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自拿视为偷。
楚漩特意给偷秤的人台阶,再次喊道,“谁借走了我家的秤,麻烦现在还给我!”
周边摊位都没有人回应。
暗骂自己大意。
这秤是王爷爷家的。
好多年的老秤。
将来传给后代可以当古董的。
可不能就这么丢了。
楚漩十分肯定有人见过谁拿了秤,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提供线索,帮我找到秤的人,奖励一块钱!”
此刻,楚漩已经跟刘超谈妥合作。
楚漩也想付钱请客,无奈的是抢不过他。
那男人低头一看,秤钩还真露出来了。
楚漩毫不犹豫地说,“好。”
毕竟五斤烤鱼片得八块多钱才能买到。
卖虾皮的男人来来回回就那几句,“是一杆老秤。可以称三十斤以内,有两个秤砣,一大一小。”
隔壁摊位卖鱼的妇女欲言又止,看了对面一眼,最终选择不吭声,她丈夫还轻轻扯一下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多管闲事。
楚漩的目光落在他身旁的蛇皮袋上,里面绝对藏了一杆秤,因为她看到了一丁点秤钩。
没一会,沐辰泽带着两位治安人员过来。
过来找楚漩之前,沐辰泽做主送给林哥三张鸡蛋饼,自己吃了几张,这会还剩四张。
刚才若没有她的眼神提示,楚漩不可能那么快锁定小偷。
昨天的肉蒸包只给了王家。
最终,治安人员中一人跑回办公室拿纸笔,送过来。
坚决不走。
这时,沐辰泽正好走过来,听到这话,立马附和,“我去喊人!你看住这边。”
楚漩朝市场办公室走去,沐辰泽返回市场内,没有直接找那名妇女。
楚漩温声打断,“送给一个大客户了。你送完货了吗?”
以后只要是刘超介绍的客户,每斤提五分钱。
楚漩和沐辰泽每人两张。
卖虾皮的男人开始耍无赖,“我不会写字,谁耽误我做生意,谁赔偿我的损失!给我三十块钱,我才跟着走,不然我不走!”
楚漩提供的特征可就多了,在秤杆哪处有划痕,在秤砣下有三个黑点,秤勾上有辣椒味……
但可以早点回家休息。
那人头都没抬,“忙着呢,没空!问别人去!”
同时背对着其他人给这对夫妻使眼色,还伸出一根手指。
楚漩把秤和提筐放进背篓,背上。
实际上刘超赚了。
这一幕落在楚漩眼里。
“好。”楚漩刻意压低声音,“麻烦你一会悄悄把我隔壁摊位的那位大姐喊到女厕所,方才她帮了我。”
沐辰泽一脸着急地跑到那名妇女摊位前,看向她丈夫,“这位大哥,能不能带我去厕所?快憋不住了。”
最终,秤找了回来。
那男人狡辩,“我没偷!蛇皮袋里没秤!”
楚漩指了指卖虾皮的男人,“我怀疑是他偷走我的秤。蛇皮袋里装着呢!”
沐辰泽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没问题。我一定不着痕迹地帮你约过来。”
“我记错了。今天带了两杆秤出来摆摊,不行吗?我一杆秤称十斤以上的,另一杆秤称十斤以下的!蛇皮袋这杆秤就是称十斤以上的,还没遇上大客户,所以我没拿出来。”
那名妇女一脸惊喜,猛地点点头,“我带你去!”
十来分钟后,楚漩和沐辰泽坐在一处馄饨摊前,喝着馄饨,吃着从家带来的鸡蛋饼。
廉梅又在厕所呆了几分钟,才出去。
“同志,就是这位女同志的秤被人偷了。”
而是找了附近正在忙着卖蛤的人问道,“同志,我尿急,能不能带我去厕所?”
廉梅叮嘱楚漩,以后再来市里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张冬极有可能会报复她。
对面是一个卖虾皮的男人,皮肤黝黑,看上去憨厚老实,内心嘛,可就说不准了!
楚漩径直走向对面的摊位,“这位老板,你有没有见我的秤?”
那男人有些心虚,手放在蛇皮袋上,想转移位置。
治安人员上前,从蛇皮袋里拿出一杆秤。
不过要私下给,以免她被卖虾皮的男人打击报复。
卖虾皮的男人一脸不耐烦。
买了二十个肉蒸包,她和沐辰泽坐上回县城的公共汽车。
转身朝外跑去。
给脸不要脸,楚漩打算直接撕破脸,“既然没人承认借走我家的秤,那看来就是偷走!只有偷了才不敢承认!刚才我看到治安队在附近巡逻,请他们来评评理也好!”
楚漩故意喊道,“谁动说明就是谁偷的!”
还得知她叫廉梅,今年30岁,那个卖虾皮的男人叫张冬,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
今天介绍的袁月半买走96斤,应该付给刘超四块八的提成,楚漩用五斤烤鱼片抵。
楚漩谢过她,才走出厕所。
谁写的特征对,就是谁的。
走出市场后,沐辰泽才意识到背篓的数量不对,关心道,“我记得来的时候有两个背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