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是有很多队员是不乐意的,只是都选择服从。
陆爸回去就把这个事情讲了,“大队长说今年要养任务猪了。”
“能不养吗?咱家现在这情况可受不了亏本啊。”陆妈担忧着。
“大队长没说,应该都得养,谁敢不养啊。”陆爸也是有些愁的,三年前那场猪瘟实在是太严重了,不仅前进大队,整个公社都遭了殃。
“后面好像是有药了,有一小半活了下来,应该不会再出现那个情况了吧。”陆柔嘉插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陆爸陆妈谈事情,陆柔嘉也能加入进来说观点了。
对于养猪,她相信上面要求这个爆发过大猪瘟的地方再养猪,肯定是能对付猪瘟,也应该是有防御措施的,不可能还出现猪瘟。
“那咱就冒个险,这一次领两头猪仔,要是能养好了,能赚不少钱。”陆爸狠心下了决定。
陆妈的担忧没有散去,但并不反对陆爸的做法,这些大事她都听她男人的。
决定之后,陆爸陆妈就不含糊,两人在下工时就火速地把猪圈搭好了,只等几天后小猪仔入住。
之后的几天,村里人念叨的就是这养猪的事了,关系着自己的利益,当然在乎。
刘翠母女很是松了口气,实在是前段时间一出门,就会碰到议论她们的人,路上遇到人,还会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盯着,鄙视嘲讽都有,还会指指点点,小孩子还扔东西。
现在出门,大家只是看她们的眼神不对,说她们的人少了很多。
然而她们这口气松得太早了,当天晚上,夜深人静时,一个身影翻进了刘翠母女的房子。
凑巧让出来上厕所马秀秀看到了,她本想惊呼,但是大脑很快反应过来,不能叫。
这个地方远比她想象中的封建,对女人的更苛刻,只看她便宜妈离婚这件事,明明那个男的喝酒打老婆,家里被霍霍的一穷二白,人们还是觉得她便宜妈离婚不对,前段时间说她们,总没有好话。
一旦大家听到有人进了她们家,她不确定会不会被传是她们水性杨花,而男的也许半点事没有。
从身影上来看是个男人,她们刚搬出来,马家穷得叮当响,猜也猜得到她们没钱,那么就是图色了。
好歹她也是活了26年的新时代女性,她当然不会手足无措,该怎么做她心里已经有数了。
她们家没有刀,能用的武器大概只有捶衣服用的木棒比较合适了,结实牢固。
那人很快进了一个房间,那是个杂物间,那人很快又换了一间。
门没反锁,一推就开了,就是她们住的房间,两人是一起住的,刘翠起来时把被子盖好了,所以看着就像一个人睡的。
男人猜想可能母女俩是分开睡的,连门都不栓,难道这女人就是欢迎他来吗?
男人嘿嘿地笑了两声,快步走进,借着月光,看出了是刘翠。
他把自己裤子解开,一把掀开被子,开始暴力地脱刘翠的裤子。
刘翠很快就被惊醒了,发现有人压在自己身上时吓了半死,“你,唔”男人一听到声音,马上捂住她的嘴,开口威胁:“不准喊,不然我上了你之后,你那个女儿我也不放过。”
刘翠当然不相信这男的说的话,要是不反抗,她和女儿都讨不了好,她拼命挣扎,但女人的力气在此时显出劣势,根本挣扎不动,她清楚地认识到男女之间的力量差别巨大。
就在刘翠绝望时,马秀秀已经悄悄走到男人的身后了,她举起木棒,吸着一口气用力地向男人的头打去。
没防备的被重击,男人眼前泛花,停住了动作,马秀秀紧接着又一棒下来,刘翠配合着拉住男人,不让他逃开。
不知道打了多少棒,男人彻底昏了过去。
刘翠看着那人很久没动了,赶紧阻止女儿再打,“秀秀,别打了,再打要出事了。”
说着,刘翠颤抖着伸出手去探那人的鼻尖,呼,还有气,她瘫倒在地,后怕不已。
“要,要怎么办?”刘翠飞快整理自己的衣物,慌乱地问道,完全没想到自己询问的是只有十五岁的女儿。
“把他拖到外面去吧,扒光他的衣服。”马秀秀狠狠地说道。
两人合力拖着这个男人走了很远,这时候是深夜,大家都休息了,没人在外面晃荡,方便了两人。
回到家,刘翠还是惊魂未定,差点就要被侵犯,这让刘翠的心悬了起来,今天是运气好,但是以后呢?
马秀秀也是害怕的,只是她想的是怎么杜绝这样的事情。
这房子的围墙太矮,得砌高一些,门锁这些也得换好的,再养条凶点的狗。
“那男的是谁?”天黑,马秀秀没怎么看清那人的脸,她脑子里有原来那个马秀秀的记忆,却不怎么认识那人,只是脸有点熟悉,应该就是前进大队的人。
“叫钱根,是村头那个总是说咱们的那个女人的男人。”那人一说话,刘翠就知道是谁了,因为他媳妇总是跟人贬低她,她心里也是恨着的。
“那个男人婆?呵,渣男贱女凑一堆了。”只是打了一顿,马秀秀还是不解气,这男人这样的行为肯定不止一次了,最好不要让她抓到什么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