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琴棋书画这些“开屏”时可能用得到的才艺,当然都是精通的,虽然不是很精通现代的诸多画法,但功底还在,画个猫的半身像不在话下。
之所以想得起来做这个,就是因为前几天有很多人没找到毛绒对应的相册,进而不知道毛绒绒的名字,所以裴时易还是决定挂一个显眼的牌子介绍店里的猫。
张遇又凑过去一点,指着边框上红色的装饰道:“这个是……鸟吗?画得好小啊。”
裴时易瞟了一眼简易版的小凤凰,面不改色:“嗯,是鸟。”
张遇哈哈大笑道:“老板,猫猫是小型动物杀手啊,鸟跟猫不能和谐相处啊,为啥不画小鱼干?”
裴时易:“……”水里游的就能跟猫和谐了吗?
他略微哽了一下,又不好解释自己就是个鸟,于是似笑非笑地瞥一眼张遇:“茶煮好了吧,我闻到茶香了。”
张遇赶紧一口塞下包子,放下蛋黄跑回后厨。
裴时易盯着板子看了一会儿,默默在板子上多添了两只鸟:谁说鸟跟猫不能共处了?他是普通的鸟吗?说出来吓死你个倒霉孩子。
他画鸟的功夫,薄靳换好鞋已经走到他身后了,围观了他画鸟的全过程,还要问:“你都画鸟了,为什么不画我?”
裴时易捏住笔:“我这不是鸟,是凤凰。”
故意的吧?是不是想打架?
薄靳在他身边跪坐下来,指着边框:“这里,能不能加个我?”
裴时易气笑了:“我这画的是猫咖,我是开猫咖的,当然在里面,有你什么事?你是猫吗?”
薄靳:“我不是猫,但我给猫买过吃的喝的,我给猫咖发过传单还送过试吃。”他为猫咖做了这么多,难道不应该拥有一个姓名吗?
裴扒皮时易不为所动,打算搞点小动作,好让颜料赶紧干了。
薄靳这个伪霸总真猫控,压根就不是为了自己的前几天的付出打抱不平,他就是想把自己挂在毛绒绒的旁边而已。
薄靳见他无动于衷,低头拿笔沾了点黑色。
他拿笔的姿势一看就知道是外行人,裴时易当然不能让他糟蹋板子,伸手去抢。
店里还有不少普通人在,两人纯粹就是用力气和技巧抢,没动灵力。这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那笔杆子是凡人出品,经不起龙凤斗,咔嚓一声后,撅了。
笔杆和刷头分成两半崩了出去,蘸着颜料的刷头掉在浅色地毯上,立刻晕开了一团墨色。
裴时易正好地毯上,那团墨离他的裤子不到两公分,他还伸着手准备去接笔,发现刷头掉下来的瞬间缩回了手,恰好和同样缩回手的薄靳撞在一起。
两人的手在刹那几乎是交握的。
裴时易:“……”他的表情有两秒钟的空白。
他出身尊贵,除了父母,从不曾有什么生灵用人形跟他这么“肌肤相亲”过,他呆呆看了薄靳一会儿,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才比较合适。
薄靳也想不到会有这个变故,匆忙收回手。对方温暖干燥的触感还停在在手心,像恰好的阳光拂过,薄靳下意识握紧了手指。
他是不是应该发脾气?但说起来薄靳也不是故意的……不,明明就是因为薄靳要来抢,所以才……
裴时易盯着薄靳,觉得自己有充足的理由发火,于是拎起毛毯子兜头摔在薄靳身上:“去给我把地毯洗干净。”
薄靳道:“洗完能把我画上去吗?”
思考了下惹急了裴时易可能直接把他赶出去,薄靳捞起路过的松糕:“我是员工家属。”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薄局长倒是很有能屈能伸的大丈夫风范。
突然被抱起来的松糕:“??”
裴时易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他一眼,实在是鸟生里没见过脸皮这么厚还这么无所不用其极的神人,一时间忘词了。
过了片刻,他才冒出一句干巴巴的:“滚。”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水群去了,忘了回评论(挠头)
薄局:在作死的边缘试探,算了,不试了跨过去。
论起不要脸,其实薄局还是略胜一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