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将魏英齐都给逗笑了,只听其好笑的言道:“说什么傻话呢,爹,是恨不得能将你留在身边一辈子,只是怕是你女大不中留了,而且,宝珠,你好歹是个女孩子,与我开这样的玩笑,脸不烫吗。”
“这有什么,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不过爹你放心好了,女大不中留,这话在我这里一点都不成立,若是爹想将我留在身边,我便一辈子陪着爹娘。”
魏英齐听了这话,忙摆了摆手道:“可别,虽然舍不得你,可爹,更希望你一声顺遂,这女人啊,没个家,终究不是个事,爹娘总有老的那天,可不希望孤零零的留下你一个人,那对我的宝珠也未免太残忍了。”
说到这里,魏英齐不免黯然神伤了起来,只是抬头瞧见宝珠望着自己担忧的神色,忙直起身子,开口言道:“这不是想到你总有离开爹的一天,这心里难受吗,没事,爹天天想就没事了,不说这些了,快吃饭,吃饱了,咱们就回家去了,今天也玩的够了。”
再说陈家,第二日一早,陈贵妃便带着段霄飞来到了陈台的面前,开口言道:“爹,树儿那孩子伤了,不如带我们去看看如何。”
陈台没有应话,只是将目光落在段霄飞的身上道:“蜜儿说这话的时候,可有问过你儿子心里是什么样的想法。”
此言一出,陈贵妃瞬间一愣道:“爹爹这话是为何意,霄飞可是做了什么惹您生气的事情吗,树儿是他的表兄弟,比他那些所谓的亲兄弟可谓亲近多了,这树儿伤了,霄飞心里只有担忧的,自然是要过去看看的。”
陈泰没有说话,只是冷笑一声言道:“是吗,但我觉得这只是你的想法,只怕霄飞与你又不同的意见。”
此言一出,陈贵妃瞬间便盯着段霄飞言道:“你外公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可是做了什么惹你外公生气的事情,若不然,你外公不可能如此说的,快和你外公说清楚,你是真心担心你表弟,这才要去看他的。”
见母妃步步紧逼,段霄飞只能闭上眼睛,做着无声的反抗。
见此情景,陈贵妃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她又不傻,看到这里,自然知道父亲说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而原因是什么,根本就不需要陈贵妃去想,心中便已经一清二楚。
不由对宝珠更是恨得牙痒痒,气愤上前,狠瞪者段霄飞道:“你让我说你点什么好,难不成你真的要因为一个魏宝珠和你树表弟生分了不成。”
听到这里,段霄飞终归是忍不住抬头望向了陈贵妃这个母亲。长出口气便道:“母妃,你到底要将我逼成什么样子才肯罢手,我也与你表白了许多次了,没有宝珠,我活不了,可你因为林锦的事情不喜欢她,我为了哄你开心,也只能处处委屈着她,这才让她对我失了信心,有了分离之意,可母妃,这样的分离,与活生生将我的心挖出来有什么不同。”
说话间,段霄飞狠狠的捶着自己的胸口道:“母妃,我已经退让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难不成在你心里还不够吗,真要看着我活生生的痛死,你才肯罢手吗。”
听着这扎心之语,陈贵妃再没忍住一巴掌甩在了段霄飞的脸上道:“在你心里就是这么看我的,霄飞,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算是白费了,还退让,你退让什么了,你也说了,我是因为林锦的事情,不喜欢宝珠,那你就应该体谅母妃为你的心,主动收了心,远离宝珠那狐媚子才是,你也不想想,自从有了林锦的流言,你被多少人在背后议论。”
听到这里,段霄飞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能嘶吼道:“可我不在乎,只要能跟宝珠在一起,便被人说几句又有什么要紧,左右不过是几句闲言碎语,他们难不成敢在我面前胡言乱语不成。”
冷笑一声,陈贵妃一步一步的逼近段霄飞身前,只嗤笑言道:“是,你是不在乎,可我在乎,我在乎我的儿子被人背后戳着脊梁骨讨论,我在乎我的儿子因为一个女人大好的前程被毁的一干二净,也许你觉得母妃是个多管闲事的,可母妃要告诉你,这是全天下母亲的心,没有一个母亲,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他人毁了。”
神情一怔,看着陈贵妃如烈火般的模样,段霄飞所有的话,就恍若熄灭的火焰一般,一句都说不出来,唯有长出口气,苦笑着将头扭到一边去了。
可陈贵妃话既然说到这里,又如何会让段霄飞逃避过去,当下再次堵在段霄飞身前道:“你现在是不肯面对我,还是不敢面对我。”
段霄飞一愣,只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显然并不想回答陈贵妃这个问题。
可惜陈贵妃却不是那等段霄飞不想回答,她就退让的人,只冷笑言道:“我在问你话,我儿莫非没有听到吗。”
肩膀无力的耷拉了下来,段霄飞摇头无力应道:“母妃,你为什么非要逼我不可呢,我的心思,我的想法,早已与母妃说了不止一次了,母妃若真心心疼我,便应该明白,儿子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而不是就硬要逼我去舍弃我不想舍弃的,那与要我的命又有何区别。”
段霄飞这话一出口,陈贵妃便是一个踉跄,显然这话实在是太重了,只将陈贵妃气的当下便道:“我要你的命,你说的什么鬼话,不,我看你是真被鬼迷了心窍,我这是在救你的命,若真让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