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你们呢,快停下,没看到我们家老爷和小姐嘛?”
戈柔看着梁家老爷和梁家二小姐,皱眉,怎么回事,十三弟不是说了会处理好,他们怎么还会出现在这儿?
胤禛心下不悦,看着拦住他们的人,这时小满开口道:“你们是什么人,随意拦人,怕是不好吧!”
对面那些人闻言,笑了,为首的一个打手头子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一般道:“我们家大小姐可是知州大人的人,拦你们,有什么不好的。”
小满皱眉,自从跟着胤禛从杭州去了京城后,她已经许久没碰到这般脑子不好使的人了。
便是跟自家福晋不对付的费扬古继福晋也不曾这般嚣张无礼。
只能说,无知者无畏吧!
这时,梁家老爷开口,对着戈柔跟胤禛开口:“想来这位就是公子的夫人吧!也不怎么样,你若是愿意娶我女儿,以后你在广州府,我能保证你横着走。”
胤禛怒了,他作为男子,并不注重打扮,当然了,这并不代表他不好看,只是打扮的朴素一些,他气质更加偏冷一些,看起来可能有些“寒酸”。
当然了,这跟梁家老爷眼力劲不够也有关,毕竟胤禛手上可就带了一个上好的羊脂玉手镯,那质地,便是宫中也不常见。
头上的发饰虽然不多,但是仅有那些头饰,也都是精品,也就梁家没见识,若是碰到个有见识的,比如冯则义的夫人刘氏来了,怕是都要掂量掂量。
戈柔脸黑了,这人不听劝是怎么地。
别人强抢民女,怎么到了她这里,偏偏就成了强抢民男了呢!
一旁的胤禛嗤笑了一声,看着梁家一行人像是在看死人了,他可是做过皇帝的人,虽说经历的多了,见识多了,心态逐渐平和了许多,可也是个脾气大的,只是从前没地方发罢了。
今个儿倒好,有主动送上来找死的。
胤禛笑着对胤禛说:“这是谁家的狗在叫唤,也不嫌吵的人耳朵疼。”
戈柔闻言,也跟着笑了:“知州冯则义身边一条没啥用的狗,你若是不喜欢,回头跟狗主人说一声,让他看牢了就是。”
“冯则义这人皇上来之前还说是个可造之材,如今看来,我不怎么样嘛,毕竟连自家的狗都管不住,这可算不上什么可造之材。”
“福晋说的极是,回头我便跟皇上说说,这冯则义确实有些太不像话了。”
周围没什么看热闹的百姓,百姓知道梁家的为人,梁家的热闹可不好看。所以胤禛和戈柔这番话百姓并未听到,不过梁家人可是听的清楚。
皇上?
什么皇上?
难不成皇上来广州府了?
不可能吧!他们怎么一点消息也没得到。
另外,冯则义这个知州都不在广州府内,皇上不可能来吧?
可是面前两人开口闭口都是皇上,难不成是真的?
谷虪
以上这些都是梁家人的心里活动。
只是想到了梁姨娘的那番话,梁家老爷还在观望中,可梁家二小姐耐不住了,她直接开口吩咐道:“把他们给本小姐都绑回去,今个儿他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今日梁二小姐就想派人去查找戈柔的下落,原本还没头绪,临近中午才听说有了踪迹,着急忙慌忙了一个上午,她可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所以才有了这番“口出狂言”。
这位梁二小姐的突然“爆发”让戈柔跟胤禛都懵了,别说他们俩懵了,就连身后跟着的苏培盛跟小满都有些懵。
都觉得这姑娘脑子莫不是有什么大问题,刚才胤禛跟戈柔说话间把康熙都摆出来,今日两人出来逛街,不想被这些人影响了心情,打算事后交由十三阿哥来处理。
毕竟广州府他熟悉,戈柔刚过来,昨个儿十三阿哥还说了他会处理,戈柔也不想多做什么。
可是偏偏这姑娘听不懂人话。
跟聪明人,不,应该说跟脑子正常的人说话,说了这个地步,下面就不用说对方也该“知难而退”了,可偏偏这姑娘倒好,真是“勇敢”且“无畏”啊!
胤禛看着戈柔:“这姑娘是什么情况?”
戈柔摇摇头,颇有些无奈道:“昨个儿跟老爷子出来,这姑娘扔绣球来着,刚好砸中了我,非要我做他们梁家的女婿,后来被十三弟吓唬一番,人倒是离开了,今个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来了?”
“按理来说十三弟不应该不作为才是,既然这样,那也不用客气了。”
胤禛这句话说完,戈柔递了个眼色给苏培盛,苏培盛暗中做了个手势,随即梁家一行人便被围起来了。
负责保护皇阿哥的暗卫可不是一般商户人家的守家打手可比拟的。
这不,梁家一行人被一群气势逼人的人一围,都怂了。
梁家老爷吞了吞口水,心下觉得不妙,看来大女儿预判有误,这样的人,哪里会是什么小人物。
就在梁家老爷想着怎么脱身之时,梁二小姐耐不住自己的嘴开口了:“赶紧让这些人离开,你们可知道,我大姐姐可是知州冯大人最喜欢的人,你们若是惹怒了我,回头我便让大姐姐跟知州大人说说,让他要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