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水溶便端着全身绵软的尤二姐来到绣榻前,随着“啵”得一声,便将尤三姐轻放在床褥之上,伸手拉过一旁的锦褥,搭在二姐儿雪白的肌肤上。
出了一身汗,这时候可别凉着了。
尤二姐虽然身子绵软,然而心神尚在,察觉到一丝的异样,闭阖的美眸微微睁开一丝,瞧见少年那温柔的动作,芳心一片的甜蜜。
若能得到王爷这般的温情,便是再来一遭,她也是甘之如饴的。
处置好尤二姐后,水溶落座在绣榻边上,抬眸看着尤三姐儿,那曼妙的身躯仅只剩下一抹肚兜,怎能遮掩的住,露出一大片晶莹雪白。
然而就是这般半遮半掩的,将丽人那婀娜的身姿展露无疑,才愈发的动人。
凝眸打量了片刻,水溶心头微动,招了招手,道:“三姐儿,过来。”
尤三姐的脸蛋儿已是晕密布,闻得少年之言,那莹润如水的美眸拢着明媚的笑意,亦步亦趋的近得前来,好不忸怩的坐在少年的怀中,素手环着少年的脖颈,俯身就凑了上前,炽烈如火。
水溶感受着丽人的笨拙,心下微微一动。
倒是没想到尤三姐这般的落落大方,触类旁通的,这倒是一份惊喜,也让水溶对尤三姐多了一份喜爱。
念及此处,水溶也不多言,顺着尤三姐的心意,带着几许指导的意味,彼此交织在一块儿,心意相通起来。
好一会儿后,尤三姐细气微微,媚眼如丝的看着少年,莹润的眸子带着炽热的气息,吐气如兰道:“王爷”
水溶闻言了然,这就是一种信号,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只是
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语气中带着几许戏谑之意,轻声道:“二姐儿,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道理你可懂?”
尤三姐玉容微微一怔,美眸嗔了少年一眼,眉梢间满是绮丽流转,嗔道:“什么鱼不鱼的,我又不爱吃鱼。”
水溶:“”
好吧,他都忘了,尤氏姐妹与宝钗她们这些大家闺秀不同,没读什么书儿,自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轻笑一声,水溶直白些的说道:“本王有些累了,你自个来。”
尤三姐闻言,心下了然,晶莹的粉唇微微撅了撅,娇媚如月的脸蛋儿带着几许嗔怪之意,埋怨道:“早这么说不就得了。”
说着,尤三姐掂了掂足尖,素手提着少年,自给自足。
“怎么,三姐儿这般爽利的人儿,这会儿害怕了?”
水溶瞧着尤三姐林到头来却踌躇不前,妩媚流转的明眸闪烁不定,那明艳的玉颊浮着一抹后怕之色,心下了然。
人都与未知的事情,都是莫名的恐惧,这都是人之常情。
尤三姐闻言,秀眉微微立了起来,心下当即就涌上一股气儿,轻哼道:“早晚都有这么一遭,我怕什么。”
水溶笑而不语,双手搭在绣榻边上,静静看着三姐儿。
这会儿,尤二姐已然是缓了过来,美眸复杂的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的出声提醒道:“三妹,你仔细些,可别胡闹。”
尤三姐闻言心下一颤,美眸闪烁,犹豫起来,只是瞧着少年那戏谑的神情,就忍不住的着恼,暗啐起来。
这人怎得这么恶趣味,还堂堂王爷哩。
贝齿轻咬着粉唇,尤三姐也不顾旁的,小心翼翼而下,只是福临心至,只觉芳心一颤,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掂起得足尖一个趔趄,竟
此时,尤三姐面色煞白,脑袋空空,心下就一个念头:“要完了。”
“冒冒失失的,看你还敢嘴硬。”
尤三姐闭阖的美眸睁了开来,瞧见眼前那张戏谑的面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个那浑圆的丰翘已然被一双手儿托住,芳心不由的缓和几分。
她可是记得二姐儿那一嗓子,要是自个真的想想就后怕不已。
水溶凝视着尤三姐那花容失色的脸蛋儿,心下不禁好笑,说道:“好了,不与你闹了,往后自是你耀武扬威的时候,这回听本王的。”
其实,水溶也是有些后怕,这若是真的坐了下来,怕是伤及己身啊!
他知道尤三姐大胆泼辣,有些荤素不忌的,但到底是见识浅薄,水溶不可能会任由尤三姐胡闹,故而早就伺机而动了。
先前之言,无非是打趣于她罢了。
尤三姐听着少年的“训斥”,芳心微暖,她算是知道了,少年是在捉弄她不错,可是也仅仅只是捉弄而已。
抿了抿粉唇,尤三姐眼睫微敛,轻声应道:“嗯,都听王爷的。”
见此情形,水溶也不再多言,托着三姐儿,缓缓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