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了!
要死就死吧,他得让兰波玩的开心!
无论概率有多么小,它总是会可能发生的,墨菲定律在奥斯卡·王尔德的身上完美体现出来。
阿蒂尔·兰波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不爱去观察别人的心理活动,他不是没主意到芬葛的犹豫,只当是对方的隐私。当阿蒂尔·兰波参观完博物馆,要去看一看剑桥大学的图书馆和花园时,他发现奥斯卡·王尔德的双腿战战兢兢起来。
阿蒂尔·兰波:“?”
芬葛,你怎么了芬葛,难道出现了母老虎?
上一回阿蒂尔·兰波发现对方畏惧着哪个女人,说跑出去全球旅游就死定了,而这一回——
阿蒂尔·兰波顺着奥斯卡·王尔德的目光看去。
图书馆记门口的必经之路上,一个年轻人坐在休闲长椅上,怀里抱着一本书,停止了翻阅。树荫为他遮去阳光,影影绰绰的光斑落在他的身上,犹如童话故事里的场景再现到了真实世界。
热烈,柔美?
妖精,天使?
人类的性别在这样的绝色上失去约束力。
任何人看到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的第一眼,必然是被这灼灼绽放的光彩刺红了目光。
比如,奥斯卡·王尔德下意识低下脑袋。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抬眸,冷冷地盯着奥斯卡·王尔德,倘若眼神是刀子,对方已经被凌迟了。
“芬葛,你认识他吗?这些学生们都在偷偷的看他,但是他好像是在看你耶。”
阿蒂尔·兰波见势不对,起哄地说道。
“小点声。”
奥斯卡·王尔德的汗水唰唰落下。
阿蒂尔·兰波环视一圈,附近没有旁人,这个平生仅见的绝色美人盯着的人就是芬葛的方向。
单看颜值,阿蒂尔·兰波第一次碰到了对手,这个人的五官比自己漂亮一些,有喉结,说明是正常的男性。真人打败了网络上百分百的精修图,精致到这种地步的美人,无怪四周都是爱慕。
阿蒂尔·兰波吹了一声口哨。
有奸情啊!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不再投向视线,继续看书,而书上的文字已经无法映入他的眼底。
奥斯卡·王尔德挣扎着说道:“我失陪十分钟。”
阿蒂尔·兰波好笑道:“去吧。”
奥斯卡·王尔德大步流星,一溜烟跑上前,身材高挑又阳刚的男人一点也不掐媚,但是给人灰溜溜的感觉,似乎在低头对那个人解释着什么。
阿蒂尔·兰波看了半晌,猜测起年轻人的身份。
他有点困惑。
这个世界倒映着上个世界的文豪们,能好看到这种地步的美人,基本上能青史留名了吧。
阿蒂尔·兰波摸了摸下巴:“当初被称为统一全球审美的球草,是扮演过‘兰波’的那个人,以他为例子,我的外表还在穿越后得到了优化,怎么说也是两个世界顶尖的级别了。”
美到这种境界,基本上要有作品和名声的加成,阿蒂尔·兰波怀疑年轻人是自己不认识的文豪。
“直接去问就可以啦。”
阿蒂尔·兰波轻松地找到一个剑桥学生。
果然,他很容易就得到了年轻人的身份,剑桥学生满脸仰慕地说道:“他是道格拉斯家族的继承人啊!贵族中的贵族,美人中的美人,入学就轰动了整个剑桥大学的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
阿蒂尔·兰波咀嚼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见过?
“道格拉斯家族,我知道……那个多灾多难、据说有遗传性精神病史的家族……”到了二十一世纪,还是事故频频的奇葩家族。
阿蒂尔·兰波的话立刻得到对方的瞪视。
要不是剑桥学生理智,就差想要打阿蒂尔·兰波了,怎么能污蔑他们心记中的美人!
阿蒂尔·兰波挥了挥手,就把义愤填膺的剑桥学生赶走了,对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的兴趣大减,脸上多出许些冷漠之色:“就他?”
他记起了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是谁了。
传说中的“波西”。
有诗人身份,却无代表作,有贵族身份,却毫无作为,有大学背景,却没拿到学位证。
此人要什么有什么,也要什么没有什么,把草包与美貌完美的聚集于一身。
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青史留名的原因不是才华,而是被人议论纷纷的同性恋故事。对方在十九世纪末是奥斯卡·王尔德的情人,因为父子争斗,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教唆奥斯卡·王尔德状告侯爵父亲,成功惹怒侯爵父亲,害得对方锒铛入狱。
不是侯爵入狱,是奥斯卡·王尔德入狱。
道格拉斯侯爵揭发了儿子和同性情人的关系,动用人脉,压迫法庭结案,给奥斯卡·王尔德判了两年的重体力劳动,直接令对方身体垮掉了。
因为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奥斯卡·王尔德倾家荡产,名利双失,与妻子离婚,失去儿子的抚养权,最后在英国都待不下去了。
在奥斯卡·王尔德死后,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的名声也臭掉了,直接被钉上了耻辱柱。
阿蒂尔·兰波出生于底层人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