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宋之闻吗？”
“是又怎么样，”苏小芸挽了下耳边头发，“谁规定有男朋友就不能喜欢人了？又不犯法。”
楚惜羽又道，“你为什么喜欢宋之闻，因为他长得好看？”
苏小芸嗤笑一声，说道：“拜托，我用这审语气。我没那么肤浅，你不知道啊？宋之闻老爸是校长。”
“……”楚惜羽喝了咖啡，回归刚题，“你真不记得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嗯。”苏小芸环手，点头，“我骗你干什么。”
“可是林清雪说，那天晚上她被人泼湿了衣服，被锁进了男厕。”
苏小芸：“所以呢。”
楚惜羽缓缓说道，“当时男厕在维修，她被锁到深夜。你做过这些事，都不记得了？”
苏小芸蹙眉，乱颤睫毛暴露了她内心，“你在胡说什么？我承认，我确实泼湿了她衣服，但我就是在跟她开玩笑，你后面说事都不是我干。”
楚惜羽：“如果有人也这么你，你也会觉得是在开玩笑吗？”
苏小芸垂眸，抿紧了唇没再说，她拿起包就准备起身走。
“她被侵犯了，你知道吗。”
楚惜羽订是私人包厢，所以敢这么直接说出事实。
苏小芸身形一僵，握紧了背包带，眼底很是震惊和慌张，肩头微颤，“你说什么？怎……怎么可能。”
“就是因为那天晚上。”
楚惜羽抬眼注视苏小芸，见苏小芸愣了愣，僵硬又坐了下来。
“那天晚上有人进了男厕，脱了她衣服，侵犯了她，第二天，她又被人绑架。”楚惜羽又道，“我来找你，就是想你那天晚上，你有没有看清那个人是谁。”
“没有，我真没有。”苏小芸吓得神色恍惚，美目狰狞，“我是想跟她开个玩笑，我真没想这么害她！”
楚惜羽给她提示，“你再好好想想，当时三楼就有我们这一个包厢。而且，有你、陆勋和宋之闻三个人中途出去过。”
苏小芸低头，她咬下唇，回忆了很久，“我记得，当时宋之闻临时有事先回去了，我男朋友来楼下接我，我出餐厅没多久，就看见陆勋也跑出来了。”
楚惜羽抓住细节，道：“陆勋和你出来那段时间，相隔多久？”
“大概，两三分钟。”
两三分钟。
这个时间点似乎又有点不上。
但也不排除陆勋是秒男。
楚惜羽又：“那你确定宋之闻离开了吗？”
“嗯，我就站在楼上窗户旁边看接他车走。”
楚惜羽拧紧眉头，这些线索矛头都指向了陆勋。
苏小芸弱声道：“是……是不是陆勋干？”
楚惜羽没有回答。
“林清雪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楚惜羽提醒她道。
苏小芸肩膀明显在发抖，她点头：“我当然知道，这事谁会去说。”
楚惜羽颔首，他率先起身，快步离开了咖啡厅。
他从袋里拿出了一根银色录音笔。
里面录下了刚所有。
……
回到医院后，他又给陆勋了通电。
等待五六秒后，陆勋很快接通。
“喂，楚惜惜？挺稀奇啊，你会主动电给我。”
楚惜羽听陆勋吊儿郎当语气，垂下眸，他开门见山，“在聚餐那天晚上，你后来去哪了？”
“我不说了吗，我喝猛了，去天台抽了根烟。”陆勋语气里带烦躁，“你这个干什么？”
楚惜羽：“你去是厕所吧。”
陆勋那头沉默了几秒，“……谁告诉你，是不是林清雪。”
“你管是谁说，”楚惜羽在医院长椅上坐下，“你先回答我题。”
“是。”陆勋这承认，“她说都是真，但我当时真喝醉了。”
楚惜羽看了眼手机屏幕，很意外。
陆勋就这么不痛不痒承认了自己暴行？
“你……你怎么能这么她，拿喝醉当借，你应该去自首。”
“楚惜惜，有你说那么严重吗？”
楚惜羽睁大了眸眼，气不一处来，“你是强/奸犯，你说严不严重。”
陆勋语气里带疑惑和诧异，这完全抖露出一直隐瞒事实，“什么强/奸犯？你在说什么？行，我承认，我当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