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会不虞。谁让伴君如伴虎。
怕是送药才是假,来探虚实是真。
被打多日,眼下才派人过来。
看崔柏果真被打的‘半死不活’,崔家二老对嫡孙恼怒至不去探望,官家也就顺气了。
可这又如何?
这种事,崔旸本该同宣殊予提前说,宣殊予并非是不讲理之辈。
如今被宣殊予恨,也是活该。
崔韫跪到地上。他对上崔老太爷的眼。
“阿兄已吃了苦,孙儿想替他向您求个恩典。”
崔老太爷已然猜到他要说什么。他擦拭着手。
“准了,等他伤势痊愈,便让你母亲亲自去提亲,左右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官家那边更是也放话了。崔家出了个硬骨头,便如他愿。”
他啊,又哪里真的愿意为难崔柏。
只是,崔家到底不能随心所欲,做什么都有人盯着。
崔韫这才起身。
崔老太爷看着他,不苟言笑道。
“你们兄弟二人,若说心思属你最多,柏哥儿不及你。”
也好,一个文官,一个武将。崔家也算是圆满了。
雪团没听两人的对话,她眼勾勾的瞧着屋内书架前摆着的红釉瓷柳叶瓶。
斜肩、底沿露白胎,外底施白釉。全器线条修长。
她拍拍崔韫的手,指了指花瓶。
给她也买一个!
崔韫了然。
“孙儿再求一个恩典。”
崔老太爷:?
“这花瓶求祖父一并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