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已经坦诚相待,江禾舒身上的衣服却完好无损。
江禾舒想了想,都到这一步了,也没必要再扭扭捏捏,并且早结束早离开。
白裙顺着她纤细嫩白的身体滑落,露出无限春光。
江禾舒能清晰感觉到裴晏的变化,无论是他身体的反应,还是他炽热的眼神,加重许多的呼吸。
可她等待许久,裴晏没有丝毫动作。
“今天,我任你玩弄。”他嗓音又沉又哑。
这话听在耳里,莫名感到色*。
江禾舒咬紧唇瓣,羞得浑身皮肤都泛着红。
“裴晏,我不会……”
她一改平时的含蓄,主动靠到男人怀里,在他流畅的下颚线上留下几个轻吻。
事实上会与不会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主动的那一方,太羞耻了。
只可惜裴晏意已决,无论江禾舒做什么、说什么,都不动摇。
甚至他忍得手臂上爆出青筋,呼吸沉重,都不肯违背‘原则’。
没办法,江禾舒只能咬牙道:“回主卧。”
裴晏同意了,战场转移。
回到主卧,裴晏无意看到衣帽间,他忽然想到什么,提议道:“先洗个澡?”
江禾舒抬眸看向他,男人道:“我去隔壁洗。”
原来他不是想在浴室,江禾舒松了口气。
之前有一次裴晏抱着她站在那面盥洗台的镜子前,把江禾舒羞得眼睛一秒都不敢睁开。
压下那些‘不堪’的记忆,江禾舒走进衣帽间拿换洗的衣服。
看着空荡的衣柜,江禾舒后知后觉地想起,她把自己的衣服都装进行李箱了。
而行李箱在一楼客厅。
此时衣柜里除了裴晏的衣服以外,只剩下那几条一件比一件暴露的‘睡衣’,还有一些没摘吊牌很贵的裙子。
江禾舒怀疑裴晏提出洗澡是故意的,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反正无论穿什么过会儿就要脱,她深呼一口气,拿了一件布料最多的‘睡裙’。
二十分钟后,江禾舒在浴室里走来走去,没勇气出去。
今天裴晏有耐心急了,没有催促她。
不知过了多久,江禾舒看着窗外的天色,咬牙打开了房门。
裴晏早就洗好了,只穿了条白色的浴袍,躺在床上小憩。
江禾舒眼睛微亮,她找根领带,快步上前遮住裴晏的眼睛,在他耳朵旁系了个蝴蝶结。
裴晏没有反抗,眉头微挑,“玩*趣?”
江禾舒脸更红了很多,没有说话。
男人看不到,江禾舒感觉更自在了很多。
她扯掉裴晏的浴袍,低头亲了亲他的喉结,男人喉结飞速滚了滚,反应很明显。
早死早超生,反正裴晏看不到,江禾舒放下了羞耻,直接坐……
她身体骤然一软,趴到男人身上,疼得额头冒出汗珠。
跟之前的体验感完全不同。
裴晏很是无奈,他也没想到江禾舒这么虎,什么都不做就敢直接来。
他抬手扯掉遮住视线的领带,视线恢复清明,随之看到江禾舒身上的衣服。
这是一条雪白的蕾丝睡裙,比之前的黑睡裙领口低多了,露出大片的雪白和若隐若现的线条以及饱满的弧度。
并且,这条睡裙是露背的,只用一根细细的绳子固定,很轻易就能把它拽掉。
江禾舒黑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衬得皮肤更加皙白透亮,清纯和性感交织在一起,让人移不开视线。
男人呼吸一窒,猛地翻身把江禾舒压在身下,俯身吻住她嫣红柔软的唇瓣……
不知过了多久,江禾舒身体软如一滩水,清透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湿润朦胧。
身上那件‘睡衣’早已被裴晏撕个粉碎,碎布洒落在地板上,有些可怜。
裴晏伸手拉开抽屉,拿出一些东西。
他哑声问:“今天想吃什么水果?”
江禾舒抬手遮住满是羞意的眼睛,被男人亲得泛肿的唇瓣微动:“葡萄。”
她以为选完就行了,没想到裴晏把她捞起来。
“今天,你占主导。”
随着时间的流逝,室内的光线由明亮转为泛黄、昏暗,直至漆黑。
空气中飘荡一股甜甜的果香,葡萄、草莓、水蜜桃……四五种甜香混在一起,久久不散。
——
江禾舒再次醒来时,窗外繁星点缀着夜空,夜色已深。
稍稍舒展着身体,浑身又酸又疼,难受的她眉头紧皱。
缓了许久,江禾舒才下床,也顾不上什么,找了件新衣服穿上。
别墅里静悄悄的,江禾舒正要下楼,发现左边的房间漏出一片灯光。
她缓缓走到书房门口,透过没关严的缝隙看到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
裴晏旷了一下午的工,那些没能及时处理的工作肯定要加班赶回来。
不好好上班,非白日宣淫,这下好了,苦兮兮地加班吧!
想着,江禾舒揉了揉酸疼的腰,心里好受了些。
裴晏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忽地抬头看过来。
看清江禾舒脸上的幸灾乐祸,裴晏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