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被这个消息吓蒙了,完全没想到周川会变心,但她却没勇气质问他为什么变心。
原主就那样和周川分手了。
没过多久,原主发现姐姐的男朋友竟然是周川,这就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了原主心上,原来周川之所以跟原主分手,是在演讲比赛上看到了原主姐姐,相较于原主的青涩单纯,周川对才华横溢,充满自信的姐姐一见钟情,回到学校之后,就甩了原主倒追姐姐。
原主姐姐也很快就跟他在一起了,两人约会时,正好被原主撞见,原主是个特别讨厌拿她跟自己姐姐比的人,她输给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输给自己的姐姐。
三人在街道上争吵起来,一向沉默隐忍的原主几乎像个疯子一样的质问着周川和姐姐,结果却得知,周川之所以追求自己,是因为他和自己的好朋友打了个赌,看能不能在一个星期之内追到原主,也就是说,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原主。
那些陪伴她的时光,那些甜言蜜语还有承诺,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为了骗她说的谎。
这个真相,就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了原主的胸口,她丢开姐姐和周川,独自一个人回家,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伤心欲绝之下,割腕自杀了。
原主有三个愿望。
一、拒绝周川,不再重蹈覆辙。
二、好好学习,打败自己的姐姐。
三、找一个比各方面比周川都要好的男朋友,全方位碾压周川,让他和姐姐恨不得去死!
看完愿望后,温茶无语望天,都榆木脑袋了,原主怎么还没忘记好好学习啊?
怎么学?用榆木脑袋学吗?
敲门声很快打断了温茶的思考,她打开门,看到了穿着浅蓝色百褶裙的女生,她动动嘴角,叫了一声,“姐。”
安杏看到妹妹还没换下校服,眉头皱起来,“赶紧换衣服下来吃饭。”
“好。”温茶关上门换了一身衣服下楼,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安母站在一旁摆弄碗筷,安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温茶走下楼,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安母给她舀了一碗汤,语重心长的说:“最近学业重,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嗯。”温茶接过汤喝了一口,开始吃饭,安父见她低眉顺目的模样,再看看大女儿背脊挺直一派大小姐的风范,暗自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温茶按时起床,吃过饭和安母一起去了市中心的业余爱好培训中心学钢琴,原主是和安杏一起学的,不过人家已经钢琴八级了,原主还没出师。
温茶拿过钢琴老师给的曲目,坐在钢琴前,不卑不亢的开始弹,就跟弹棉花似得,虽然连贯的起来,但考级却差远了。
安母看了她一会儿,受不了的出去透风了,温茶也不嫌丢人一连弹了好几首,才停下来稍作休息。
这是琴室忽然传出一阵笑声,“谁在哪儿锯桌子腿呢?”
温茶抬眼看过去,看到了教室最后排靠墙站着的男生,他穿着黑色t恤破洞牛仔裤,头发染成了紫色的,看起来跟个葬爱家族似得,不过他的五官长得特别好,眼睛狭长,鼻梁挺直,嘴有些薄,不过却是现下大热的爱神之弓,典型的索吻唇。
现下这张脸的主人,正用似笑非笑的目光注视着她,眼里有些兴味。
温茶囧,故作好奇的问:“你是谁?”
陆宴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慵懒的问:“我是谁重要吗?”
见他卖关子,温茶垂下眼睛,没再看他,拿起琴谱就要离开。。
“喂!”陆宴叫住她,“跟你说话呢?”
温茶懒得搭理他,走到老师那头,打了声招呼,就要离开。
陆宴漫不经心的走到她身后,“走什么走?哥只是跟你说两句话,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温茶暗自翻个白眼,“我不叫喂。”
“好好好,你不叫喂,你叫什么名字?”
温茶也不回答他的问题,背着书包就给安母打电话,结果却得知安母现在有事去了公司,让温茶自己打车回家。
温茶放下手机继续往外走,陆宴一把拉住她的书包,“我说,我问你名字呢?”
温茶对这种葬爱家族没什么兴趣,一把打开他的手,“我叫什么跟你没关系,还有我刚才是在弹钢琴,不是在锯桌子腿,小学课文上,拉小提琴才被形容成锯桌子腿。”
说完这话,温茶舒服了,好好学习就是记忆好啊。
陆宴简直被逗笑了,“你是书呆子吗?一个形容都要跟我争?”
温茶心道,还真是书呆子呀!不过是学习不好的那种。
“我要回家了。”
说完,她就往外跑,陆宴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书包,扯开拉链,不顾温茶的挣扎,从里面拿出刚才的乐谱看了几眼,看明白了。
“安茶?”他嘴角一勾,“名字还挺好听。”
温茶无语,伸手就去抢他手上的乐谱,“还给我!”
“不给。”陆宴把乐谱放的老高。一米六的温茶在一米八五的他面前简直就是个小矮人。
温茶心累,抬着眼睛瞪向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厚重的眼镜后面,是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