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帐横云的绣榻之上,斜躺的性资绝美的丽人眼睫轻轻颤动,嘤咛一声,缓缓睁开星眸,美眸之间萦绕着迷茫之色,待其瞧见一张熟悉的俏丽玉容,心神逐渐回复,转而变成羞臊。
昨晚的场景在脑海中萦绕,一时之间让元春玉颊熏红。
她昨儿个是怎么了,怎能让夫君如此诨闹.定是夫君言巧语的迷惑了她的心智,以至于失了方寸。
不过那等毫无束缚的畅意.
元春芳心羞恼,暗暗啐了一声,心中下定决心,往后万不可如此。
不过夫君不在,想来是起身了,也不知是谁服侍的。
正此时,一侧的抱琴也缓缓苏醒,美眸迷茫的看见一张羞恼的玉容,两双明眸面面相觑起来,毕竟昨儿个她们主仆的关系更为亲近了一些,焉能不有些莫名的情绪。
抱琴回过神来,忙撑着藕臂起来,只是牵扯过甚,不由的让丽人蹙了蹙眉,轻呼起来。
元春见状心中了然,昨晚的场景她亲眼所见,夫君兴致昂然,与洞房之夜时的温柔相形见绌。
不过元春对此也并未多言,她们主仆虽是情同姊妹,可到底还是有尊卑,自家夫君的温柔仅有她能享受,未尝不是一件幸事,起码证明她在夫君心里的地位。
眼下虽有着难以言表之心,不过元春可是北静王妃,岂能露怯,而且锦褥下的手儿情不自禁的抚着腹部,都在她这儿了,其他的都不值得一提。
足额足量的,隐约有饱腹的错觉,应当会有孩子了吧!
于是乎元春大方道:“好了,你我情同姊妹,不用多礼了。”
以往是情同姊妹的闺蜜,眼下倒转副为正了。
抱琴闻言玉颊微醺,她也没想到王爷昨个儿会要了她,眼下她也是指望的人了,微微螓首,抿了抿粉唇,清声道:“奴婢服侍姑娘起身。”
眼下都醒了,作为丫鬟哪能不服侍主子,即便她有些不适,这也不是她能偷懒的理由。
心思虽好,然而其周身绵软,纤直的藕臂微微颤抖,骤然之间却使不上力,身体的不适又不由的令其蹙着眉头。
元春见状秀眉微蹙,道:“你可还好?”
她也是过来人,夫君昂然,但其是心中有数之人,虽然会有些不适,但不至于如此。
抱琴揉了揉雪白,脆声道:“可能是昨儿个压着了,浑身都有些不舒服。”
“压…”
元春回想起什么,胭脂愈发鲜艳,星眸璀璨夺目,瞪了抱琴一眼,啐道:“死丫头,以后不许说这些个浑话。”
原本已经顺了夫君的意,谁知夫君愈发诨闹,有心拒绝,然而她那时酥软无力的,只能任由欺凌。
抱琴闻言心中无语,她说了什么浑话?天可怜见的,那都是王爷的要求,而且做垫子的是她,她都没说什么,姑娘反倒是倒打一耙,好生没道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往并不在意,眼下亲身感受之后,自家姑娘似乎过于丰腴,颇有压迫力啊!
知心的闺蜜,光从一个眼神就能瞧出其意,元春一眼就看出抱琴心中腹诽,雪白的藕臂便伸出进入,没好气的戳了一指,啐道:“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些什么,你这丫头就是个呆子,夫君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儿主见都没有。”
抱琴闻言心下委屈,王爷都吩咐下来了,她一个丫鬟又待如何,见元春一股脑的将责任都推给她,抱琴不由嘀咕道:“也不是奴婢一个人的错,姑娘不也是叫的”
“呸,死丫头,在敢诨说,非撕烂你的嘴去。”
此时元春玉颊嫣然欲滴,星眸莹润似水,显然是回想起了什么,这人啊,最怕的就是有人帮其回想社死的瞬间。
抱琴撅了撅粉唇,低声道:“哎,你是主子,自然是姑娘说什么,奴婢就得听什么。”
元春瞧着抱琴委屈的神情,心里也知晓错不在她,是夫君那儿,哎,也是她一时糊涂,陷入了甜言蜜语的陷阱。
抿了抿唇,元春偏眸岔开话题道:“好了,今儿个你歇一天,也不差你一个服侍。”
作为北静王妃,她手底的有十几个丫鬟随身服侍,只不过抱琴是她最为顺心的而已,故而素来都是抱琴贴身服侍,眼下既然有恙,缺个一两天的碍不着事。
抱琴闻言轻轻颌首,眼下她确实是有些不适,歇歇也好,于是抱琴轻声道:“那奴婢去偏房。”
这张绣榻可是姑娘的,平常陪着姑娘睡解闷也就罢了,眼下可不好鸠占鹊巢。
元春对此并不在意,她们自小一块长大,睡着一张床的次数也不少,尤其是在那深宫之中,两人抱团取暖的,也算是聊以欣慰,眼下见抱琴行动不便的,便说道:“你且在这里歇着吧!”
抱琴闻言眉宇间并未露出喜色,反而透着些许异样,抿了抿唇,将锦褥掀开,垂眸道:“姑娘,奴婢这怎么歇。”
疲累的睡着了是不在意,可眼下如何安歇。
元春垂着螓首,耳畔浮出嫣红之色,这锦褥床单一片狼藉,都得换换才是,心中啐了一声,招呼道:“金钏儿、玉钏儿。”
青色比甲的金钏儿和浅褐色比甲的玉钏儿走了进来,眸光瞧见绣榻上的抱琴,心中羡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