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丁正明和刘萍两人早早起床出门。
昨晚‘从天掉下’二十万块钱,两人兴奋的一宿没睡。
刘萍语气兴奋,又带着丝羡慕:“江禾舒真是走了狗屎运,认识的都是有钱的主,还钱竟然翻倍的还。”
丁正明哼笑一声,“是挺大方,但脑子太蠢了。”
二十万块钱,竟然说给他们就给他们了,也不害怕他们不把这笔钱转给江禾舒。
事实上,他们还真不准备把这笔钱给江禾舒。
两人饭都没有吃,就准备往约定好的地方赶。
昨天收到二十万后,那个男人又给他们打电话,说联系不上江禾舒,就想请他们吃顿饭感谢他们。
不要钱的饭不吃白不吃,更别说他说的地方还是A市高档餐厅,两人利索地答应了。
就在丁正明和刘萍往公交站走的时候,一辆车子停到面前,两个男人下车,伸手就把他们拽了上去。
丁正明夫妻二人瞪大眼睛,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就遇到了绑架?
车门被人重重关上,两个身材健壮的男人一左一右坐在他们两人身侧。
刘萍吓得浑身发抖,正要说话,抬眼看到了坐在副驾驶的女人。
她一愣,满脸不可置信:“江禾舒?!”
看到是江禾舒,两人慌乱害怕的心安定下来。
丁正明笑着问:“禾舒,你怎么知道我和你舅妈住在这里?来之前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吓我们一大跳。”
刘萍指责道:“是啊!我还以为遇到绑架了呢,你这丫头,做事怎么冒冒失失的?”
以为是绑架?
江禾舒似笑非笑,神色透着股冰冷,“聒噪,堵住他们的嘴。”
那两个男人应了一声,先把布条塞进丁正明夫妻二人嘴里,再用绳子绑住他们的手脚。
丁正明和刘萍登时睁大眼睛,“唔唔唔?”你干嘛?
江禾舒没有回答,昨晚她担心外婆,一直在手术室门口等着,一夜都未合眼。
此时她脑袋像是被无数只针扎似的,疼得厉害,江禾舒索性闭目养神起来。
凌晨四点,经过医生一夜的抢救,外婆由手术室被推进ICU病房继续观察,直到现在都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昨夜,江禾舒两次在病危通知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她第一次发现,写字是那么的艰难。
她的浑身都在颤抖,心头萦绕着一层恐惧。
她无比害怕外婆从此一睡不起。
同理,江禾舒当时有多害怕,就有多恨丁正明夫妻二人。
二十分钟后,车子左拐右拐,最终拐进一户别墅里。
这里装修华丽高档,但没住人,透着股冷清和空荡。
这是裴晏的房子,借给她一天。
江禾舒让人把丁正明夫妻俩拽进别墅的地下室,那里温度骤降,冰冰冷冷的。
‘啪嗒——’
灯光亮起,与此同时,‘砰’的一声,丁正明夫妻两人被人推到地上。
地板冰凉,两人满脸愤怒,想从地上爬起来,然而他们的四肢被捆得结结实实,再挣扎也是徒劳。
两人像是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格外的丑陋,让人恶心。
江禾舒微微抬手,把披散在脑后的长发扎成马尾,那两个男人极其有眼色,上前摘掉了丁正明夫妻两人嘴里的布条。
刘萍吐出一口脏水,愤怒的说:“江禾舒你想干什么?我们是你亲舅舅和亲舅妈!”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扯什么亲戚关系,简直可笑。
江禾舒冷冷扯唇,“早在你们把外婆刺激进急救室的时候,你们就不是我舅舅和舅妈了。”
刘萍张嘴便道:“我们又不是故意的!”
一句轻飘飘的‘不是故意’就能弥补吗?
就像一个犯人杀了人,他能用这句话来掩盖他杀人的真相吗?
非但不能,反而暴露了他们狡辩的无耻嘴脸。
江禾舒不准备和他们浪费口舌,左右环视一圈,准备找顺手的武器。
就在这时,一根棒球棍出现在眼前。
今天,裴晏借给她一个别墅和三个人,两个身材健壮的男人,一个司机。
如今,把棒球棍递到江禾舒面前的男人,正是其中一个。
他神色诚恳地看着江禾舒,仔细看,还能从他眼里看出一丝兴奋。
“夫人,我建议您先用棍子打,再用刀,后用盐水和酒精,保证让他们生不如死。”
江禾舒先是一愣,紧接着沉默下来。
她看着写满诚恳认真的男人,接过棒球棍,向后退了半步。
江禾舒佯装随意地问:“裴晏……他经常让你们做这种事情?”
男人摇了摇头,“没啊!裴总很斯文,从来不做这种事情。”
是吗?
江禾舒对这话抱有怀疑。
男人挠了挠头,一脸茫然。
另一个男人无奈地瞥他一眼,小声说:“你吓到夫人了。”
听到这话,他才反应过来,懊恼的同时又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傻笑两声,“给裴总当保镖两年,第一次绑人,我太激动了。”
入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