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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永王正欲起身,面容便涨红起来,旋即便是忍不住的咳嗽,面色都青了起来。
张盼儿上前轻拍着永王的后背,莹润的明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精致的眉眼间洋溢着喜色,芳心不觉欢喜。
叔父来了啊!
瞧着永王咳嗽不止,张盼儿芳心微动,建议道:“王爷身体有恙,不若请叔父进屋,想来叔父也不会介意。”
永王微微缓了缓,心下颇为无奈,其实他是想亲自迎接,但奈何有心无力,抿了抿唇,颤抖着声音道:“盼儿,你替本王去迎接十六叔。”
既然自己不成,便只好寻个份量足的人代替,而张盼儿就是最佳的人选,说不得私下里,两人还能重燃旧情。
张盼儿闻言芳心悸动,正欲应下来,旋即想到了什么,美丽的螓首微垂,美眸敛了敛,说道:“王爷身子要紧,妾身还是伺候王爷先吃药。”
她倒是恨不得飞去迎接,只是若自己表现的过于急切,以她对永王的了解,定然会疑心。
永王闻言,蹙着的眉头微微舒缓几分,凝眸看着眼前温婉的丽人,心中不觉安心,到底是他的贤内助。
见此情形,永王倒也没说什么,让下人去请水溶进来,自己则是调整好姿势,背靠着背枕上,由着张盼儿喂药。
不大一会儿,水溶走了进来,瞧见眼前那喂药的一幕,也不知怎得,忽然就想起了名著当中的一幕,目光微微有些失神。
不会岔在一起了吧,那自己岂不是
永王瞧见水溶,目光微微一动,虚弱的招呼道:“十六叔来了,侄儿身子有些不适,不能迎接,还望十六叔海涵。”
水溶回过神来,忽略了那喂药的丽人,凝眸看着面色苍白的永王,说道:“不碍事,永王不必放在心上。”
永王笑了笑,问道:“十六叔今儿个怎么得空来侄儿这儿。”
水溶开口道:“听说永王身体有恙,便过来看看,不知永王身子可还好?”
他也是近两日不见永王来烦他,随口问了一句后,得知永王身体有恙,想着做叔叔的在侄儿生病的时候过来看一眼不妨事,便上门看望。
当然,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借口,实际上
水溶余光看着那端坐的丽人,许久不见,丽人那张丰润脸蛋儿,绮艳动人,愈发的成熟妩媚起来。
永王凝眸看着水溶,目光微微一动,心下会心一笑,说道:“侄儿偶感风寒,歇两日便好,有劳十六叔关心。”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果然还是只有靠盼儿才能拉拢住北静王府,也罢,先让你得意,等本王登临大宝哼,自己这段时日受别人的嘲讽,会加倍奉还。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凝眸看着永王,清秀的眉宇下,双目敛了敛,随口应道:“这便好,那侄儿好生歇着吧!”
紧接着,水溶岔开话题,似是无意的询问道:“永王,怎么不见安哥儿。”
这么问,大侄儿应该懂眼吧!
说起来,自个那孩子出生以后,他也就看过一回,眼下都快一岁了,也不知长成什么样了,也该看看孩子才是。
果不其然,永王面容现着一抹笑意,说道:“侄儿身体有恙,容易过着病气给安儿,所以让嬷嬷带着安儿在别处歇息,叔父若是想见,侄儿让盼儿领着十六叔去。”
去吧,去看那孽哼,让你们这母子三人去团聚去,以后这种机会就越来越少了。
说着,永王便对着张盼儿说道:“盼儿,你带着十六叔去看看安儿,这儿不用你了,正好本王有些乏了,先睡一会儿,你替本王好好招待十六叔。”
好好招待,想来盼儿懂他的心思,毕竟这也不是第一回。
张盼儿美眸闪了闪,温声道:“还剩下一些药,妾身先喂完王爷。”
永王闻言,心中不由的感动,目光对着水溶露以歉意的目光,转而便享受起了张盼儿的侍奉,隐隐有些得意。
即便十六叔得到了盼儿的身子,但永远得不到盼儿的心,她的心,始终是本王的。
水溶倒也没在意,只是瞧着眼前夫妻和谐的一幕,心中倒是有几许异样,侄儿媳妇身体力行的背叛出不了假,但眼前的一幕
这会儿,水溶都有些狐疑了。
不得不说,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不论其本心何在,他与永王两人之间,都有一个是被瞒在鼓里的。
没一会儿,张盼儿将空着的玉碗放到几案上,搀扶着永王躺在榻上,而后一丝不苟的为永王盖上锦褥,柔声道:“王爷,您好生歇着。”
永王此时也颇感疲倦,轻轻应了一声,便闭眸歇息起来,这时候也不需他多说什么,把时间留给这对痴男怨女。
张盼儿盈盈的走到水溶身前,柳叶细眉下,那双明眸盈盈如水,灼灼的看向少年,雪腻的脸蛋儿浮上一抹淡淡的熏红,轻声道:“叔父,请随我来。”
水溶凝眸看着丽人那婉丽的玉容,心下微微一动,且不论是不是在演戏,只要自己不突破底线,那就不吃亏。
再者说了,眼前的丽人都给他生儿子了,想来也不会演他。
念及此处,水溶点了点头,说道:“有劳侄儿媳妇了。”
张盼儿婉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