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可那些人怎会对小女娘下手?可……可是碰巧冲撞了?”
“前些时日,我又在调察一件事,不日前刚得了消息。”
谢珣照顾着沈婳的情绪,他说的很轻:“那年,沈家母子落崖并非意外。山林早已蛰伏一群亡命之徒,并非谋财是害命。一车的人全部刺杀,再连人带车推入山崖。”
虚造了大雾四起遮颜,不慎落崖的假象。
这件事,对沈婳的冲击实在太大。
她分明听懂了。可又好似没听懂。
沈婳到底是清楚沈雉的,若是没有足够证据,他绝无可能乱说一个字。
她的唇张张合合,是不可置信和愤怒。
“可有查明是受谁指使?”
谢珣闭了闭眼,吐出一个名来,眉眼间布满了疲惫。
“沈巍。”
这两个字仿若一道惊雷。
女娘的脸煞白。
若是别人说这种话,她是一个字也不信的。
阿爹害阿娘阿兄?
绝不可能。
可说这话的是沈雉。
沈婳无错极了,眼圈很快通红。
谢珣看向一旁惊愕的尤箐:“尤姨,还不说吗?”
尤箐比失了魂的沈婳还不可置信。
“不,当时马车上有雉哥儿,他便是对主母再有意见,也绝不会对亲身儿子下手。”
虎毒还不食子呢。
谢珣眼里讥讽。
“若他是偷偷上的马车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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