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是脸的。
“如果没有我,你就还喜欢他?”
温茶:“……”这人怎么能这样冤枉她?
“不管有没有你,我都不喜欢他。”
“呵!”
古迦冷笑一声:“刚才不还依依不舍的。”
温茶伸腿踢他一脚,愤恨说:“明明是他想报复我。”
“是么?”古迦的眼睛眯起来。
“是啊,还有那个安琪,估计以后见了面,直接会把我炸死。”
毕竟那可是带着高科技脑袋来旧社会的小心眼啊!
对她的恨,估计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
古迦见她若有其事的样子,忍不住扬起嘴角。
“你怕他们做什么?”
温茶瘪嘴:“我就是怕啊。”
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怕。”古迦抬手擦掉她嘴角的油渍,“你不是,还有我吗?”
“诶?”温茶抬起眼睛,古迦抬手拂过她长长的鸦羽,压低声音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什么都答应你。”
温茶:“……”这人好肉麻,能不能把他拖出去……
“我还要喝汤。”她一把甩开他的手,颐指气使道。
古迦从她手上接过碗,弯腰盛了一碗给她,温茶喝完,才觉得自己温暖了许多。
她伸出手给年轻的兽人取暖。
年轻的兽人轻轻的抱住了她。
温茶却在心里寻思,以后天冷再不去河里逛了。
冬天很快就来了,在整个部落被冬雪覆盖的时候,比熊从北方过来,要和部落里的阿禾结亲了。
在那个古迦来寻找她的夜里,被揍得爹妈不识的比熊,和照顾他的阿禾拥有了一段美好的姻缘。
他们的结亲礼并不像夏季的火热,不过胜在人多热闹。
在大家的祝福里,比熊带着阿禾离开了部落,去了贪熊族。
第二年,天气开始转热的时候,北方的翼族带来了比熊的消息。
说是那两个在入冬前,被送进北境的流浪者,经过无数次越界,仍旧被他们送了回去,在北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排挤,过得一败涂地。
温茶并没有问,他们到底过得有多惨。
她只回信说,夏天会过去看他们。
到了夏天,取得埃德同意之后,温茶换上了轻便的裙子,坐在古迦身上,两人停停走走,到了贪熊族,彼时,阿禾已经身怀六甲。
拜访过他们后,他们一路往北,抵达了整个大陆最冷的极地。
古迦给她穿上厚重的衣服,带她去了他出生的地方。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流浪者,也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兽人。
他是北境万年深渊孕育出来的存在。
他的身上不会有流浪者的印记,也不会他们充满罪恶的气息。
他是天生的北境之王。
他带她去了北境的很多地方,那里生存着众人嘴里作恶多端的流浪者,他们被口诛笔伐,人人嫌恶,却仍旧艰难的为自己活着。
他们为了生活奔波,却也只承认最强者。
古迦在那里建立了新的制度。
管束了所有不听话的兽人,同样也有赏罚规矩,将所有流浪者聚集在一起,规划了整片土地。
此后的很多年,都没有再出现流浪者作恶的消息。
整个大陆一片平和。
离开的时候,温茶看到一个瘸腿的男人,他扯着一个身着破烂女人的头发,站在路边,对女人破口大骂。
“今天的食物怎么这些?你到底有没有好好陪那些人?啊!”
女人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你不是说换个地方,我们就能重振旗鼓吗?你告诉我还要多久?!”
“你还要骗我多久!”
女人害怕的瑟缩在一起,抱住膝盖说不出话来,浑身都是污渍,有脏又乱,让人生恶。
这更是激起了男人的暴虐欲,他一把从女人手里抢走仅有的食物,对着女人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你这样的东西,除了陪男人!还有什么价值!”
女人被他打的双眼通红,目光里射出冰冷刻毒的目光,在他转过身要离开的时候,抓起地上的石头,对着他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男人捂住血流不止的后脑回过头,对上了女人湖蓝色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除了恨,一无所有。
“是啊,除了陪男人,我什么都不会。”
看着男人死不瞑目的倒地,安琪抱住脑袋,绝望的哭了出来。
一开始,他们离开部落时,还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以后要风风光光的回去,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可是到了北境之后,他们不仅失去了这个想法,每天面对的都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日子。
他们生活的很艰难,就算格罗再怎么努力,他们也过的并不好,更何况是找到东山再起的机会。
为了达到目的,他们策划了一次次的逃亡路线,想要离开北境,另觅出路。
可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有人监视他们一般,每当他们快逃出生天时,总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