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谈。”
刘益守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
小叶子疑惑的看了看刘益守,又看了看已经脸红到耳根的元玉仪,迷惑不解的问道:“是不是元姐姐病了呢?她学医术,可以治好自己的,大哥让她在卧房休息,你陪我出去玩吧。”
“我才没有病!”
元玉仪气急败坏的将源士康找来,然后让他当马给小叶子骑在脖子上。等源士康扛着孩子走远了,元玉仪才出了口气。
“着急了么?”
刘益守对着眨了眨眼。
“是有点急了。”
元玉仪叹了口气,坐到刘益守身边,依靠在他身上,喃喃说道:“当初我们都那样了,你嫌我小没要我。我想着或许就等几个月吧,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没想到一等就是四年,你现在也……让我感觉配不上了。”
她说的是心里话,主要是刘益守上升的速度实在太快,外面的环境也变得太快。现在如果有人跟她们这些妹子说刘益守将来要当皇帝,估计没一个人会怀疑。
元玉仪跟着崔冏学医,学了不少东西,心性也沉稳了很多。崔冏人不错,在教医术的同时,也教给元玉仪一些做人的道理,以及刘益守这个人是多么优秀多么难得。
时间一长,元玉仪内心就感觉忐忑起来。她明白,自己在高阳王府遭遇劫难的那一天,抽中了老天给的一张大奖!
“你看她们都生了,要不,我也给你生一个?我现在不算小了吧?”
元玉仪一脸哀怨的看着刘益守说道,这小妖精现在越发会做戏了,看得刘益守心狂跳。
“要不,现在先亲个嘴?生孩子那事以后再说。”
刘益守看着元玉仪问道,后者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还是阿郎,我还以为你变了……”
元玉仪扑到刘益守怀里,拼尽力气抱着他的脖子呢喃道。
“一开始呢,我是觉得带你出高阳王府,是做了一件善事。”
刘益守拍打着元玉仪的背说道:“现在感觉,其实老天对我也是不薄的。”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很久都没有分开。
……
杜弼把刘益守的话带到了孙腾那边,很快,孙腾就感觉像是吃了一盘绿头苍蝇,被恶心得不行。
“孙先生,那刘益守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这事怕是不好处理。”
杜弼小心翼翼的说道。
“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孙腾沉声问道,杜弼刚刚说了一句正确的废话,显然他是不满意的。
“刘益守之言其实也未尝没有道理,只要韩娘子能回来,高王那边有交代,孙先生就是有功无过。韩轨将军也会感激您的。”
“嗯,言之有理。”孙腾微微点头,不置可否。
“对了,刘益守让在下将这幅画交给您。”
杜弼将装着那副画的竹筒交给孙腾。
不看还好,一看那副“美人图”,孙腾额头上直冒冷汗。
这幅画,与上次那副,有明显的区别与对比。
人物更细致以及……身上的衣服更少!
孙腾不耐烦的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样,你再跑一趟,就说定好时间,下邳城外十里长亭,我等他来,让他一个人来。”
孙腾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