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处?怕是要抹脖子去了。
想想国公府里那些被大老爷宠幸过的丫鬟,转眼就弃之如履的,端是可怜。
只是鸳鸯余光瞧着少年那孜孜不倦的,芳心又不由的暗啐起来,少年的确不薄情,可荒唐起来却丝毫不比国公府里那位大老爷差,甚至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来这也是因为王爷荒唐过后,鸳鸯又不觉得嫌弃的缘由,毕竟对于女儿家而言,碰上个有责任心的爷们,那便是良缘了。
“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鸳鸯的思绪,那莹润的眸光不由的被吸引过来,顿时心儿一颤,身后那裙裳上包裹的丰翘,似是带着几许异样,笔直不由的微微并拢几许。
这会儿,司棋真真是羞臊的不行,她一直都是乖巧听话的,怎得王爷还扬手打她,倒不是疼痛,就是那火辣辣的感觉,让人心儿直打颤儿,都有些忍不住的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拉着鸳鸯的手儿。
水溶眉头微微一蹙,借着星光,隐约可见丽人那玉背泛着点点玫红,感受着那一股难以言说的悸动,不由的赞叹司棋之妙。
抿了抿唇,水溶也不在多言,再度扬手挥了下去,道:“司棋,撅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鸳鸯凝着水露一般的明眸,瞧着那颤栗的司棋,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上嫣红欲滴的,小雀斑异常的显眼,透着几许别样的风情。
她这是瞧了一整出的活春宫啊!
此时丽人心中的震惊、羞臊,无与伦比,一时之间竟久久难以回神。
司棋媚眼如丝,那张俏丽的脸蛋儿浮上两抹玫红晕团,抬眸看了一眼呆愣的鸳鸯,芳心羞臊不已。
不过好在司棋素来也是个泼辣的人儿,事已至此的,再羞臊又能如何,更何况原先她就与姑娘一同伺候过王爷,有这种经验儿,自是不会那般的“小题大做”。
缓了缓心神,司棋也顾不上丰翘上那一抹柔腻,将裙摆提了上去,稍稍整理了一番凌乱的襟口,而后又半蹲着给王爷整理。
水溶垂眸看着司棋,心中倒也不意外,那高大丰壮的身形不是白长的,怎么会如迎春那般一眼不堪一击。
好一会儿后,司棋才起身,抿了抿泛着晶莹的粉唇,垂着螓首乖乖的侍立在一旁,尽显丫鬟的本份。
不得不说,司棋为人有几许市侩,性情更是胆大泼辣的,有些刺头的模样,可但凡能在小姐身边坐大丫鬟的,岂能不知分寸。
显然,水溶对于司棋的服侍极为满意,倒是有女仆的风范。
水溶神情畅然,伸手捏了捏司棋的脸蛋儿,轻声道:“好了,你先回去收拾收拾,好生伺候好二丫头。”
司棋脸蛋儿微微一热,莹润的明眸瞥了一眼侍立在原地的鸳鸯,轻应了一声后,便施施然的退了下去。
王爷都吩咐下来了,她自然没有待下去的理由,至于鸳鸯想来是王爷有事叮嘱吧,总不至于王爷还想着精神,重操旧业吧!
况且,身上一股子软腻,总是不大爽利的,早些回去洗个澡儿,收拾收拾才是。
待司棋离开,寂静的夜色中,就只剩下水溶与鸳鸯两人。
鸳鸯感受着这静谧的气氛,心儿微微一动,抿了抿粉唇,声音中带着几许颤音,轻声道:“王爷,奴婢也告退了。”
这儿,她可待不下去,总觉得自个已经被猛兽当做猎物盯住了,稍有不慎,估摸着是连骨头都不剩。
水溶瞧着丽人那精致玉容上的慌乱之色,心下不觉好笑,伸手挑了挑丽人那柔腻的下颌,凝视着丽人那微红的梨腮,打趣道:“怎得,不愿意服侍本王。”
≈t;divcassntentadv≈gt;鸳鸯玉颜羞红,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微微闪烁,声音微微打颤儿,说道:“王爷,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的。”
她不是不愿,原就是被王爷内定的人儿,服侍是早晚的事儿,只是这在外间,若是被人撞见了,可还得了。
她可不是司棋那不知羞的小浪蹄子。
水溶轻笑一声,捏了捏丽人柔软的脸蛋儿,笑道:“好了,不逗你了,瞧你委屈的模样,倒像是本王强迫于人。”
实话实说,水溶承认自个是好色,可也没想着强迫于人,基本都是她们那些人愿意的,属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况且这会儿,少年是贤者模式,哪里还有兴致。
鸳鸯闻言,皙白的脸蛋儿涨的彤红,那双晶莹清澈的明眸隐隐的看向少年,嗔道:“王爷,奴婢可没这般说。”
说是没强迫,可少年这般的身份,她们哪里有资格拒绝,旁的不说,要不是顾着少年的身份,自个早早就跑了,又何至于瞧这么一出。
要知道她年岁虽然大了几许,可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姑娘,哪里瞧过这么惊心动魄的场景,更别说是爷们那挺拔的英姿,第一回见哩。
鸳鸯心里明白,少年就是故意让她瞧的,捉弄于人。
水溶凝眸看着眉眼娇羞的丽人,宛若一株绽放的芙蓉,明媚动人的,笑着说道:“走吧,时候不早了。”
到底是幽静的地儿,多待下去也没意思,还是早些离开,如若不然,怕是等少年缓过神来,鸳鸯怕是要成真鸳鸯了。
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