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不不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正要解释,就听身后的泫然欲泣的一声:“娘子。”
柳姨娘快步追了上来。她指尖颤抖的覆上沈婳惨不忍睹的脸。
沈家漾漾最爱美了,就连她的坠儿都知道。十句话里头,总有一句会提起沈婳。
——姨娘,我今儿偷偷瞧见阿姐手里举着铜镜孤芳自赏。您可别说出去,回头她该恼了。
“公子竟将您伤成如此?好狠的心!他是要将大房真正的血脉也给毁了,往昔老爷夫人都舍不得娘子您嗑一块皮。”
她嘴里的夫人,自然是沈婳生母沈淳氏。
柳姨娘扑通一声跪地,泣不成声:“坠儿一事,多亏娘子。”
崔韫最不耐烦哭哭啼啼的场面,他拢了拢眉,顾自就要先上马车,可就在这时,一丈之外的沈婳虚弱的像是随是要晕厥。
忘记洗脸的沈婳准备再送沈瞿一份大礼。
她哽咽了一声。
“我知继兄不容我。”
崔韫脚步一顿,面无表情的看向沈婳。
围堵的路人眼神刷刷如炬。
“沈娘子,你这是受气,故此要离家出走吗?”
沈婳湿漉漉的眼圈薄红,鼻子也是红的,可怜至极。她的嗓音无辜却又凄凉。
“是我惹恼了继兄,才被扫地出门。”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气炸了。为沈婳抱不平,沈婳却听到从崔韫嘴里溢出来的一声轻笑。
沈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