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懂那些不纯情的弯弯绕绕,只在心底腹诽,那点子无奈勾带出来悬在眉梢,陆漾后知后觉自己大言不惭地‘耍流氓’,揽着桃鸢一个劲儿笑。
便是被钦封为一等康宁侯都没见她有此刻开怀。
她笑,桃鸢品了品实在品不出笑点在哪,却还是笑了。
她觉得陆漾很好笑,是那种看见了让人发自肺腑想笑的感染力,离她近了,似乎很容易感到快活。
“姐姐和我说案子呢,人命关天,你怎么可以想旁的?”陆漾掐着她腰,佯作流里流气的恶霸:“不准想!”
哪家的恶霸像她一样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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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鸢慢条斯理:“等案子有新进展了我再来和你说。”她媚眼一抛,浑身的冷寒消去,捉了陆漾的手放在鼓鼓的小衣。
从看见这人乖乖巧巧强撑匪气的那一瞬她就想要了。
大抵是年岁到了,很自然地被枕边人吸引。
尤其陆漾是实打实白嫩嫩水灵灵的小纯情。
拉良家下水,劝妓子从良,按照桃鸢的想法,能瞧见她家小纯情不纯情的凶悍样儿,有时也蛮刺激的。
单是这份刺激,放眼天下唯有陆漾能给。
一个给,一个要,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和枕边人寻欢作乐,再正常不过,可完完全全痛痛快快地享受。
“鸢姐姐?”
握着那对白茫茫的大雪山,陆漾又道:“鸢姐姐?”
她力道刻意放重两分,桃鸢撩起眸子看她,瞳孔倒映她的影,她笑了笑:“别闹,快点……”
内室的烛火晃了一晃,窗外花苞悄然绽放。
清早,桃鸢自去镇偱司办案,陆漾抱着弄脏的东西鬼鬼祟祟丢进注了水的大水盆,呆呆地杵在那,看着看着耳根子快要烧起来。
她坐在木墩撸起袖子开始浣洗,边洗边笑,像被喜事砸中的小傻子,全然没了昨日的郁结。
只一晚,被桃鸢治得服服帖帖。
皱巴巴的床单被褥床帐是有情人情投意合的杰作。
或是初见便坦诚相见做了天底下女女最亲密的事儿,或是她们天赋异禀,无论怎样都甚是契合,昨夜气氛推到那个高度,陆漾闹得比桃鸢还欢。
先动心的人,总归是更情切。
不过想到一向冷淡自持的人也没逃过那般窘态,陆漾揉揉脸,眉眼间尽是使坏后的得意。
“少主,少主您怎么亲自动手了?”
菊霜是四婢中最小的那个,卷起袖子就要代替陆漾劳碌。
“不用不用,你去忙罢,不用管我。”
“这怎么行?”
菊霜看了眼大水盆里的物什,再看少主明显忍羞的脸,初时不解,稍后回过味来,和身后有狗追似的:“那、那奴先退下了,少主先忙。”
“……”
污了一床的单子、褥子、帐子,这在陆漾看来是极威风的事,可等她欢欢喜喜晾晒好,便见四婢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梅贞小心奉上养身的汤水:“少主,少主快喝一碗,操劳了一夜,合该……合该补补。”
陆漾也觉得该补补。
一碗汤水入肚,梅贞看她的眼神愈发古怪,她用帕子抹嘴,问:“有什么不妥吗?”
“没。”
没有不妥,陆漾放心前去书房理事。
走到一半,路过一处花圃,小丫鬟窃窃私语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哎呀,少夫人好厉害……少主……能不能受住……”
“真想不到,咱们少主……
“……”
陆漾摸摸鼻子,慢半拍地听懂了。
临近正午,陆老夫人看乖孙抱着女儿闷闷不乐,关心道:“阿乖,你这是苦夏了,怎么蔫头耷脑的?”
“累着了。”
老夫人眼里闪过了然之色,除却了然还有一丝对嫡孙的戏谑调侃:“要适当节制。”
“我哪有不节制?”她正年轻,最是闹腾的时候,与妻子行周公之礼实乃寻常,她嘀咕一声:“菊霜这个大嘴巴,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菊霜撞见她浣洗被褥之物,紧接着内院的小丫鬟都误会她夜里被鸢姐姐狠狠调.教了。
事实与这差不离,可她怎么觉得这么难以接受?
明明是她占了一丢丢上风。
虽说她喷得多,那难道不是因为她年轻气盛身体好?
脑海掠过桃鸢含情仰受春.潮泛滥的画面,她心尖一烫,喊了菊霜来罚了她足足两个月的月银。
她再怎么在
罚了菊霜,封了这些人的嘴,陆漾神清气爽拎着食盒给在镇偱司办公的妻子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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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二曾经做过工匠?”
“不错,大人,他原本有一不错的差事,后来不知怎的差事办砸了,人也变得游手好闲。”
“他为哪家当差?”
宋拂月翻看册子看了眼:“城北,东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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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骨碌碌行驶在长街,陆漾掀起帘子:“外面在做什么,怎么这么热闹?”
“回少主,是东阳侯为其母亲庆贺八十大寿。”
说起东阳侯生母,曾做过已故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