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些后,第一想法便是□□信仰害死人。
三个时辰后,太医们从房间走出来,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拱手道:“皇上,吴王殿下已没有性命之危。”
至于其他的,太医已经说过,丰靖帝早有准备。
吴王的命保住了,众人没有再待在围场的必要,次日便启程回盛京。
回京的路上,吴王渐渐醒过来,得知自己不能动后,便一直发脾气,哪怕丰靖帝亲自去安慰他都没用,丰靖帝心疼他,也舍不得怪罪他,便由他去了。
回到安王府,听说许舒静在此,燕王便随温续文一起进府。
“三堂兄,吴王的事你怎么看?”
“静观其变,”燕王神色淡淡。
燕王向来谨慎,别说吴王不能动了,便是吴王死了,燕王都不会放松警惕。
温续文不可置否,“那些刺客可真是前朝余孽?”
“货真价实,不过当初清剿前朝余孽,父皇为了锻炼我们,本王和大哥二哥都有跟随前去。”
也正是如此,燕王才会对吴王的事心存几分怀疑。
莫非吴王和那些人有联系?
温续文眉头微皱,若真是如此,那确实不应该放松警惕。
而且他始终觉得当初刺客过于针对他!
宁安殿
许舒静见燕王回来,便跟着他回府,许舒妤握住温续文的手,没有多问,只是柔声道:“相公平安便好。”
温续文揽着许舒妤的腰肢,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心里一阵放松,“娘子,我想你了。”
温续文生在和平年代,他其实很不喜欢勾心斗角,尤其是前几日他一直在分析吴王究竟是真伤还是苦肉计,分析得他很烦躁。
许舒妤依恋地在温续文怀里蹭蹭,“舒妤也想相公。”
在得知围场发生刺客事件后,哪怕知道温续文没事,许舒妤的心都久久不能平静,总是担心有意外发生,她梦中梦到好几次温续文回来,有受伤的样子,也有全好无损的样子,这样的梦境让许舒妤更加心绪不安。
直到今日真真切切地见到温续文,她才放下心。
于是,夫妻二人一见面,并非坐在一起亲热说话,而是一同躺床上补觉,这一睡便睡到次日一早,晚膳都睡过去了。
李氏知道他们这几日都没休息好,早膳特意让厨房准备些补汤,温续文用完早膳,便去兵马司衙门上值。
“王爷,吴王瘫痪在床的消息已经传开,百姓们都知道了。”
温续文挑眉,这才多久就传开了,很明显是有人故意的。
莫非是楚王?
若真是这样,那楚王未免太蠢了,这么着急也不怕丰靖帝生气?
事实上丰靖帝确实很生气。
明政殿
丰靖帝将手中的奏折甩在楚王脸上,一脸怒色,“你就这般容不得老大?他是你的亲哥哥,他都已经变成这样,你还要往他伤口上撒盐,你还知不知道何为手足?”
楚王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辩解道:“父皇,不是儿臣,真不是儿臣,看到大哥现在这般,儿臣心里也不好受,儿臣断不会做这些。”
丰靖帝气得身体晃了两下,粗喘几口气,有些头晕,双手撑在御案上,语气放缓,“不是你,那还会是谁?”
“这,儿臣也不知,但真不是儿臣啊。”
丰靖帝失望地摇头,指向门口,“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来见朕。”
楚王有些不甘,可丰靖帝金口已开,他只得躬身退出去。
离开明政殿,楚王忍不住咬牙切齿,到底是谁在算计他,最好别让他查到,要不然他定要让那人生不如死。
丰靖帝重新坐下,闭上眼睛靠在座椅后背,第一次反思,楚王到底适不适合继承大统。
早朝时,文武百官得知丰靖帝属意的准太子楚王被罚闭门思过,吴王又瘫痪在床,看到最前方的两个空位,他们忍不住把目光移向燕王。
他们一直以来似乎忽略了一个人,现如今执掌兵部的燕王亦不可小觑啊。
只是他们听闻这位到现在还不曾完全掌控兵部,甚至一点动作都没有,这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莫非真有不想要皇位的皇子?
温续文却是知道内情,现如今兵部只有一位侍郎,便是武安侯,也就是晋王的亲舅舅,兵部就是归他管,而他早就暗中投靠了燕王。
可以说,兵部早就属于燕王,他不需要做些什么,这样一来,还能不引起丰靖帝的怀疑,燕王乐得继续装低调。
只是,就温续文所知,暗中投靠燕王其实已经不少了,但立太子这种事,不是看群臣拥护谁就立谁。
当然嫡子除外!
但在没有嫡子的时候,君心更加重要,所以楚王才会接近立于不败之地。
时间转瞬而逝,转眼便到了丰靖四十四年十一月,秋猎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许舒妤已有五个月身孕,肚子愈发明显,可喜的是她至今还没有孕吐反应。
乐得温续文每天夸夸她腹中胎儿,还自顾自的地猜测这一胎一定是个女孩子,只有女孩子才会这般懂事。
温续文甚至已经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