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英本不打算吃他们的饭食,但奈何已经饿的有些两眼发昏,最后便在几人的劝导下,扒拉了几口饭,可还没等她吃下半碗,便觉得浑身发软,接着便倒地人事不省了。
申屠连喊了几声“慕容娘子”,见慕容英仍然没有回应,这才气呼呼的对两名跟班说道:“就为了你们裤裆里的那点事儿横生枝节,赶紧完事,然后把事情处理干净!”
那两名跟班随即嬉皮笑脸的回道:“我们这也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嘛,要是刑部大理寺的人查看她尸身时发现她还是处子,这事情不就穿帮了吗?”
申屠懒得再听他们解释,只是叮嘱道:“别在她身上留下伤痕,完事后直接溺死,做成她投水自尽的样子!”
两人自然是满口答应,随即便淫笑着开始脱衣服,哪知还没等他们脱完外套,便被退回来的申屠撞了一下。
“老大你不是不爱小姑娘吗?怎么今天转性了?”其中一人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去,这才发现申屠不是自愿回来的。
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人手持一把短刀正架在申屠的脖子上。
见自己老大被对方擒住,两人自然不敢再动作。
申屠见对方迟迟没有动手便知
有活路,这才求饶道:“好汉饶命!只要好汉饶我一命,我愿意出钱一百贯!”
这名蒙面人自然是武松,眼见对方就要对慕容英施毒手,武松便不得不现身阻止了。
武松听了申屠求饶的话语,便是一声冷笑,随即说道:“我不要钱,我只需要你回答一个问题!”
申屠连忙回道:“好汉请说,小人一定知无不尽!”
“雇你办事的秦鹤是谁?”武松想起昨天听到的那个名字,便问道。
申屠闻言顿时眼珠直转,武松见他一副想编瞎话的样子,随即把手中刀紧了紧。
申屠随即吓得大叫,随即回道:“秦鹤是康王府的管家,就是他委托我们陷害柴大官人的!”
申屠也不笨,大致猜到了武松是什么来路。
武松随即又问道:“他许了你们什么好处,你肯这般为他卖命?”
申屠吞了吞唾沫,随即小声说道:“他说事成之后把将柴简的家产分给我们四成。”
“我若要找秦鹤,该在何处寻他?”
“汴河帮有个暗赌坊,秦鹤常在那里赌钱,基本上每天下午都在,好汉若是前去,定能找到他!”申屠不敢说谎,随即便把秦鹤卖了个干净。
武松这才满意的点了
点头,随即收回短刀对三人说道:“滚吧,别让我在碰见你们!”
申屠听完便千恩万谢的跑了,两名跟班本来还想带着慕容英走,结果被武松眼神一瞪,随即也跟着灰溜溜的跑了。
几人一走,武松就犯了难,这慕容英该如何处理呢?
她虽然也跟着陷害过柴大哥,但毕竟是受人所迫。
武松思来想去的想不明白,只得租了一辆驴车,把慕容英搭上,往柴简家里驶去。
这事儿武松觉得还是让柴简自己决断好了。
听了武松的介绍,柴简也不由得头疼,正想着如何处理慕容英时,慕容英醒了!
慕容英醒来便是一惊,自己这是到何处了,自己父亲呢?
“我爹爹呢?”慕容英醒来便叫道。
“你爹……”柴简沉吟半晌,还是决定告诉她真相,“你爹死了,被申屠给折磨死的。”
“你是那天那人!你怎么知道我爹死了?申屠明明说我爹还活着!”慕容英自然不肯接受残酷的真相。
“怎么?你真信那种人说的话?”柴简随即反问道。
慕容英一下沉默了,她自然是不信申屠的,可她又不敢不信。
柴简见状随即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等你想通了,想
报仇的时候再找我,反正托你的福,这几日我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待在家中!”
等柴简走出房间不远,屋内顿时传来低声的哭泣,柴简听的是直摇头。
而另一边,无色庵外一辆马车正停在门口,无色庵里的众女尼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的主持正往马车上堆放各种财物。
她们从不知道自家主持居然这么有钱,更不知道主持这是准备做什么。
妙法师太自然是在跑路了,申屠将慕容英被人劫走的消息说给她时,她便当机立断下决心跑路。
申屠一边帮她搬运财物一边不甘心的说道:“我们真就这么跑了?”
妙法师太顿时怒气冲冲的看向他:“你把事情做成这样,不跑等着下大狱啊,要是官差们顺藤摸瓜再翻出些以前的事来,你我都要被砍头的!”
申屠顿时觉得脖子一凉,但又问道:“那你妹妹呢?”
妙法师太随即想起她那个嫁给善员外的妹妹,随即回道:“这件事她牵涉不深,应该没事的,你别啰嗦了,赶紧搬!”
两人用了半天时间才将值钱的物件一一搬上马车,随即驾上马车扬长而去,留下一地风中凌乱的女尼。
马车绕过汴梁,准备前往苏杭,
那里也是富庶之地,妙法师太准备在那里重新开启自己的事业。
可正当马车在官道上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