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简公子不肯两人差点闹了起来。”
南宫玄倒是有了兴趣道,“现在呢?”
“听说是知道了简公子的身份,郡主与简公子赔了罪,此刻郡主与简公子正在说话,至于说了什么小的就真不知道了。”
南宫玄虽与简玉衍不复以往那般,但是到底是一同长大的感情,再次听到简玉衍的名字依旧多问了两句,听到颜一鸣在简玉衍那里碰了壁又是心情极好。
又是这种与她格格不入的做法,如今又是撞上了简玉衍,江逸眼眸中划过一抹疑惑。
他实则知道一些就连太子也不曾知道的东西,比如他见过被简玉衍放在心尖之上的那名戏子,几乎和简玉儿一模一样的脸,就连他也十分惊讶。
待惊讶过后也骤然明白了简玉衍藏在内心的秘密,简玉衍对自己的亲妹妹有了不该有的感情。
但是后来却因为那名戏子沦落至此,是后来真的喜欢上了那戏子,还是对简玉儿求而不得才变成了这副德行,江逸认为是前者。
因为如今简玉儿依旧未嫁,简玉衍依旧消沉。
太子十分信任简玉衍,所以江逸也不曾在太子面前谈起过简相不同寻常的有些地方,曾经有段时间简相极力拉拢过他,江逸因为当初在简府多留一日却错过阿鸣最后一面之事始终心中有结,所以不曾回应过简相。
江逸此人疑心极重,无论何事总是要有了缘由,自那之后江逸便留了一分心,一经多年过去,倒真是让江逸发现了一点端倪。
比如当初被简玉衍退了婚又想与他结亲的定北侯之女,有一串陵水珍珠的手串。
此物乃海南特有,只有江夏王每每进贡时才会有此珍品,此刻却戴在定北侯之女的手上。
自那以后江逸心中已有怀疑,后来得知此物乃当初简府所赠。
江夏王并未谋反,简相私下与江夏王相交亦是没有什么,只是如今临安郡主与简玉衍莫名其妙出现在了同一个画面,由不得江逸不多想。
而此刻的颜一鸣,撞了几日后终是撞见了简玉衍,看着简玉衍在得知她的身份时,以肉眼可见的臭脸诠释了对她的不喜,颜一鸣将周身伺候的丫鬟打法干净,敛起了笑意淡淡道,
“我也不喜欢你这副薄情又无为的模样,彼此彼此。”
简玉衍双眉蹙起不耐道你又知道什么,这么多年倒是从未有人说他薄情。
颜一鸣笑了笑悠然道,“若不薄情又为何不将她找回来,她只是走了而不是死了,为什么不找,是不敢找还是不能找,亦或者...”
“是不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