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流淌。
干涸的身躯被水浇灌之后逐渐有了些绿意,石如琢睁开眼,看着别的地方,面无表情道:
“人即便十多天不吃不喝,也不会死。”
吕澜心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发红的眼睛勉强睁开着,正在细细品味许久不见的这张脸,连语调都变得高了一些,听得出来她心情极好:
“我没觉得你想自尽,只不过看你躺在这儿不设防,便想索吻罢了。阿器,这么多日不见,你可有想人家?”
石如琢:“出去。”
吕澜心:“哎,为了陪你过节,我大老远从多衣国赶回来,家都没回,知道你跑来这鬼地方,又跟着过来。这一路差点没给我吹出个好歹来,你还对人家这般冷淡。”
石如琢没再说第二遍,沉默是她的警告。
“好好好,我出去。你可真会折磨我。”
吕澜心走出了马车,石如琢的马车在前方行驶着,吕澜心的马车跟随在后,就这样一前一后慢慢地往博陵前进。
路过一城池,石如琢找了间客栈投宿,吕澜心跟着一块儿来,却发现和客栈破烂流丢,竟还有蜘蛛网。
一向爱干净的吕澜心只睁了眼睛看了一眼,就嫌弃地将眼睛重新闭了起来。
吕澜心:“你如何能住在这种地方?”
石如琢:“我原本成长之地也差不多如此。你若是嫌弃的话大可不必跟着进来。”
“好嘛。”吕澜心没辙,“我先让人进去收拾收拾。”
说着便有四位婢女麻利地进入到客房,迅速打扫,转眼的工夫焕然一新,连被褥都是吕澜心随身携带的贴身之物。
石如琢:“……”
转身就要走,吕澜心站在原地带着笑意说:
“据说我给你提供的情报,让少悬妹妹拿下了刘阔。没想到侯立有这么大的价值。其实我这边还有更多有价值的线索,阿器你不会不想要吧。”
石如琢停下了脚步,肩膀微微地耸起,再缓缓地垂下。
似呼了一大口气,镇定情绪。
“你觉得这种事有意思吗?”
石如琢的话还未说完,吕澜心便迫不及待地接上:“有,自然有!你可知在多衣国这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么?来来来,阿器,我寻了几样有意思的物件,保证能满足你。”
吕澜心推门进屋子,也没再管石如琢的去留,似乎已经确定石如琢不会离开。
石如琢果然跟着她一块儿进屋了。
“门闩上。”吕澜心将一个包袱展开的时候,头也不抬对石如琢道。
石如琢默认片刻,将门闩好。
“除了侯立,还有谁?”
吕澜心说:“你瞧你这张死气沉沉的脸,真像块石头。不过我就是喜欢看你这一脸肃然被我搅乱的样子。”
“还有谁?”
吕澜心不紧不慢地将包袱全部打开,石如琢原本看着别的地方,那包袱里的景象落在她的余光里,还未正眼看都已然叫她瞠目结舌。
带着不确定和满心的震惊,石如琢将目光转了过来,瞧了一眼。
只一眼便让她恨不得自剜双目。
“怎么了,为何这个表情,我还以为你会特别喜欢呢,毕竟先前你都是用扇子,大抵是喜欢使用器物了。这可是我从多衣国四处搜罗回来的情趣之物,你来试试,是否趁手。”
石如琢脸色铁青,恨不得换上一双没有见过这些腌臜物件的眼睛:
“吕澜心,你不觉得荒唐吗?”
“荒唐?欢爱的癖好有何荒唐?”吕澜心是真心地疑惑,连眼睛都睁开了,“所以,阿器你到底喜不喜欢嘛?”
“你若没有其他事情与我说,我便走了。”
“做了就说。”吕澜心道,“这回一口气告诉你两个人哦。”
“……”
“你快先选一件。或者……你想要一次性多用几件?”吕澜心媚态横生,“哎,只怕是奴家刚刚养好的脆弱身子骨经不起折腾。”
“你原本并不喜好如此。”
“嗯?”吕澜心一时不知她所指是何事。
“为坤之位。”
吕澜心听她这么说,开怀地笑道:“我吕文御可乾可坤,志趣宽泛,这事儿阿器还不知道呢?”
“……你千里迢迢跟来,就为了这事?”
吕澜心不想再说话,见着了石如琢,多说一息的话都嫌浪费。
她上前拥着石如琢到了床榻上,软着身子在她身边道:“这事儿难道不重要吗?你告诉我,天底下还有比恩爱更重要的事情吗?”
吕澜心的身子太烫,滚烫的触觉太过真实,让石如琢一时间没法将脑袋全部放空。
迟迟进入不了状态,全程都是吕澜心拉着她在动作。
吕澜心喘着气,在她耳边说:“想想烟火盛会的那晚,你将我认错的那晚……”
石如琢的思绪被她带了去,回溯到了那一夜,她急切地寻找葛寻晴的那一夜。
那时候,仰光还在她身边,她们还没有相隔千里。
“我的身材是不是和她很像?我也可以模仿她的声音。”
吕澜心将自己随身携带用来遮光的黑色绸带扯了过来,将石如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