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松软的被窝里。
听着外面沙沙的声音,应该是下雨了。
鼻尖嗅着满是老鬼气息的羽绒被,感觉整个人像躺在他怀里一样。
好舒服。
咔嚓!
门从外面推开。
老鬼顶着湿漉漉的长发进来。
单薄松垮的亵衣挂在他肩头,领口大敞。
白皙紧致的肌肤。
削瘦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在亵衣下若隐若现。
修长的大长腿,每一步走动,我视线都移不开他的小腹。
这一切。
无一不刺激着我的眼球。
然后我鼻头一热。
没出息地流鼻血了。
唔!
我慌乱地捂住鼻子,到处翻找纸巾。
老鬼笑吟吟地拿了纸巾,过来帮我止鼻血。
“娘子是…欲求不满么?”
“呸!别瞎说,我就是最近火气大了些。”
才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
“哦~”老鬼拉着长长的尾音,“为夫了解。”
帮我止住鼻血后,老鬼起身睡到了床的另一头。
床垫下陷,被窝被他掀开。
带着一身凉气在我身边躺下。
独属于他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青草气息总往我鼻孔里钻,有意无意地撩拨我。
勾得我心痒难耐。
不行,不行。
我强迫自己闭眼睡觉。
绝不能让谢安说中,明天下不来床。
忍住。
隔壁还睡着老太太。
我不能太过分了。
但寂静的夜晚总是滋生出无限暧昧,被窝里,老鬼每个细微的动作我都感受得那么清晰。
哪怕他一个轻微的呼吸,都能让我想入非非。
玛德!
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变得这么饥渴难耐?
“不许勾引我。”
被窝
直接踹了老鬼一脚,“离我远点。”
艹!
肌肤的碰触,那微凉结实的触感,真的让我好抓狂。
“娘子~”
老鬼拖着长长的尾音尽是无奈。
黑暗中他嘴角却疯狂上扬,小动作不断。
呸!
自个又不是修女,忍什么忍。
我一把掀开被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骑到了老鬼身上。
他的亵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下。
整个人光溜溜的入手丝滑。
该死!
我上当了,又被他算计了。
现在的他笑得像只奸计得逞的老狐狸,而我就是送到他嘴边让他享受的小兔叽。
我反悔了。
想要下去。
老鬼却不给我机会退缩,硬如石头的小老鬼已经蓄势待发。
死死抵着我。
腰也被老鬼用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娘子依旧生猛,让为夫依旧喜欢得紧。”他还调戏我。
嗷呜!
我低头一口咬下去。
老鬼闷哼一声,反客为主将我无情碾压。
我不敢叫出声来。
死死咬着自己的唇。
吊脚楼隔音不好,我怕被人听到。
老鬼一个猛力,让我再也控制不住,从唇边溢出破碎到劈叉的声调。
“娘子叫声好生动听。”他气息微微凌乱,咬着我耳垂低声轻喃,“为夫已经,设了结界,娘子不必隐忍。”
啊!
啊!
我信了他的话。
不再压抑自己,被他折腾得嗓子都喊哑了。
次日。
我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
这么早就要赶路吗?
迷迷糊糊的,我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外面天都没大亮。
朦朦胧胧的。
我趴在窗口望着外面。
谢安他们果然在收拾装备了。
连朱教授都起了。
还有小草跟她的柳二爷,也不知道他们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老鬼穿着昨天晚上的亵衣,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手里端着早餐正往我这边走来。
那完美的身材比例,嫉妒的人发狂。
他这一招摇,还有谁不知道他是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爷们儿。
谢安眼珠子差点惊掉,目光一直随着老鬼移动。
何止是他。
就连他带的那些人,全都惊愕地目送老鬼走上楼。
“他,他是男的?”
“好、好像是吧!”
“艹,男人长这样,让我们要不要活。”
“感觉心碎了,这世界是怎么了?”
谢安那些属下窃窃私语。
但音量也没有刻意压低,老鬼听到了。
他蓦然回眸,白色亵衣飘飘,长发如墨。勾人的丹凤眼眼尾微挑,冷到骨子里的寒光让众人生生打了个寒战。
所有人瞬间惊醒,后怕地移开了视线。
低头继续忙活起来。
只有小草满眼惊艳,痴痴地盯着老鬼挺拔的背影,不愿低头。
她小跑几步过来,“子羡哥哥,你、你是傅无双家的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