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把他之前请温续文的吃回去。
回到许府,许舒妤正坐在院子里绣手帕,温续文走过去陪她坐下,“外面风冷,娘子怎么不进屋?”
许舒妤放下手帕,温婉道:“屋里太闷,舒妤出来透透气。”
“娘子不必拘在府里,可以让秀儿陪你出去走走,你看小妹还没有嫁人,就每日往府外跑。”
“多谢相公关心......听说今日来找相公的是金公子?”
许舒妤就是这样的性格,她不愿出门温续文也没办法,顺着她转移话题,“嗯,文才兄要成亲了,他不高兴就来找我诉苦。”
今日温续文休沐,本想把这一卷《后宅》写完,结果被金文才硬拉出去,要不是看他要娶个河东狮吼太可怜,他肯定饶不了金文才。
“不高兴?”许舒妤疑惑,“金公子不满意?”
温续文点头,“那姑娘......嗯,有点爱动手,文才兄不喜欢,是金爷看中的人。”
“金爷选的人自然不会有错。”
“我也是这般安慰文才兄,让他放宽心,”虽然他也觉得金文才凶多吉少。
“毕竟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像娘子这般温柔,文才兄可没有我这样的好福气。”
温续文仅同情了金文才一瞬,便转头夸赞许舒妤。
谁都喜欢听好听的,许舒妤听言,抿嘴一笑,低头道:“相公谬赞了。”
温续文摇头,“这可不是我谬赞,郑县谁人不知娘子温柔贤淑,县学中可是有不少同窗羡慕我娶娘子为妻。”
这是真的,那羡慕嫉妒的眼神温续文太熟悉了,他在县学总能见到。
许舒妤头更低了,声音变得绵软,“相公总是喜欢开玩笑,越说越离谱......天变冷了,舒妤先回房了。”
说完,许舒妤便拿着绣到一半的手帕离开,秀儿紧随其后,心里对姑爷很是佩服。
温续文勾唇笑了,也没拦着她,这般偶尔逗逗小娘子,挺有趣的。
本打算回房,结果一扭头看到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许舒静,温续文没好气道:“你这是做贼呢?”
许舒静看了看许舒妤的房间,见没什么动作,才放心地走出来,翻个白眼道:“我这不是怕姐姐尴尬嘛,姐夫,我没出来打扰你和姐姐说话,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谢什么谢?”
“喂,我可是来给你送分成的,你要是不谢,这分成我就不给你了,”许舒静嬉笑着威胁。
温续文不为所动,“你不给我,我就跟岳母说你扣我的银子。”
背靠丈母娘这个大靠山,温续文能让许舒静威胁?笑话!
何况,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缺钱的温续文了。
“你,卑鄙,”许舒静瞪他。
温续文嘴角上扬,毫不羞愧道:“彼此彼此,这都是和小妹学得。”
“胡说,我哪有教你这些?”
“小妹莫不是忘了,你之前总是拿岳母威胁岳父的事?”
许舒静以前捉住许士政的口误不放,威胁过他好几次,不孝女实锤了。
许舒静冷哼,站起身把银票拍在温续文脸上,离开了。
温续文得意一笑,小丫头,跟我斗还嫩了点。
让何顺收起银票,温续文打算回屋休息一会儿,今天上午本来是他补觉的时间,结果被金文才破坏了,只能现在补回来。
......
很快金文才定亲的消息就传开了。
在郑县这个小地方,金文才作为金爷的独子,也是个有名的纨绔,百姓们对他的八卦还是挺感兴趣的。
自从知道他要成亲后,都在讨论他未来的娘子是什么人。
也不知道是谁泄露了金文才小时候被他未来娘子揍过的事,百姓的热情更是高涨起来,都在期待金文才婚后的日子。
温续文得知后,暗自点头,嗯,确认过眼神,都是喜欢看热闹的人。
这下金大公子的威严彻底消失了,爱面子的他足足半月不曾露面,直到他派人来向温续文求助。
赌坊被人砸场子了?
得知金文才派人来找他,温续文还在想,这家伙可真会赶时间,总是选在他休沐的时候,可听到来人的话,愣了。
长乐坊是郑县最大的赌坊,金爷的产业,哪个不知死活地敢砸场子?
而且,就算赌坊真的被人砸了场子,来找他有什么用,他又不会赌?
温续文皱眉,“你家少爷说什么?”
金府的下人低着头,恭声道:“那人带着手下在长乐坊赢了一万两银子还不肯罢休,少爷就让人请他谈话,道长乐坊可以直接给他五千两,让他另去他处。”
长乐坊家大业大,一万两万的自然输得起,只是如果一直输下去,就是打长乐坊的脸了。
“可那人不同意,少爷只好让长乐坊赌术最高之人和那人赌,但还是输了,少爷没办法,只能换了一种赌法。”
温续文有种不详的预感,“什么赌法?”
那下人的头低得更低了,小声道:“就赌谁的人更聪明,赌资,赌资十万两。”
温续文脸色瞬间就黑了,小胖子长本事了,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