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的少女,“醒醒。”
温茶昨晚睡得迟,睁眼看到子爵后,还有点没回过神来。
朦胧湿润的祖母绿眼睛,在逼仄的空间里,有种难以言喻的美感,看的年轻的子爵一愣。
很快,子爵回过神,把额头上的粗布拎下来搭在她眼睛上,“该死的仆人,这是哪儿?”
温茶揉揉眼睛,站起来,“大人,您忘了,这是在村庄里。”
安斯艾尔想起来了,他隐忍又嫌弃的看看这间阴暗的小屋,“这是你住的屋子?”
“是的,大人。”
“真够脏的。”
温茶:“……”想决斗吗?
安斯艾尔见她不说话,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嗤,从床上站起来,拖着伤腿,径直朝外走去。
温茶无语的翻个白眼,贵族什么的,怎么这么龟毛。
琳达一大早起来,去村头买了柔软的白面包,回来看到沐浴在阳光里的安斯艾尔后,眼睛里闪现出惊叹的神情,昨夜还觉得狼狈的大人,今天却英俊而绅士,果然是贵族啊。
早餐是白面包和野浆果酱配清水。
这对每天都有葡萄酒和牛排的子爵大人来说,简直食不下咽。
琳达拘谨的站在一旁,生怕招待不周会惹他不满意,幸好子爵大人,没有露出嫌弃的目光。
对于一个独自在伦敦吃了六年黑面包的男人来说,这并不是最坏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