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 随着顾明霄的亲吻，江楚容忽然就敏锐地觉察到了顾明霄在这滚烫的亲吻中蕴藏着的情绪倾泻。
他这个时候才识到顾明霄不是没事，而是……不知道如何正确地发泄情绪。
事也确如此。
顾明霄从十岁就被封印了记忆, 然后关进了剑塔。那后剑神重伤, 他无人说话，无人玩耍，自己活得就像一座孤岛。
但这样的结，已是剑神给他最好的结。
他或许在失去记忆的时候也曾怨过，要不然也不会尝试出闻凌来……
灵玉修恐怕也是抓住了这一点, 所以当初才用言辞恐吓顾明霄。
但他没想到顾明霄的道心远比他想的坚韧。
只是, 就算道心再坚韧，顾明霄也是血肉躯, 不是无情无感。
他自然还是会难受的……
想到这, 江楚容长睫颤颤, 不由得就伸手轻轻抚上了顾明霄清冷如玉的侧脸，一边吻他, 一边缓缓摩挲他的耳廓、侧脸和脖颈。
这是一种不带任何狎昵，十安抚的抚摸。
顾明霄感受到江楚容的动作和图, 吻得更深了, 滚烫息交织，沦陷缠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明霄终于松了江楚容, 低头，轻轻抵着江楚容的额头。
两人这会四目相对, 微微喘息着, 彼此眸中隐约有光芒荡漾。
江楚容这时抬起眼，湿漉漉的长睫颤了一下, 就认真地伸出手，用柔软的指尖轻轻抚去顾明霄眉心那缕他自己没有发现的痕迹。
顾明霄觉察到江楚容的动作，眸光闪烁了一下，哑声道：“抱歉，说谎了。”
江楚容知道顾明霄是什么思，反而笑了笑：“你是大师兄，爱面子一点也没关系。”
顾明霄静了一瞬：“可若是闻凌呢？”
江楚容微微怔住。
下一秒，顾明霄面容竟然一点点发生了变幻，他就这么在江楚容面前变了闻凌的模样。
原本清冷如雪的眸中魔焰宛然，就这么深深凝视着江楚容。
江楚容：？！
其他这虽然在努力做心理建设，但还是没有彻底接收顾明霄就是闻凌的事，毕竟……这两人在他这，还是有些割裂感存在的。
现在顾明霄竟然当着他的面在他眼前幻化闻凌的模样。
这个变化着让江楚容震了震，他掌心一烫，忍不住有些想抽回放在顾明霄脸上的手。
现在的顾明霄，或许来说可以称作闻凌觉察到江楚容的想法，竟是就这么伸手握住了江楚容抚摸在他侧脸上的手，低声道：“闻凌，在某种义上，是没办法为的。”
江楚容听到这句话，心尖轻轻一颤，指尖动了动，然后他就道：“明白。”
闻凌垂着眼，笑了一下：“嗯。”
“虽然他未必是世间最强大的才，也未必生得那么好，但他是魔，也可以活得更恣。”
“作为顾明霄而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戴上了一种面具，但作为闻凌而活的时候，便抛弃很多似不存在的枷锁。”
“明明是，可自己会羡慕作为闻凌的。”
江楚容听到这些话，一时间只觉得心头莫名酸涩，他这个时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只觉得此刻任何安慰的言语在这样的情况下的顾明霄/闻凌。
直到，闻凌抬起眼，深深他，血红色眸中尽是无法掩饰的欲望。
四目相对，江楚容在闻凌眸中读到那些不一样的欲望，他心头微微警觉。
直到闻凌抬手，将他推倒在地毯上，然后动作有些粗暴抚上他下摆的衣袂然后一点点往上推，低下头吻他——
江楚容：……
忽然就知道为何顾明霄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变闻凌的模样了。
确，这个魔神转世十了解他的弱点，他对着大师兄那张脸多少还是有点心理障碍的，亲可以，别的就有点……
可这个时候，他怎么拒绝这样的闻凌？
默默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江楚容伸手主动揽上了闻凌的脖颈，凑过去吻他，然后咬着他的唇低声道：“下次别搞这么多花样，不是真的顾忌那么多。”
闻凌吻他的动作微微一顿：“你觉得，可以？”
江楚容听到闻凌这句问话，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他心头微凛，忍不住去闻凌。
但闻凌似乎觉察到他的想法，这会就伸手去捂住他的眼睛。
江楚容：？
然后，一阵疾风骤雨的滚烫亲吻顿时让江楚容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