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女主胜了,自然而然,做为朋友的良妾也跟着受益,得到钟家上下的认可,成功被扶正。
而裴晚所嫁之人,因是韦后一派,等李隆基登基后,他自是没什么好下场,做为其妻子的裴晚自是受绞刑而死。
裴晚的下场虽然有点小凄凉,不过大部分都是她自作自受的原因,怪不得别人。
不过既然她成了裴晚,这结局就要改了改了。
一个花心劈腿的男人而已,不要就不要,再找更好的就是。况且这大唐的盛景她倒还是第一次见到,若不见识一番的话,真的太可惜了。
桩桩件件,任何一件事都比一个男人重要?
接下来的几天,她那个便宜丈夫钟钧都没有回来,不过阿晚倒也乐的清闲。不过既然如今他们已有和离的打算,阿晚觉得自己也多少应该做一点准备。
省的说起,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首当其冲的自是原主的嫁妆,做为知府千金,所嫁的也算是高门大户,故而原主的嫁妆虽不是十里红妆,但亦不算少。
但这么一查才发现,原主的嫁妆已经折损过半。
翻看了一下原主的记忆,阿晚才发现,原主娇小姐做惯了,生性清高,对这些俗物并不放在心上。
也没有用心去打理,能保下如今已经是有忠仆护着。
阿晚在心底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而后认命的拿起账本,开始进行合算和统计。
花了三天的时间把原主剩下来的嫁妆给打点妥当,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等钟钧回来。
双方签了和离书。
她就可以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就在阿晚开始整治自己嫁妆的时候,钟府上下的人也都发现,一向丁点事不顺心就要闹腾的四少夫人,竟然已经安静的好几日。不说奴仆们心里有些吃惊,就是府中的大小主子,也有些诧异。
不过在知道阿晚开始整理自己的嫁妆时,脸上都生出微妙的情绪来,其中钟家小妹一向不喜欢这个清高的四嫂,知晓如此,不由对婢女嘀咕说:“四哥总算是下了决心,早该如此!”
钟小妹的话很快便被有心人宣扬出去,很快关于四少爷和四少夫人要和离的事情,被府中的人传闹的沸沸扬扬。
钟钧的娘亲钟夫人也听了一耳朵,本想要收拾这些碎嘴的奴才,主人家的话,也是他们能信口胡说的。不过想到这两年老四夫妻闹出的事情,眉头就皱了起来,想了又想,最终也只是叹了一口气。
钟夫人的态度,让下人们越发肯定,四少爷和四少夫人过不长久了。
被原主赶到一偏房住的陈锦瑶,她也是钟钧刚纳下不足两月的妾室,见阿晚这几日都没有找她的麻烦,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甚至知道阿晚忽然开始整理自己的嫁妆,想着府内的流言,不觉竟也生出两分期待来。
又过了两日,钟钧终于从外面回来。
一回来,就听到了府中传言,眉头当下就皱了起来。
问身边的随从:“来福,可是真的?”
来福躬身回答说:“四少爷,奴不知。”
钟钧想着来福是和他一起出去回来,确实不知道,反正已经到家,倒不如亲口去问问。
如此想着,钟钧便抬脚去了自己的院子。
“你回来了。”阿晚见到钟钧,眼角飘过一丝的嫌弃,嗯,是真嫌弃。
这钟钧生的浓眉大眼,五官周正,但也只是周正,距离阿晚心目中美男子的标准,还相差很远。
钟钧见阿晚没有冷言冷语,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平静许多,让他恍惚间,竟然想起他们刚刚成婚的那段时间。这般一想,脸上的表情也就软下许多,轻轻应答了一声:“嗯。”到底是年少夫妻,曾经也甜蜜过,如今虽然不复当初,但哪能一点感情没有。
“既然回来了。那就把这个签了,我们好聚好散!”阿晚抽出早就准备好的和离书,语气平淡的说道。
钟钧从这里看去‘和离书’三个字尤为明显。
虽心里早已有了准备,但看到和离二字,心绪仍动,不过见阿晚面色平缓却坚决,便知道她的心意已定,想着他们夫妻终究走到这一步,也不知究竟是谁的错?
默然叹口气,拿起和离书,只是细看之后,钟钧的脸色却黑了下来。
“凡为夫妻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为今生夫妇,三载结缘,奈何二心不同,难归一意,今求一别,各还本道。愿公子相离后,重拾折扇,风华再现,前程似锦,平步青云,娶以扶柳佳人,膝前儿女承欢,再见时,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怎么?不满意?”阿晚端着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开口问道。
这封和离书,可是她措辞良久,又寻了以往的样本,精心写出来,保证没有一丝不妥之处?唔……若说的话,大概就是这封和离书是以女子口味所写。
隐约有那么一点是女方对男方不满的意思,因而才要和离的意思。
但这也没错啊!
她对钟钧是不满的,从头到脚。
他们这对夫妻走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并非是一个人的过错,但世道总是对女子苛