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戳破,但她明白紫鹃定是知晓她的心意,芳心有些臊的慌。
要么就打发了哥哥一了百了,要么就自打嘴巴。
贝齿轻咬着粉唇,黛玉垂眸轻声道:“嗯,你说的也是,那就请哥哥进来吧!”
显然,相较于自打嘴巴的社死,黛玉终是选择了见自个的心上人,即便她知道少年定是包藏祸心,也全然当做不知情。
说不准,哥哥还真是有正事哩。
紫鹃抿嘴笑了一声,尽量不让自个笑出声来,应道:“奴婢知道了。”
黛玉听见了紫鹃那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只觉愈发的臊的慌,不由自主的偏过螓首,暗啐起那少年来。
真是的,大晚上的来寻她作甚。
雪雁走到厅堂,看了一眼正与王爷交谈的袭人,禀道:“王爷,姑娘这会儿睡了。”
水溶:“”
这时候就睡,糊弄鬼哩。
不过水溶也明白黛玉的意思,看来是今儿个的一幕还没有让黛玉消化下来。
万事开头难,当时要没有湘云、宝琴的打扰,一鼓作气的把事儿给办了,过了心里的那道坎儿,也就没这幺蛾子。
也罢,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左右他又不是没有地方可去,毕竟若是明知对方拒绝还要闯进去,就显得不讲理了。
正欲起身之际,紫鹃又走了进来,说道:“王爷,姑娘请您进去哩。”
水溶心下一怔,转而轻笑了一声,他大抵是明白黛玉的意思,无非就是心中羞涩,有些口不对心罢了。
念及此处,水溶也不再多言,点了点头,便朝着厢房走去。
袭人与雪雁面面相觑的,倒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一会儿说睡了,一会儿又说请王爷进去,玩哩?
不过雪雁也没在意这些,但是素来聪慧的袭人去是察觉到几许异样。
王爷与姑娘的关系好似不正常,这哪里是兄妹,莫不是王爷和林姑娘应该不是,那可是义兄义妹。
另一边,水溶绕过一架杜鹃花的屏风,向着里厢而去,进得厢房内,只见少女一身淡雅的坐在菱花镜前,神色专注捧着一本书籍,宛若一副静谧的图画。
“颦儿,”水溶心知肚明的轻唤了一声。
黛玉娇躯一颤,捏着书籍的手儿紧了紧,抬眸看着少年,似蹙非蹙的眉眼间带着几许羞涩,嗔道:“哥哥这会子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水溶移步近前,在少女带着几许慌乱的神色中拉着那纤纤素手,笑着说道:“自是心里想着颦儿,便过来看看。”
≈t;divcassntentadv≈gt;黛玉垂着螓首默然不语,望着被少年擒着的小手儿,芳心羞涩,两弯罥烟眉之下,璀璨的明眸盈盈如水,暗啐道:“果如她所想,哥哥就是来欺负她的”
她这算是引狼入室了。
水溶伸手捏着少女的下颌微微抬了抬,只见少女清丽的脸蛋儿已然是红扑扑的,恍如一株绽放的芙蓉,明艳动人,柔声道:“颦儿,都知根知底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黛玉:“”
她的事儿哥哥都知道,哥哥的一些事儿她却不大清楚,这叫什么知根知底的。
况且眼下自个被少年这般捏着打量,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不由的让黛玉抬手挥开少年的手儿,嗔恼道:“哥哥若是无事便回去吧,小妹有些乏了。”
一来就欺负她,这哥哥愈发的不正经了。
水溶笑了笑,道:“也是颦儿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极无俦,比画里走下来的仙女还要好看,才让哥哥一时失神,颦儿莫要生气。”
黛玉芳心不由甜蜜起来,又带着几许娇羞,抬眸嗔了少年一眼,啐道:“哥哥少来哄我,我要是信了,怕是要哭断肠去了。”
有什么能比的上情郎的赞美。
水溶拥着少女的腰肢,下巴顺势抵在那一抹雪白的玉肩上,鼻间萦绕着少女沐浴过后的清香,只觉沁人心脾,温声道:“哥哥爱你还来不及,可舍不得你哭断肠去。”
黛玉闻言,芳心又喜又羞,紧绷的身子渐渐舒缓下来,雪腻的脸蛋儿上酡红如霞,低声道:“那哥哥往后可不能欺负我。”
每回都是动手动脚的,甚至于还让自个握着哪有这般欺负人的。
话罢,黛玉忽而心神一颤,只觉身前淡蓝色小衣内的变幻异常,不由让黛玉芳心大羞,声音带着几许颤声道:“哥哥,别闹了,再欺负我,我可就真生气了。”
才刚说完就又欺负人了,怎得就这般痴迷她的身子。
水溶置若罔闻,凑在少女晶莹的耳垂上,附耳低声道:“好颦儿,哥哥我这可不叫欺负,这是夫妻情趣。”
情侣之间的亲密,这不叫耍流氓,这叫做情趣。
不得不说,黛玉虽不及宝钗丰润,但却柔腻非凡,似有一种如珠在握的感觉,手拿把掐的,让人有些爱不释手的。
黛玉娇躯颤动,耳边的传来的温热以及身前的异样,双管齐下的,顿时让黛玉身子都酥软下来,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的,芳心羞涩难抑。
贝齿紧咬着粉唇,黛玉那双璀璨的明眸盈盈如水,也不知怎得,颤声问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