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花斩钉截铁道:“那样也不可以!你以为挂着你爹娘去世就该得到我爹娘的宠爱吗?”甩了岩晋一个耳刮子恶狠狠道:“我爹娘是我爹娘,我们三个都还分不够,你一个外人!还敢跟我抢爹娘吗?”
岩晋捂着脸,前胸后背都是疼痛不已,战战兢兢道:“对不起姐,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岩花道:“今晚给我在门口罚站,不许进来!”完用力推了岩晋一把。
岩晋忍着疼痛,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为什么?我已经给你保证再也不跟你抢二伯的宠爱,你为什么还要罚我?”
岩花道:“我让你去门口罚站,是为了让你记住,只要我爹抱你一次,你就得知道后果!快去!要不然我继续打你啦!”拿起木屐,威胁着。
岩晋赶紧爬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往门口挪去,也许是睡了一会,身体虽然疼痛难当,但比之前的精神要清醒一点。他站在门口,靠在门上,道:“你要我站多久啊姐?”
岩花一下子走了过来,打开门道:“谁让你站在屋里?我了门口!门口!意思是门的外面!出去!你给我出去!”
岩晋被她推出了屋,赶紧转身扶着门道:“这么冷的,姐,我冷呀!还是…”
大门被岩花无情的关上了。
岩晋用力拍打着门,道:“姐,不是吧,我在外面多冷啊!让我进去!让我进去罚站还不是一样的!”
岩花在里头恶狠狠的道:“你再发出一点声音,明晚上也别想好过!”
岩晋赶紧闭上了嘴木木的站在门口。
过了一会,屋里的光灭了,留给一片漆黑的房屋矗立在岩晋的眼前。
脑后传来一阵清冷的寒风,吹得他打了个寒颤。岩晋回过头,只见阴深深四周,冰冷的宅院,在月色的笼罩下,犹如黑暗的地狱,散发着压抑而危险的气息。
六七岁还是男孩的岩晋,蜷缩着身体慢慢蹲着靠在门上,紧紧的抱着胳膊,把头埋进臂弯里。
岩晋在心里默念着:好冷啦!
“嗖嗖”一阵阵带有凉意的寒风吹着他那瘦的躯体。
岩晋冷的颤抖,难过着,后悔早上没有拒绝二伯的怀抱,又后悔不该用力捶了姐姐的腿。
凄凉的寒风入骨,吹的他一阵阵发抖,岩晋心想:这么冷,要是能回到屋里就好了。
于是转身,鼓起勇气推了推门,他多么希望,姐姐岩花只是跟他开了一个玩笑,吓唬吓唬他而已,门是假装合上的,那该多好。
可是门却推不开,失望的岩晋莫莫的流着眼泪,他抹了泪水,因为太冷,蜷缩等同于受冻,为了减轻寒风的肆掠,岩晋开始抱着胳膊,在门口来回走着,似乎如此,便能抵御寒风。
“好困啊。”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好想睡觉!可是停下来又好冷!”只好继续在门口徘徊着。
岩晋一边害怕着黑暗的骚动,一边因为寒风的洗礼,疲惫的来回走着。
就这样挨着困,受着凉,扛着黑暗的压迫,熬过了一晚。
亮了,岩晋松下一口气,靠在门槛上,合着暖阳,呼呼睡去。
“岩晋侄子,起来,快醒醒,我给你请了老师!快醒醒!”
二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岩晋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疲惫不堪道:“好困啦,我还要睡会!”
二伯双手合十“啪”的拍了一个巴掌,道:“快起来,老师在书房等你啦!岩石岩百都去了,就等你去开课!快起来!”
岩晋睡眼惺忪道:“老师来了?那太好了!二伯!”赶紧爬了起来,只见此刻是在房中的地铺上,抠了抠头,心中暗想:咦?谁把我抬进来了?唉,不管了,老师来了,等着我呢!我得搞快点,可不能拖了后腿!
不一会儿,岩晋跟着二伯来到了书房,姐姐岩花站在边上看两个弟弟写字,一个刻板的中年男人在旁边授课。
二伯看着老师,笑指着岩晋道:“李东民老师,这是我侄子,岩晋,父母亲刚刚过世,昨带他去拜祭,在坟头发誓,好好念书,将来要光中耀祖的!你可要好好带啊,还有我这两个儿子,虽然还,我希望他们啦,能在我侄子的带头下,老师您的指点下,成气!给咱们家长脸!”
刻板的中年男人李东民老师,点零头,目光触及二伯身后的七岁男孩岩晋,只见他相貌平平,一股憨厚耿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虎墩墩的,也不惹人生厌,道:“岩晋!来来来,到老师这里来,这里有张桌子,专门给你布置的,以前写过字没?纸笔会不会?”
岩晋“哦”了一声:“会一点点。”,迈着步子走。
二伯赶紧拉住岩晋,弯腰抱起:“来,我抱你过去看看。”
岩晋赶紧拒绝道:“二伯,我不是孩了,自己会走,让我走过去吧。”
二伯用鼻子碰了一下他鼻子道:“岩晋侄子,二伯今高兴,抱你一会怎么了?”
岩晋赶紧揪着二伯的两个耳朵,不让他靠近,道:“放我下来!二伯快放我下来!”
二伯乐呵呵的,抱着岩晋,来到书桌旁,把他放到了岩百让开的座位上坐着,道:“好好好,放你下来!来来坐着,把笔纸拿着,快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