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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之中,老子不在家,通天是来看热闹的,台衣是关键,全程被元始抓着手腕,想跑都跑不了。
一脸的如丧考妣,五抓挠心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公开处刑。
如同一条咸鱼扔到了烧烤架。
左边烤到金黄,翻到右面再次拷到金黄,撒上孜然和芝麻,隔壁的妖族都馋哭了。
台衣恨不得元神出窍,奈何想法是好的,不如做梦比较快。
被抓着手腕,台衣感觉到了人生的高光时刻,如果可以,台衣是真的想就地找个坑,把自己埋了,而且是元始都拉不出来的那种。
手全程举着,试图挡着脸。
元始见此也不阻拦,反正也没用。
见不到脸,难道就不是本人了么?难道认不出了么?
反正都是台衣的自欺欺人罢了。
本质一点用处都没有。
蠢哭了。
眼下,天庭上办的热火朝天。
除了正在准备宣告天下的本人闲着,其他人手上都有不少的事情。
甚至连巡逻队都多了不少。
大红的绸子高高挂,红火的灯笼日日悬,仿佛装点成了一朵最为绚丽的花卉,姹紫嫣红,繁华绚丽。
如此大事,堪称带上妖族的门面,自然也是极尽奢华。
整个天庭都看得出来喜庆的气氛,锣鼓声声,彩鸾飞舞,宝石璎珞在聚仙台的正路上铺满地,嵌入其中,变成了一个珠宝路,若是不走近看,仿佛是凹凸不平的似的。
似冰非冰,似琉璃非琉璃,通透至极,不仔细看仿佛也是不存在的。
也就不过是一条路,也能够承受住大罗金仙全力一击,太乙金仙更是不用想着什么不小心打破了道路,施展全力都不会在这条铺满珍宝的路上,有一丝一毫的变动。
而在这路的两旁,亦是铺满了灵气十足的白玉,一块块整整齐齐的摆列在一起,若是不仔细看,这么偌大的地方,仿佛是连成一片似的,不曾有过分割。
聚仙台亦是成梯段性质的,一层层向上,红纱曼舞,金碧辉煌,最上面的高台,恍若两个星辰镶嵌而上,一阴一阳抱负双生,临近开始,不少妖族已经落座,珍馐美酒,灵果灵食,琼浆玉液,用银盘金端而呈。
如今妖族请帖发的遍地都是,一切都在彰显妖族壕气冲天。
就差在洪荒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当年紫霄宫中同为学生的那一批人,只要能够找到位置的,全都送了。
哦,除了巫族那群人。
这种时候去和巫族那群人往一起凑,不仅仅是恶心巫族,那也是在恶心自己,故而这个选项从根本性剔除了。
因为上一次的缘故,双方都觉得被算计了,恨不得直接在对方身上直接咬下一口肉似的。
时候提起来都想呸一口。
如果有落井下石的可能性,那么双方都会毫不犹豫的在那口井里面堵满了石头,顺便在上面放上盖子,棺材板都给订好了,这辈子都别想出来的那种。
而现下卖妖族一个面子的也不少。
不过如今在内听闻玉清上清过来心中也是有些惊讶,他们送过去也就是客气客气,谁成想还真的就来了?
虽然三清并没有全到,但也是给足了妖族面子了。
眼下,作为妖族第一人的帝俊这个时候已经带着不少妖族,架金车去接羲和了。
聚仙台前。
东皇太一、女娲知道了元始和通天过来,作为主事者迎上前来,一眼就看见正在试图用衣服糊住脸的台衣,毕竟就台衣这幅样子,不引人目光是不可能的。
见状,东皇太一和女娲不由得多看了台衣一眼,皆是一眼就认出了台衣。
待到,众人见过礼后,东皇太一开口道,“距紫霄宫之后一别,多年未见,如今来此倒是让天庭蓬荜生辉啊。”
说着就打算来一顿商业互吹,只不过和通天互吹的时候,目光总往台衣那边瞄。
通天见状全当没看见,他是来吃瓜顺带撑场子的,主动挑起大旗就算了。
若不是元始捏的太紧,台衣觉得自己分分钟能长翅膀就飞了,这边试图挣扎开来,奈何元始那里纹丝不动。
台衣心态都要崩了。
她不用把手拿下来都能清楚,绝对有好几道目光看她。
其中就有东皇太一的。
如果能装鸵鸟,台衣分分钟化成鸵鸟,奈何自己旁边的师父是绝对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的。
而台衣和元始的举动,此刻并不是做的让人一点也看不见,况且东皇太一还往这边一直看,完全应在眼里。
再加上台衣这个样子,注意到台衣手上的动作,让东皇太一心中不由得更加多了几分疑惑,胁迫?
只是若是斜坡,他就在此处,这里也是天庭,虽说三清虽强,但是他们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台衣为何如此?
虽然有些想不通,东皇太一仍旧皱了皱眉头,目光看向元始,说话不由得带上了些刺,“元始道友,你可是和望舒有何恩怨?如此强迫他人,怕不是为高高在上的玉清所为,若是有何恩怨,大可以说出来,我会替望舒做主的。”
听着东皇太一的话,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