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都说,要是南蝉仙帝与业帝,能像紫琼仙帝与昆离仙帝那样结侣之契修永世之好,便是仙界最稳固无虞的场面了!”
“……”
廊柱后,时琉微微一怔,然后慢吞吞地眨了下眼。
她知他们说的好像没错。
莫说现在,即便是万年前,若非南蝉彼时正值闭,半点知山外之事,那昆离与断辰也是万万敢对中天帝出手的。
两位仙帝结合,确是……
“想什么。”
兀地,一漆黑的影被中殿通明的烛火罩落到女身上。
时琉仰头,下识退了半步。
“,什么时候出来的?”
“这话该我问。”酆业又迫近两步,直逼得女退抵到内殿通中殿的穿廊的玉阑干上。
“但是这个问题急,先回答前一个,”酆业停在时琉面前,勾住她后腰,免得她小心跌没入身后夜色浓的星海,“刚刚在想什么。”
时琉抿抿唇,眼眸醉盎然而无辜:“要听实话么。”
“嗯。”
“我是想,只是想,”时琉用词都小心翼翼的,“他们说的,嗯,确实……还是有一点点……”
话声未落。
啪叽,时琉的下颌就被酆业抬手轻扣住了。
时琉:“?”
“胆子已大到无法无天了,”酆业长眸微狭,俯身迫到极近处,作势去吻女的唇,“想把我卖出去和亲?”
“我只是想——”
“想也行,”酆业低声,“过来,只准自用。”
“??”
时琉来及辩解,已被说着过来却欺身上前的酆业“灭口”得彻底。
等时琉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某下了饵钓了鱼时,已被酆业抵扣在中殿的神座上欺负许久了。
大约是某次烛火恍惚,叫她在被酆业攫取得呼吸都细碎难续的窒息,终于想起了梦亲的前世——
“是…是先想的!”
被怀挣的女轻地膝顶在腰上,酆业微微晦着眸色,抬起上身:“什么?”
仙醉的醉未全消褪,方才又被折腾得神思都恍惚,红着眼尾衣裙凌乱的女拿胳膊遮藏着眼睛,声音十分委屈。
“当时明明是默认了,说就算以后和谁结了契,也会只让我坐在这……”女越小声说着越委屈来气,“要脸。”
酆业:“?”
某位神魔像是气笑了,声线愈叫笑熨得微哑却好听,他俯近,故欺负似的迫着女将胳膊张开,露出沁红的眼尾和湿漉柔软的睫。
他低头,慢条斯理地亲了下她眼睛:“我说的?”
“嗯!”
“说谎会被罚的。”他低头,又扣着然后欺负地亲了她下。
“我没有——说的!”
女像是被亲得恼了,眼角的泪珠终于沁出来,挂在眼尾委屈垂着的睫毛上。
随她气音,还轻抖了下。
抖得酆业心口跟着颤晃。
他心疼又好笑地低下头:“看在喝醉的面子上,饶一回。下次再污蔑我——”
啊呜。
女忽地微仰起身,带着恼怒泄愤的咬声就落到酆业颈侧。
酆业僵停了下,他长睫垂扫,漆眸如晦地低凝着她。
没一会儿,自觉犯了错的时琉慢吞吞松开,她躺回去,在他身下看他,眼神像月亮上湖的水,清晃晃的。
“真是…说的。”
酆业烙着牙印的颈上,喉结深深滚了下。
“好,我说的。”
那声音哑得无复加。
他慢慢从神座前支起身来,将座中还有些眼神迷糊的女抱起。
而后,忽地,中殿的烛火摇曳了下。时琉眼前的景像镜花水月似的模糊,然后又清晰——
帝宫,内殿。
细纱幔帐在酆业身后垂落。
他宽衣解袍,慢慢折腰俯低下来,扣住她手腕——
“那我们也结契吧。”
“另一种,结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