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送过去。也给了颗定心丸。
“今日来了不少郎君,阿娘本想借着机会帮你相看,可转头,你便不见了。她便说了一句话。”
“阿娘说,宁姐儿若是真没一个相中的,那便留在府里,当个逍遥自在的女娘也是好的。”
辅国公夫人真的是极好的母亲。
听着两人的对话,沈婳又念着谢宜宁脸皮薄,到底不曾提及袁少卿半句。
小院里,如今就她和谢宜宁二人。
自韦盈盈回宫后,乐伽也不好意思住在此处,回七皇子府时抱了不少书回去,可也仅限于此,这会儿关系还僵持着。
回了屋,她舒舒服服的沐浴,最后披上宽松的寝衣用干布擦拭着沾着水的发,脚步轻缓哼着小曲出了盥洗室。
刚绕过屏风,就见榻上懒懒散散半靠着的人。
他抬了抬眼皮,手里是女娘早间压在枕头底下的负心汉画本子。
还有一旁,被他搜刮出来明显都被翻过的几本,让人痛心疾首的书。
沈婳心口一跳。
崔韫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倒不知,你如此好学。”
书上多处,不忘用毛笔圈圈画画,甚至空白处还标出感悟体会。
“你怎么偷看!”沈婳扑过去。
崔韫凉薄的唇动了动。
“好学也就算了。”
“受宠若惊,还全用到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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