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大家还没来得及泼水救火。
沈峤也有了大饱眼福的机会。
跟前的司陌邯,猿臂蜂腰,肌肉健硕精壮,线条壁垒分明,双腿修长笔直而又匀称,浑身充满着勃发的阳刚之气。
晶莹的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下来,沿着他蜜色的肌理滚动,颤颤巍巍地,不知道消失在哪里。
他双手紧攥着腰间的布巾,手背上青筋直冒,彰显着他的尴尬与怒火。
史上最狼狈王爷,没有之一。
沈峤使劲儿吞咽下口中的口水,想趁着人多混乱,悄悄地溜走。
司陌邯撩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就薅住了她的衣领。
“闯了祸就想走?”
沈峤紧缩着脖子,举起两只手:“我就是想让他们给你去拿一件披风而已。”
司陌邯冷哼:“不必了!”
然后冲着门外吃瓜的众侍卫冷冷地吐唇:“滚!”
侍卫们瞬间就散了一个干净。
七渡更是半途折返,体贴地帮二人关闭了院门,彻底断了沈峤的生路。
沈峤自然不能坐以待毙,转身冷不丁地去扯他腰间的毛巾:“呀,你的毛巾掉了。”
司陌邯立即松开攥着她衣领的手去挡:“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沈峤不过是装个样子而已,怎么可能真的那么流氓?
毕竟,这遮羞布一旦扯下来,对于司陌邯而言,顶多就是红个脸。
而自己,绝对就没脸了。
手在半截就拐了一个弯,脚底抹油继续开溜。
跑了两步而已,纤腰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圈住,整个身子悬空,就逃不掉了。
“救命啊!”
司陌邯一只大手拦腰,将她禁锢在怀里,字从齿缝间挤出来:“你觉得,谁会来救你?”
沈峤简直欲哭无泪,自己就不该手欠的,招惹他做什么?反正这会儿院子里也没人,自己服软,道个歉,应当不丢人吧?
“大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司陌邯压根就不搭理她的求饶,磨磨后槽牙,径直带着她进了一旁没有被浓烟波及的书房,将她一把丢在椅子上。
然后身子前倾,将她整个人全都圈进怀里。
“自己送上门的,还想跑?”
他精赤的胸膛,如羊脂暖玉里透着红霞,带着暧昧的色彩。
沈峤使劲儿挤出一丝干巴巴的笑:“我不是故意的,是七渡,那个家伙阴我,他让我只管进去找你。我压根就不知道你在沐浴。”
司陌邯微眯着眸子,身上还散发着沐浴后的清冽香气。
他微勾起唇角:“可现在,全院子的人都知道,你看光了本王的身子,你说,怎么负责?”
沈峤也没想到啊,自己一时赌气,竟然惹下这么严重的后果。
“我,我赔钱!赔钱行不?”
“那你说,赔多少钱?”
沈峤一听有门儿,顿时松口气,朝着司陌邯伸出一个巴掌:“五百两!”
姐够豪横吧?足够包下一个青楼花魁一个月了。
司陌邯低垂眸子,看了一眼她的爪子,缓缓抬起自己的大手,与她击了一掌,然后十指相扣,压在她的头顶。
“本王也给你五百两,你脱了给本王看?”
拿五百两银子跟本王比财大气粗,你确定么?
沈峤一噎:“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司陌邯缓缓吐唇:“可你往本王寝室丢烟雾弹是故意的。”
“还不是你嘴臭,故意逗我?”
司陌邯身子前倾:“看来,本王有必要让你温习一下,本王的嘴究竟臭不臭。”
沈峤慌乱地抬手去挡,司陌邯一脸坏笑:“你若乱动,本王这布巾万一不小心掉了,它一生气,本王可管不住它。”
沈峤的手也僵住了,后悔得简直咬舌头:“你要是敢动我一下,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司陌邯的唇就在她的脸侧停了下来,凑近她的耳边,暗哑低沉地道:
“本万可以饶了你,除非你告诉本王……你那两个烟雾弹是从哪里拿出来的?否则,我可要扒光了你的衣服搜身了。”
沈峤心里顿时警铃大作,磕磕巴巴地故作镇定:“就是从袖子里装着的。”
“如此说来,你今日是有备而来,那你带着烟雾弹来找本王,究竟有什么阴谋?”
“我,我,我就是想……”
“你最好编造得像一点。”司陌邯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分明,他早就对自己起了疑心。
“我就是带着防身的。假如遇到危险,最起码可以借着掩护逃走。”
“所以,你每天身上都带着两个烟雾弹?”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你不是每天也带着俩?”
沈峤脑子一抽,顺口就秃噜出一句来。说完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
司陌邯的脸也瞬间沉了下来:“本王现在就想把你衣裳扒了,瞧瞧看你究竟是不是个女人!”
“是,绝对纯爷们儿,不对,是女人!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吗?”
老娘我胸器可不小啊,只要不眼瞎,就能看得到。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