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查不出来。”
王大闻言,立时为难的望着王权,半天应不上一句。
瞬间,王权便恼怒的道:“怎么,莫非你还想抗命不成。”
王大闻言,立时言道:“主子误会了,实在是对王家,我知道的也有限。”
听了这话,王权倒是明白了过来,只挥手言道:“行了,你就将你查访过得地方再查访一遍,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会交给别人去做的。”
王大忙拱了拱手,依然退了出去,就听王权喊道:“管家,进来回话。”
话音落下,就见一个年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身着一身青色衣衫,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半弯着身子言道:“主子,有何吩咐。”
王权勾了勾手指,示意王管家近身前来,随之将自己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王管家闻言,立时言道:“主子放心,这件事情,我定然办的妥妥当当。”
王权听了这话,脸上终于有了丝笑意,右手一压便道:“这话,我自然是相信的,老实说,若是没有管家,我也到不了如今这个地步,只是如今到了我王家可以说是生死存亡的时候了,还望管家比以往更费心才是。”
站直了身子,王管家,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意道:“瞧主子这话说的,说到底,我们都是依附主子而活,王家好,我们的日子才能过的痛快,这点道理,我们还是明白的,你放心,我一定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莫名的,王权觉得这话自己听的有些耳熟,不过想着往日里王管家在自己身边的日子多了,想来这话是王管家以前说的,倒也没有怎么在意,只笑着言道:“王管家这话过谦了,别人自然是如此,只王管家是我王家的大功臣,说到底,王家能有现在这样的权势,与管家你是分不开的,放心,有功的我虽然平日不说,但却是记在心里的,等王家这次的事情过去,王管家我们定然会重点感谢的。”
听了这话,王管家低头的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却很快掩饰了下去,只依然恭敬的应道:“只要王家好,我就放心了,至于什么奖赏不奖赏的,我真不怎么在意,毕竟,王家对我的情义,我时时刻刻记在心中,半点都不敢忘却。”
一听这话,王权心里得意,忙道:“既然如此,那之后的事情便拜托王管家了,王大那边已经分了些地方,你去和他对一对,将剩下的地方查访一边,无比不要有任何纰漏,可记住了。”
记
“主子放心,我保证,主子不会有事的,那炸药伤不到你。”
这话听得王权心里一喜,忙让王管家出去了。
却不想,待回到房间之后,王管家透漏出来的,竟然是彻骨的恨意,狠狠的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双手因为太用力的关系,掌心都已经沁出了丝丝血迹,可见难受到了什么程度。
只见他灌了壶冷茶下去,就慢慢走近了内室,将门一锁,将墙上的驱寒图取下,竟是有一个暗格,用力一推,脚下,便出现了个一米见方的地道来,王管家脸上带上了疯狂的笑意,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落在眼前的竟然满是珠光宝气不说,墙角堆着的竟然是满满的炸药。
见状,王管家脸上不由露出了嗜血的笑意道:“主子,好一个主子,我自认为对王家尽心尽力,毫无半点怠慢之处,你们自己也说,王家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少不了我的功劳,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连我的女儿都不肯放过,她可是我的独生女,更是我这辈子唯一在乎的西,我江临风自认满身才气,不过为了清净,这才投入了你们王家,甚至连姓都改了,可是你们呢,想不到竟然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不过,女儿,你放心,既然我能帮着他们走到这一步,自然便能让他们一无所有,你所受的屈辱,爹这就帮你全部讨回来。王家断了我的命脉,我便让他们断子绝孙,呵呵,恰好,有个现成的替罪羊摆在那里,到时候,爹也不会有事的,女儿,你说这是不是太好了,等为你报了仇,爹便带你离开这里,找一间庙宇,爹日日念经为你祈福,只盼来生与你再续父女缘,到那时女儿只管放心就好了,我是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分毫,这是爹爹对你的承诺。”
说完这话,王管家闭上了眼睛,等再睁眼时,早已隐藏好了所有的情绪,来到了王大的面前,将事情一说,王大立时忙将做自己掌握的情绪都告知了王管家,随之言道;“不知王管家可需要人手。”
王管家闻言,身子一顿,便笑言道:“阿大,我本身对你没有什么意见,可你也知道主子那人,很多事情,他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若是我真的答应你的帮忙,这中间只怕……。”
不等王管家接着往下说,王大忙低头赔罪道:“管家说的是,是我提了无理的要求,只希望管家千万不要将今日这话告知主子,不然,只怕我这日子就要不好过了。”
闻听此言,王管家眼中露出了笑意,见王大此时还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不由拍着王大的肩膀言道:“阿大,你啊,什么就好,就是有的时候太死板了些,咱们也算混在一起不断的时间了,我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你王大还能不知道吗,平日里我们就像主子的左右手,说来见面的时间也不少呢。”
王大闻言,忙摆了摆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