“和寿春一样,江陵亦是昔日楚国的郢都,你可有兴致随本将并驾共骑,长驱敌后,趋往此地一游?”
听到这话,甘宁热血上涌,立时昂首挺胸:“能与主公共襄此等盛举,末将何等荣幸,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好一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王政仰天长笑,又问徐方:“阿方,你计划何时出军?”
徐方回道:“明日入夜。”
“那我这边也是此时。”王政心内豪情奋起,一声长笑,遥观夜色,斗转星移,快到三更时分,当即喝道:“诸君即刻归营,教士卒好生休养,养足精神,至明日入夜,咱们便北上武陵、横渡沅江!”
“喏!”
“再遣快骑传令黄忠,命他务必在明日入夜前,做好羊渡洞庭湖的准备,并开始第一次试探性地攻打益阳!”
帐内诸将,齐齐接令。
......
另一边的许都。
此时的大将军府中,曹操正与荀或秉烛议事。
因为刚刚得知了临湘丢失的消息,曹操的神情很是凝重,与荀或说道:“吾与张羡也算旧识,此人并非无能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