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这方腊的麾下未免也有些太高傲了!竟然敢如此对司令说话,若非属下并未带枪,属下真想一枪击毙他!”
出了民房,络腮胡大汉不由不忿的道,双眼还闪着一丝丝的不屑。
对于方腊军的兵马,说实话,他根本看不上,若非对方是王上的岳父的兵马,他刚才就会出手。
“好了!事情我们已经办完,接下来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回去训练新兵!再说对方是王上岳父的人,就算有委屈,也要忍着!”
上官清风不由瞪了络腮胡大汉一眼,平静的道。
“是!”
络腮胡大汉闻言,只能委屈的应了声,两人加快脚步,出了杭州城,走了不到一里地,只见一千人正在官道两旁休息。
当一千人看到已经来的上官清风和络腮胡大汉时,顿时纷纷起身,立正敬礼道:“首长好。”
“好了!不必多礼,接下来我们回明州!”
上官清风挥了挥手道。
“是!”
一千人轰然应了声,接着众人便很快消失在了官道上。
直到众人消失不久后,其中两个身穿普通百姓的服饰的青年从官道两旁的丛林中走了出来,望向对方消失的地方,两人相视了一眼,点了点头,便各自散去。
........
凤阳城
。
府衙。
王寅站在城墙上,双眼眺望着怀远,眼里的凝重神色越来越严重,自从七日前败于张叔夜朝廷大军后。
对方似乎已经陷入了一片宁静,尤其是随着武松大军的到来,他们似乎已经越来越安静,甚至安静的有些过分。
不说其他,要知道,就在武松大军来前的前一天,对方还会偶尔有时在城下挑战,可是现在却是让他越来越感到不安。
“难道张叔夜是有什么大动作不成?”
就在他担忧的心思越来越重,一个声音突然在他的身后响起。
“王将军,可是有什么心思?”
王寅不由转头望向来者,赫然是武松,不由苦笑了一声道:“并非本将有什么心思,而是王某发现自从武将军进入凤阳之后,朝廷大军竟然一连几天都没有动静,王某怕朝廷大军似乎正准备着什么大的动作!”
武松听到王寅的话,眉头微微一皱,作为一个刚刚与朝廷大军交战不久的将领,他很清楚其实大宋朝廷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不堪。
虽然厢军的战斗力不强,可也要看其中是谁领军,若是在不入流的将军手里,厢军可以说只能说是炮灰,可是在一个名将的手里,哪怕是炮灰也是很有威胁的炮灰。
张叔夜,武松并
未与其交过手,可是仅仅从王寅的其中失败,他就看出张叔夜此人的不简单,尤其是还身怀军阵。
要知道,军阵流传千年可不是什么花架子,而是极具杀伤力的一种阵法,武松虽然并不怕对方的军阵,可也不敢小看。
“是啊!似乎对方自从几天前一直都安静的有些诡异!”
他可不相信,他的到来将张叔夜给吓到了,反而他与王寅的想法一样,觉得接下来对方是不是在策划什么样的阴谋诡计。
“如果说是怕了武将军的话,王某自己也不信!”
王寅接着道。
“不要说王将军不信,恐怕连武某自己都不相信!”
武松也笑道,张叔夜既然敢以五万大军直接对阵王寅的十万大军,自然不会怕了他率领的三万大军,除非对方能够知道前膛枪的威力。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突然灵光一闪,如果有人给张叔夜展示过前膛枪的威力,或许这种情况也不可能不发生。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是敌军还是王上的人?’
要说能够接触到前膛枪的人,肯定是不会是外人,此次他率领大军进攻三州之地,如果其中有朝廷的探子的话,或许前膛枪的威力不可能不暴露出去。
至于另外一个想法,他却是想不出为何王
上会那么做,至于说是私下有人传播出去,他相信是没人敢于这样做的。
想了许久,武松都没有想出其中的情况,他只能暂时将这个想法给压制下去,现在多想无益,不过不论是哪种情况,显然结果对他而言,都不算是坏事。
“王将军,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我们猜不出,也不必如此忧虑,更何况对方暂时不出击,对你我而言也不是一件坏事,不是吗?”
武松心里想明白了,对着王寅安慰的道。
“武将军所言也不是没有一番道理,对我们或许是这样,可要知道厉将军还在对方的包围中,若是我们不能将厉将军以最快的速度救出来的话,还不知会发生何事?”
王寅不由露出一阵苦涩的道。
“对啊!却是武某孟浪了!”
武松闻言,顿时不由露出一丝尴尬,他这才想起此行的任务目标,不仅需要将朝廷大军给赶出江南,还需要营救被双方包围的厉天闰的十万大军。
“罢了,此事急也无用,正如武将军所言,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至于厉将军只能希望厉将军能够多坚持一段时间吧!”
最后,王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