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英齐又走了一步,见对方也紧跟着退了一步,魏英齐这才言道:“有句话,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说出来才对,你们真的用尽了,我对你们最后的怜悯,我的宝珠是我的心头肉,更是我爹娘的心中宝,你们竟然想要害她,那不好意思了,对我来说,虽然公理正义很重要,可是宝珠更重要,我是绝不可能让你们这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痛快了的。”
话落,魏英齐便站直了身子道:“想威胁我是吗,有种直接动手,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便会将我的孩子牢牢护住,你们最好祈求我们父女两个,今天能够交代在这里,不然等我们逃出去了,你们可就惨了,因为,我虽算不上睚眦必报,可若是欺负了宝珠的,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的。”
眼见威胁不起作用,反而让魏英齐越发硬气了起来,张举这才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开玩笑得有个限度,知道你们是想让我们的朋友开心开心,可显然,人机把玩笑当真了,这样下去,可是不妙啊。”
对霄飞一阵安抚之后,陈贵妃这才随着辉真帝来到了他的宫中,只刚一进去,就将辉真帝的手给用力的甩了开来。
见状,辉真帝也不恼,只是言道:“蜜儿还和以往一样,不过也好,这才是我喜欢的模样。”
听了这话,陈贵妃只道:“陛下,此时也不必再说这些话来耍我了,毕竟陛下对我有几分真心,我不傻,看的十分清楚,不过也无所谓了,都已经半边身子都埋在土里了,难不成我还在乎这个吗,只是霄飞跟着我这个母妃,自小就没过过几天痛快的日子,如今好容易过几天安生日子,可你呢,算计想要要了他的命,你可知道你这样做,对我来说,是怎样的痛。”
辉真帝苦笑一声,只有些无力的言道:“我都说了我冤枉啊,那一切都是意外,我也是为了霄飞好,想要让人知道霄飞的厉害,这样,等他坐上那个位置,才会天下臣服。”
只这话陈贵妃是半句都听不进去,只不屑的“呵”了一声,便冷冷的言道:“你真将我当傻子不成,只可惜,以往会轻易被你哄骗的陈蜜儿早已经消失殆尽,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全新的人,再也不会被你的的花言巧语给蒙蔽,陛下也不要拿全天下的人都当是傻瓜,这皇位说到底还不是你的,既然如此,你想要交给谁,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若是你真想让人服气霄飞,只要将手里的势力都给了他,我就不信,谁还敢反了他不成,再者说了,霄飞也不是个没有依靠的,我陈家就是他最好的倚靠。”
一见陈贵妃提起陈家,辉真帝的脸色当即难看的厉害,长出口气,硬将火气压了下去,这才言道:“蜜儿,你是真不知道,我对陈家的忌惮吗,我以往为何拼命打压你们母子,你是真的心里没数吗,只怕未必吧。”
陈贵妃死死的皱着眉头,最终背过身子道:“你那都是胡思乱想,我陈家千年传家,从未想过要做你这个位置。”
冷笑一声,辉真帝嘲讽的勾起唇角道:“是没想过,还是没有机会,蜜儿,我知道你一直以出生世家自傲,所以觉得世家都是风光霁月偏偏君子,可我告诉你,他们比我更肮脏,你先别急着反驳,你不妨仔细想想看,当日你爹阻止你进宫,真的是一片疼爱之心吗,我看未必吧。”
见这个时候了,辉真帝都在抹黑自己的家人,陈贵妃再忍不住一巴掌甩了过去,只可惜被辉真帝截了下来。
长出口气,辉真帝这才将陈贵妃的手放了下来,让自己尽量心平气和的言道:“其实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别看你爹说的那么义正言辞,什么都是为了你好的鬼话,实际上,也不过是觉得我对你没有太上心,所以,觉得便是你进了宫,也没什么用罢了。但凡当时他觉得你能左右了我,那我敢保证,他一定兴高采烈的将你送进宫中来的。”
“住口,住口,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爹我娘怎么对我,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你以为你随便几句挑拨之言,就能毁了我们之间的信任吗,简直妄想,你也不必故意说这些话,来欺瞒与我,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的。”
淡淡一笑,辉真帝直直的站在陈贵妃面前道:“是吗,你真的一点都不相信吗,那为何,又是这般神情呢,”
陈贵妃心中一惊,忙转过了身子,却又被辉真帝给板正了过来,当即冷笑一声言道:“其实,你心里清楚,我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是不想承认罢了,其实何必呢,这本不就是你刚刚说的世家宗旨权衡利弊吗。你说的很对,你学的不好,可你爹娘学的实在太好了。”
一个踉跄,陈贵妃脸色苍白的厉害,辉真帝想着陈贵妃现在的身子,的确不该受太大的刺激,便忙上前将人揽在怀中言道:“好了,好了,我知错了,是我疏忽,是我没有考虑妥当,你不要和我生气了,生气太多,对你么有好处的,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走过来,好容易确定了彼此的心意,能好好过日子了,我真不希望,又回归以往那样的日子。”
深吸口气,陈贵妃身子一软,脸上满是苦涩道:“呵,在你将我以往认定的一切都摧毁之后,再来跟我说这样的话,你认为,我该怎么答复你,陛下,果然好手段,三言两语,便让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