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悔婚的女儿家,可是名声扫地啊,何其的无辜。
狗屁的梅家,还想娶他小姨子,做梦去吧!
宝琴闻言,雪腻般的脸颊染上几许玫红,眉眼间是藏不住的喜色,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笑盈盈道:“我可记在心上了,姐夫可别哄我,要不然,真真就叫人心寒。”
说着,宝琴便不理会水溶的反应,转身迈着轻盈的步伐,一蹦一跳的,恍若林间的精灵一般,悠然离去。
只是在水溶看不见的地方,宝琴脸颊“腾”地便红了起来,滚烫如火,一颗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她是不是有些对不起姐姐!
不过她又没让姐夫娶她,只是让姐夫养着,应该不算是对不起宝姐姐吧!
水溶瞧着少女离去的欢快背影,心下不觉好笑,只是那双目之中闪过一抹亮色,带着几许莫名的意味。
似宝琴这般精灵的女儿,他是真真想“养”着。
默然几许,水溶哑然一笑,倒也不再多想,沿着回廊一路而行,来到北静太妃的院落,便瞧见守在院门外的春雨,面容微微一怔。
“春雨,你怎么在这儿守着,母亲那儿谁在伺候?”
一般而言,似春雨这种贴身丫头,若是无事,大抵都是守在屋子外面,这会儿怎么守在院门这儿了。
春雨回道:“近儿个太妃睡眠浅,现下正在暖阁里小憩,吩咐奴婢等没她的吩咐,不要近前打扰。”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心下带着几许疑惑,就算是睡眠浅,也没必要让丫鬟们离得这么远,且不说丫鬟原就是不敢打扰主子休息,万一醒了要吃茶之类的,不是没人伺候.
不过水溶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摆了摆手,便朝里走去,而春雨自然不会阻拦,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便是。
行至屋门外,水溶正欲推门,忽地里间传来细不可闻的“呀”的一声,如泣如诉的,让水溶的推门的手顿住了,面上浮上不自然之色。
作为身经百战之人,对于战场的异样极为敏感,这声音,分明就是.难不成莞儿在屋里藏了人?
念及此处,水溶心下一沉,要知道他现在可是把莞儿当做自己人,此番不是给他带了一条碧绿色的抹额。
不过转念一想,莞儿的为人他最是清楚,绝然不会做出这等事儿,真要是按耐不住,王府里还有哪个能比得上他。
排除此点,剩下的就是莞儿在屋里自娱自乐。
<divcss=&ot;adv&ot;>默然几许,水溶伸手推了推门,只见屋门出了一道缝隙,让水溶心下一喜,看来莞儿还是不够谨慎,连门都没栓下。
压下心中的悸动,水溶凑上前透过门缝朝里看去,隐约可见绣榻之上,原本端庄贵气的莞儿,此时正倚坐在榻上,织绣精美的衣裙齐腰掀起,洁白的素手握着一方不知名之物,正在.
见此情形,水溶双眸瞪圆了来,一时之间有些心潮澎湃,这是他熬鹰的手段见了成效了,莞儿她按耐不住了。
水溶双眸闪动,想了想,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绣榻之上,北静太妃妩媚流转的美眸闭阖,一张娇媚如月的脸蛋儿上艳光动人,似沉浸在其中而不可自拔。
忽地,一声轻微的“吱呀”声,打乱了丽人的心神,让北静太妃心下一紧,带着几许惶恐,美眸睁了开来,看向屋门。
谁敢闯进来,饶不得他。
待看见那少年款款走了进来,北静太妃整个人如遭雷殛,呆立起来,差点儿喊出声来,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的美眸圆瞪着,震惊难言。
怎么是这猴儿闯进来了,我是谁,我此时在哪
水溶将门带上,目光凝视着榻上的丽人,见其怔在榻上,素手还把持着,一目了然的,轻声招呼道:“莞儿。”
此时,北静太妃才堪堪缓过神来,一股浓浓的羞耻之感涌上心头,雪腻的脸颊涨的彤红,猛然将手中之物朝着少年砸去,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完了,一切都被人看见了,还是被那猴儿,一切都完了,他怎么就闯了进来,要是旁人也就罢了,无非就是处置了,保守秘密,可眼前的少年
说着,羞于见人的北静太妃便钻进了被褥里,心中想死的心都有了。
水溶垂眸看着地上的物件,在透过轩窗照进来的阳光映射下,泛着点点晶莹,耳边隐约传来丽人的哭泣之声,心下也是了然。
这是彻底的社死了啊!
迈步朝着榻边走去,水溶扯开被褥,伸手将丽人扳了起来,凝视着丽人梨花带雨的玉容,带着几许破碎之感,温声道:“莞儿,多大的事儿,不用在意。”
正常的需求,很简单的事情,后宅深闺之中,这种事情常见的很,毕竟总不能让人家守活寡吧!
左右又没有背叛一说。
北静太妃闻言心下一缓,抬眸看着眼前的少年,绮丽流转的眉眼间带着几许狐疑之色,贝齿紧咬着粉唇,问道:“你真的不在意?”
这种事儿,让人看见就是水性杨花,少年真得不在意?
水溶点了点头,伸手轻轻的擦了擦丽人的眼角,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