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劝的,否则倒是麻烦。
正此时,邢忠与邢夫人走了进来,瞧着两人面带喜色,不禁让邢母心中一动,问道:“烟儿她爹,事情怎么样了?”
邢忠得意道:“我亲自出马,还能有办不成的事。”
旁的邢夫人目光微微一转,附和道:“嫂子,先前我们见了王爷,王爷说让蚰烟先进王府,恭喜嫂子了。”
有王爷这话,邢蚰烟这侍妾的身份基本没跑,虽说邢夫人是国公府的太太,不过她小门小户的出身,又是继室,在国公府里并没有什么地位,能有个王爷侍妾的侄女,于她而言是好事,故而她也是尽力帮衬。
此时,邢岫烟芳心颤动,心中有一种难以叙说的异样,先前还在与母亲讨论,没想到转眼间就来了消息,王爷同意了这事,那岂不是说自己以后就是王爷的人了。
“哦,王爷亲自说的。”邢母略显惊讶,眉眼间喜色洋溢。
邢忠笑着点头,旋即双手捧着玉佩,似是炫耀一般,说道:“这是王爷赏给烟儿的玉佩,那还能有假。”
邢母垂眸看着玉佩,晶莹剔透,目光不由的一亮,咋舌道:“这玉这么好看,想来很贵吧!”
她不懂玉,但知道王爷赏下来的东西,定然不同凡响。
邢夫人好歹是国公府的太太,即便没有什么地位,但相对于邢忠夫妇而言,自是见多识广,解释道:“这是和田玉,价值非凡,少说值千两银子。”
听见价值千两,邢忠夫妇眼睛都直了,心中暗道不愧是显贵人家,随便一出手便是这般贵重的东西。
果然啊,让邢蚰烟进王府是对的。
此时,邢忠捧着玉佩的手儿都有些颤抖,心中顿了顿,旋即把玉佩递到邢蚰烟面前,面上极为肉疼的说道:“烟儿,这是王爷赏给你的,收下吧!”
诚然,邢忠心中不舍得,但这是王爷特意赏给邢蚰烟的,某一种程度而言便是信物,若是据为己有的话,怕是引起王爷的不满。
但凡不是信物,邢忠都不会掏出来炫耀。
再者说了,王爷既然出手这么大方,以后难不成还能亏待了他们。
邢蚰烟垂眸看着那玉佩,秀丽的眉宇下,莹莹如水的明眸藴着一缕异色,弯弯的眼睫颤动,抬手便接了过来,入手温润。
且不说先前经过邢母的劝慰,让邢蚰烟听天由命,单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家父亲都把信物拿了过来,还有邢蚰烟拒绝的余地?
不过此时少女心中颇为讶异,没想到王爷居然同意了此事,而且还送信物过来,莫不是王爷其实对自己
念及此处,邢蚰烟秀丽的脸蛋儿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嫣红,芳心略有些悸动。
邢忠嘴角抽了抽,恋恋不舍的缩回了手儿,轻咳一声道:“烟儿,王府高门大户,以后你在王府里切记要谨言慎行。”
邢蚰烟微微垂下螓首,红着脸应道:“女儿知道了。”
往后,她也是王爷的人了,这么说来,岂不是与妙玉姐姐作伴,那王爷是不是也会像对待妙玉姐姐那般待她?
脑海中想起当初窥视的那心惊肉跳的一幕幕,少女玉颊酡红如霞,沉寂的芳心“砰砰”直跳,只觉羞耻
凤姐儿屋里。
此时水溶清秀的面容上,一抹抹不自然之色在面上流溢,凝眸看着那趴着的婀娜身形,少年心中难言。
这打着打着,声儿便不对了。
抿了抿唇,水溶轻咽一声,旋即便扬起巴掌,嘴里啐骂道:“骚娘们。”
凤姐儿微微扬起的螓首下,玉颜酡红,樱颗贝齿咬着粉唇,芳心羞耻、愤懑交织,难言的悸动在心间徘徊,怒喝道:“你够了。”
这王八羔子,打也就打了,嘴里还没个干净,什么骚娘们的,胡沁些什么。
水溶目光闪动,凑上前去,手儿探了探,戏谑道:“凤嫂子,瞧瞧你都成聊什么样了,本王有说错什么,你还真是”
凤姐儿芳心一颤,玉颜涨得彤彤似火,芳心羞难自抑,面对少年的调笑,有心反驳,然而在证据面前,一切都显得苍白。
明明这王八羔子羞辱于她,可她却情难自禁,实在是太丢脸了。
正羞恼难堪之际,凤姐儿隐约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探了探,便见少年正解着腰带,不禁让凤姐儿美眸瞪大,芳心惊惧道:“你要做什么。”
水溶挑了挑,凝眸看着凤姐儿那张明媚动人的脸蛋儿,笑问道:“凤嫂子不要?”
面对丽人这般的婀娜,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能无动于衷,水溶自然也就敬服起来。
凤姐儿玉面含羞,两弯吊梢眉下,狭长的凤眸盈盈,贝齿轻咬着粉唇,复又转回头去,本份的趴在桌案啊!
她想直言啐骂的拒绝,甚至是赶走这王八羔子,只是心底深处的呐喊,让凤姐儿难以言明。
一声略带着讥讽的笑声传来,让凤姐儿芳心羞愤,心里暗骂不已,旋即一阵芳心震动,让凤姐儿扬起螓首,鼻翼腻哼一声。
水溶眉头微微一蹙,垂眸看着丽人丰翘上清晰的红印,心中不觉好笑。
女人啊,惯是口是心非,实际上的需求,往往比起他来还要强烈,唯一没有想到的事,素来霸道强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