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脚踩在了段霄飞的脚上,魏宝珠无语的言道:“我说段霄飞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你说的是谁,又是什么事情,我告诉你,吃醋也该有个限度,若是你再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知道的,我的脾气一向便不太好,若是被冤枉了,我非得将事情做成了不可。”
尴尬一笑,段霄飞连忙应道:“是是是,我当然知道宝珠的脾气,是我说错话了,行不行,你不要生气吗,宝珠,我心里清楚的很,我们宝珠,最乖最听话了,绝不会做出让我伤心的事情来的。”见宝珠没有回应,段霄飞有些委屈的道:“大不了,我不管林锦的事情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可行吗。”显然看出了妻子的顾虑,魏英齐当即便笑了起来,只对着母亲言道:“娘,我与阿瑶说些话,你陪着宝珠啊。”
闻听此言,魏英齐也不恼,只拉着妻子出去了。
王秀英见宝珠的眼神跟着夫妻俩离去,当即在心中给儿子儿媳记了一笔,随之言道:“别理他们两个,不说,我也知道他们要说什么,真不是祖母看不上你娘,实在是有的时候,心思太多了。”
魏不凡怕媳妇说出什么不好听的来,忙打断道:“够了,你这又是在胡咧咧啥呢,行了,人家夫妻两个有话很正常,你说话之前,最好顾虑一下宝珠,再怎么样,那也是宝珠的爹娘。”
王秀英闻言,只没好气的瞪了丈夫一眼,这才言道:“快闭嘴吧,将我说成什么样的人了,我当然知道那是宝珠的亲爹妈,可他们心思重,难不成,还不许我说了不成。”
说到这里,见宝珠神思不属的模样,到底没接着往下说,只摸了摸宝珠的脑袋,沉默了下来。
再说秦瑶与魏英齐回到屋子,便小心翼翼的望了丈夫一眼,只开口言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魏英齐正要开口,就见秦瑶瑟缩了一下,眼中盛满了痛苦之色,当即无奈的言道:“我且问你,宝珠是不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
牵涉女儿,秦瑶那些顾虑当即去了个干净,只恼怒的言道:“魏英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还想抹去我是宝珠亲娘的身份不成,你可是要休了我。”
实在想不明白,妻子这样离谱的结论是从哪里得出来的,魏英齐有些无奈的言道:“你想什么呢,且不说我舍不舍得,只说你是宝珠的亲娘,若是我真休了你,宝珠能让了我。”
听闻此言,秦瑶倒是放松了一些,见状,魏英齐忙上前,将秦瑶搂在怀中言道:“你啊,就是心思太重了,整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殊不知,都是杞人忧天罢了,不说别的,我且问你,在宝珠心中,咱们这个家是什么样的。”
闻听此言,陈贵妃只冷笑言道:“你又想要做什么,还是觉得,如今你退位了,坐在上面的是我的儿子,这才来与我求和来了。”
辉真帝听了这话,只得无奈言道:“蜜儿啊,蜜儿,霄飞是你的儿子,可他同样也是我的儿子啊,我用的着这个理由,来做这些事吗,再者说了,便是我退位了,我还是他的老子,是这个国家曾经的王,难不成,我若想做些什么,还得看他的脸色不成,蜜儿,你这未免也有些太小看我了。”
不想陈贵妃听了这话,更生气道:“我倒是不想小看你,有本事,你将那魏宝珠给我除了啊,那我便真的佩服你了,别说以往的事情忘了干净,我以后便将你供起来都没有问题,怎么样,你若真想弥补我,现在就去,你放心,我也不是那过河拆桥的人,说过的事情一定做到。”
尴尬一笑,辉真帝秒怂道:“那个,你这些日子可是亲自体验了一番,这气运之事,有的时候,还真的不能不信邪,所以,我得留着我这条命,若是不小心命没了,便是你原谅我,也没什么意义了,你说是吧。”
长出口气,陈贵妃没好气的言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左右我早将你给看透了。也是对你有所期待,才是最可笑的事情。”
看着陈贵妃鄙视的眼神,辉真帝还真是难受到了极点,只坐在床边言道:“蜜儿,你难不成真想让我死吗,这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便是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还在襁褓里的那一个想一想,若是我没了,他的日子真的能好过吗。”
陈贵妃身子一僵,最终沉默了下来,只苦笑道:“看来,这辈子我的命还真是苦到了极点,除了在家的那些日子,过得还算轻快而已,以后的日子,竟然是一丝一毫都不知道快乐为何物,原以为,霄飞上了位,我委屈的日子便也过去了,可谁知道,竟是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哦,这话也没对,我应该这么说,媳妇还没娶,便已经将娘给忘了,这魏宝珠还真是好手段,好手段,我陈蜜还真是自愧不如,只是我心里难受,我就想知道,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辉真帝闻言,想要将其搂在怀中安慰,却被其直接推了开来,当即有点尴尬的站在了原地,陈贵妃倒是不紧不慢的言道:“行了,该干么干什么去吧,既然,你什么都不想做,前怕狼后怕虎,那我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累了,近期真的不想见到你。请吧。”
等出了门,辉真帝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赶了出来,想着以往,陈贵妃对自己的态度,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