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段霄飞见状,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了一些,随之言道:“行了,我已经都吃了,你们去外面守着,看着你们就烦心。”
几人见状,只得退了出去,好在出去之后,便见侍卫将这里给围了,当即都松了口气。
不说,段霄飞这边费劲力气,想要出去。
再将目光回到神医谷中,此时魏家人终于见了个活人,当即,便将人给围在了中央。
楚辞此时脑子都有些发蒙,见魏家人如此做派,不由言道:“几位这是做什么,你们来这神医谷中,我们都是以礼相待,如今你们这样的作为可不是做客之道啊,而且,看你们这模样,便知都是普通人,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想不开的好,别说你们这些人,便是再翻一倍,我要是想动手,你们都讨不了好。”
魏英齐闻言,自然清楚来人说的都是真的,忙拱手言道:“你不要误会,我们真的没什么别的意思,不过是有件事情相求罢了,再者说了,你说对我们以礼相待,我倒是觉得这话言过其实了,毕竟谁的以礼相待是将客人困在这方寸之间不是吗。”别说,平静的日子过久了,陈太后却是对以往自己所做的有了清楚的认知,也知自己对宝珠是有些苛刻了,不由叹息道:“如今想来,以前我倒是入了魔障了,其实,我如今也想明白了,以往除了觉得魏宝珠那丫头配不上我的儿子,更重要的是她得到了我一辈子都在追寻的,是嫉妒吧,所以蒙蔽了双眼,只一心要让她好看,没想到,却让自己的儿子离我越来越远,到最后,连这母子情谊只怕也不剩多少了。”
辉真帝见心上人如此情绪低落的模样,不由劝慰道:“这母子之间哪里来的隔夜仇,你若是真的后悔了,只给儿子去信一封,想来他若是看了,便会明白的,况且,你当日不同意魏宝珠还不是因为她本身便存在问题吗,若她处处无可挑剔,你有如何会那么做。”
陈太后听了这话,却是似笑非笑的扫了辉真帝一眼,当即冷笑言道:“你也不必给我找理由。我还不至于连这点事情都看不透。既然是我的错,那我认了便是,只是要我去信与儿子服软,我却是做不到的。”
辉真帝闻听此言,有些无奈的言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做什么,说白了,如今霄飞已经是这一国之主,换句话说,他可是万万人之上,你难道还不明白,这里面的区别吗,说句不客气的,只有别人与他服软,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与别人服软了。”
陈蜜听了这话,当即冷笑言道:“别拿你自己的思想来评论我的儿子,他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与你不一样。”
再次被媳妇怼了,辉真帝便是觉得心中再难受,也只得言道:“对啊,他与我当然不一样,在他心里只有宝珠是最重要的,其它任何事物都比不了分毫,自然包括你在内,我这么说,你可明白了吗。”
深吸口气,陈蜜不可置信的望着辉真帝,当即冷笑一声言道:“呵,你是想说在你心中权利最重要,而在我儿子的心里,最重要的也不是我,怎么,你是在看我笑话吗,也是,这么多年了,我在你眼里,可不就是个笑话吗。既然如此,你留在这里做什么,该去哪里便到哪里去,我还不伺候了呢。”
眼见好容易缓和的气氛,又被自己一句话给破坏了个干净,辉真帝无奈的言道:“我本不是这个意思,我相信你也是清楚的,干嘛非得将气氛搞成这个样子。”
陈蜜闻言,只冷笑一声言道:“什么叫我将气氛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切不都是你在说吗啊,怎么戳到我的痛处,还不准我说两句话吗。”
眼见妻子脸上不停落下的泪珠,辉真帝到底长叹口气道:“罢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都是我的错,这总行了吧,快收了眼泪,都多大年纪了,还玩这个,不怕别人笑话吗。”
陈蜜冷笑一声,死死的盯着辉真帝道:“我有什么好怕的,你也说了,这么大把年纪了,这一生,我什么没有经历过,被人笑话又不是一两次了,那样的羞辱我都忍过来了,更何况是这么一点小事。”
此言一出,辉真帝顿时尴尬不已,竟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口才好。
再说另一边,段霄飞此时也在挂念着辉真帝与陈蜜二人,看在魏宝珠眼中,当即无语的言道:“你现在是想做什么,接回你那父帝母妃是吗。”
闻听此言,段霄飞“呵呵”干笑两声,便忙言道:“宝珠,你别生气吗,先听我说啊,我母妃如今真没力气和你斗了,他们如今年纪也大了,总不能真将他们扔在外面不管吧,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说不过去了,到时候,朝臣对我,只怕也是怨言诸多。”
魏宝珠听到这里,不由玩味的望着段霄飞道:“说实在的,我现在倒是有些佩服你了,其实,说到底,你才是这天下唯一的主,若是想做什么,只管按着自己的心意办便是了,我一个依靠你活着的人,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你说对不对。左右人家也没吃我的喝我的。”
段霄飞听了这话,更是尴尬不已,小心翼翼的望了魏宝珠一眼,这才言道:“你也别这么说,宝珠,你明明知道我是想说什么的,对不对,我发誓,若是我那父帝母妃还有害你之心,我是万万不会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